第220章 执迷不悟的人最可悲

本来,她也不相信帅正明能一心对她好,可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确一心一意对她,连她父亲生病了住院,都是他帮着跑医院,联系医生的。

而且,上一次,他为了她还和容律打了一架,那可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感情非同一般。

就因为这些事,许柔笃定,帅正明对她是认真的,也因此将一腔热血都扑在了他的身上。

“哎……”执迷不悟的人最可悲,许柔对帅正明全身心的信任,她这个外人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但愿那人有良心一些,不要欺负的许柔太过分吧?

苏落容易犯困,和许柔聊了一会儿,就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容律给她穿了外套,起身带她离开。

聿绝和帅正明还要喝酒,苏落就让容律顺道将许柔送回了学校。

许柔在晋城读A大,那是一所很高的大学,从这所大学里出来的学生,多数都有很好的前途。

看不出来,那么胆小怯懦的许柔,竟然还是个名牌大学生。

回去的路上,苏落眼皮打架,还不忘和容律叨叨:“你说聿绝对肖雅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你看他找的那些女人,都是些妖艳贱货……”

容律开着车,唇角弯了弯:“你怎么不说肖雅伤害他太深,聿绝一心认准了肖雅,追在她身后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可以挥霍?肖雅这是在践踏他的真心。”

“你怎么知道肖雅不是真心的?她就是事业心太强,在感情方面反应迟钝而已,那天我送她出国,看得出,她对聿绝也不是全无感情的,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以后绝对会后悔。”

说起这个话题,苏落的精神明显振奋了一些,强打精神和容律理论。

容律无声的笑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聿绝和肖雅最后会如何,那都是别人的感情,和他们无关,他只要经营好自己的家庭就好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到回家的时候,苏落已经在后座靠着座椅睡着了。

容律拉开车门,看到她恬静的睡颜,不由得笑了笑,弯腰将她抱起来,上楼。

距离那天酒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这几天,苏落的日子过得很平淡。

每天不是逛街,就是窝在家里养肉。

因为孕吐反应不是很强烈,本来纤细的腰肢上居然长了一些肉肉。

对于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长胖是不能容忍的。

她决定每天走更远的路锻炼身体,争取在生孩子之前都不长多余的赘肉。

有容律派给她的那两名保镖跟着,她倒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这一天,百无聊赖的她来到A大附近,忽的就想起了跟着帅正明的许柔来。

不知那姑娘和帅正明怎么样了。

正想着,经过条小胡同的时候,就听到小胡同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顺着胡同往里面一瞧,刚好就看到了许柔。

“啪……”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一巴掌搧到了许柔的脸上,眼底露出凶光:“我告诉你,不要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哥哥他不会看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靠近了一点看,打人的那女人居然是个小姑娘,看着和许柔年龄差不了多少,长得挺漂亮,只是脾气不太好,一言不合就动手。

许柔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姑娘:“曾小姐,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打的就是你。”曾小姐说完,又一巴掌扇了过去,许柔的另一侧脸颊也红肿了起来。

这还不算完,曾小姐还指挥她身边跟着的两名保镖:“把她拖到那边仓库里,上了她,我要拍照,看这种被人玩过的烂货,我哥还看不看得上眼?”

许柔被吓得花容失色,惊呼着往后跑。

苏落还以为以许柔怯懦的性子,此刻会跪在地上求饶呢,没想到,还懂得逃,还不算笨到家。

她带着两名保镖出现在许柔面前,将许柔护在身后,盯着那个嚣张跋扈的曾小姐看了看。

听容律说过,帅正明的父母没有女人,收养了好友的女人,姓曾,是个网球冠军,看来就是这个了。

“曾小姐,你好,我是苏落。”苏落笑吟吟的看着曾小姐,都说帅正明的妹妹系出名门,教养极好,学历高,又是网球冠军,多少适婚青年都爱慕她。

现在看来,的确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曾小姐叫曾华,模样的确出挑,不发怒时温温婉婉的,看着端庄秀丽,骨子里却不过是朵大号的白莲花。

曾华在上层社会混迹多年,谁家有谁当然门清,就算没有见过苏落,但也知道苏落是鼎鼎大名的容律的妻子。

虽然这女人名声不怎么样,但有容律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也不敢动苏落分毫。

曾华脸色变了变,换了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眼里含泪:“苏姐姐,这女人不要脸,勾引我哥哥,多长时间了,我哥都没回过家,妈妈整天念叨……”

从孝心的角度来解释这件事,倒也说得过去。

苏落见多了白莲花,心里暗想,曾华这朵白莲花级别够高,许柔这种级别的小白菜不是对手。

“这也不是她的错,你要找应该去找你哥哥。”说着,苏落当着曾华的面给帅正明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满脸焦急的帅正明就出现在小巷子里。

许柔见了,脸上一喜,就想走过去,哪知,帅正明连一眼都没有看她,直接走到曾华身边,将她上下左右的一顿打量,末了关心的问:“有没有伤到?”

好偏的心。

苏落撇撇嘴。

回头去看许柔,许柔已经红了眼睛,满眼泪花。

“帅先生,你好像弄错了关心的对象,是你的好妹妹打了许柔,你看看她的脸颊,现在还红着,你妹妹有两名保镖,谁能把她怎么样呢?”

也不知是最近心境变了还是有容律宠着,她的性子又渐渐回到了读书时的无法无天去,斜着眼睛,不满的睨着帅正明,险些问他是不是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