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正和容老爷子相谈甚欢的苏婷。
据说当初就是苏老爷子极力要将苏婷和容律凑成一对的,后来因为苏落的缘故,容律当众悔婚,老爷子还被气的住了一次医院。
“容律,你来。”容老爷子一眼就看到了容律,自然也看到了容律身边的苏落,然而却像没有看到她一样,招呼容律过去。
一走进了,就将苏婷往容律这边一推:“去陪婷婷聊会天。”
苏落在一旁冷嗤,当容律是三陪吗?还陪聊天?简直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还能做的更明显些吗?
容律牵着苏落的手,客气而疏离的对老爷子说:“爷爷,我不喜欢闲聊,更不喜欢和不相干的女人闲聊。”
一句不相干,就将苏婷拒了个十万八千里。
苏婷闻言,双眼蓄满了泪水,楚楚动人的样子,叫容老爷子心疼极了。
“你个混账东西,我今天过寿,过寿你都不能让我顺心一些吗?”说着,容老爷子手中的拐杖就要向容律砸过来。
“爷爷,您老消消气,宴会厅这么多人,要是不想被人看笑话,您就可劲儿闹。”容律修眉一挑,将苏落推到了他的身后。
老爷子是行伍出身,脾气暴躁,真的生气了,那拐杖真能落下来。
若是打到了苏落,他可是会心疼的。
容老爷子:“……”
他的寿宴,这边的动静会被来宾尽数收到眼里。
他忍了又忍,眼神不善的瞪了苏落一眼:“别得意,你们长久不了。”
容家的每个人都会对苏落说一遍这样的话,每个人的语气都是那么笃定,也不知道究竟是凭借什么。
苏落叹了口气,将容律拽到角落里说:“我们俩注定是不受祝福的,要不,就分开吧?”
“你敢?”容律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出尔反尔的小女人,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不论宴会上有人说了什么话,一律当做放了个屁。
这才刚呆了一会儿呢,她就开始反悔了。
容律再照顾着苏落,也难免有去应酬的时候,苏落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前摆着一瓶香槟。
香槟不是酒,味道还不错,闲来无事,她是喜欢喝的。
苏落将香槟倒在高脚杯里,端起来,凑到鼻子边嗅了嗅。
面前一个适应生慌慌张张的走了过去。
苏落不好的预感就袭来了。
她闭上眼睛,放空思想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香槟酒上,果然,给她嗅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香槟里有料。
呵呵。
苏落冷笑着环视四周。
四周的人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好像每个人都没注意到这边,又好像每个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她低头看着那杯香槟,缓缓端起杯,将香槟倒入口中,趴在桌子上手中捏着一沓纸巾。
在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将那口香槟尽数吐到了纸巾上,丢到桌子下的垃圾桶中。
“小姐……”还是刚才那个有些慌乱的适应生,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苏落。
苏落抬起头,身体晃了晃,“什么事啊?我好头晕……”
“小姐,楼上为您安排了客房,您若是不舒服,可以上去休息一下。”女侍应生搀扶着苏落起来,一直将她送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然后快速退出去。
在适应生离开后,苏落抬起头,望着适应生消失的方向,唇畔漾出一抹讥讽的笑。
瞧瞧,这背后的牛鬼蛇神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害她了。
苏落从房间里悄悄出去,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上楼,确定是苏婷无疑。
她躲在角落里,趁着苏婷走过来的时候,手中的香囊往她嘴上一捂,苏婷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苏落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苏婷拖进房间,弄到床上,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去。
男人看着很眼熟,她仔细想了想,那不就是陈敏的堂哥陈昊吗?一个整天只懂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
房间里拉了窗帘,现在又是傍晚时分,光线时分昏暗。
苏婷躺在床上,背对着床边,陈昊过去时,只看到一个背影。
苏婷模样不错,身材也很火辣,从后面看,简直就是窈窕淑女,分不清究竟是谁。
陈昊色眯眯的走过去,摩拳擦掌,声音猥琐的说:“美人,哥哥来了,一定会好好……疼疼你,嘿嘿嘿……”
陈昊进门时,为了不被他发现,苏落没敢当时就离开,缩在房间的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静待时机。
她有耐心等着,陈昊却没有。
扑上去就开始撕扯苏婷的衣服,不多时,两人就脱得精光。
过了一忽儿,听到陈昊低咒了一句:“骂的,果然已经被容律玩烂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身体的动作却没有停。
好色的男人就是这样,见到女人就迈不开腿。
听到那边猥琐的声音,苏落一阵阵泛着恶心。
好不容易趁这两人热闹的时候,悄悄拉开门,偷偷溜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看到陈敏指挥着林深将她弄上楼,一边走一边说:“苏落和我说好了要在楼上说会儿话,表哥你送我过去。”
然后又回头瞅着她的几个闺蜜说:“你们也一起去,人多了热闹,再说了,我和她单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大家都知道陈敏和苏落的过节,这个时候也都笑着应和了一声。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走到房间门口,林深推开门,就听到了里面非比寻常的动静。
作为过来人,大家一下子就听出了是发生了什么。
只见陈敏忽的一震,满脸震惊的捂着唇,拽着林深的衣袖说:“表哥,表哥我们还是……还是先离开吧?”
她的一个闺蜜忽然尖细着嗓子喊:“凭什么离开?苏落可真不要脸,在容老爷子的寿宴上做出这种事。”
几个人互相壮胆,直接推开了门,里面的一切就映入眼帘。
苏婷被下了药,陈昊却是清醒的,他就是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被当众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