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先生比起来,我只是小巫见大巫,容先生勾搭的女人更多。”真怼起人来,苏落绝对是嘴不饶人。
容律气乐了:“苏落,别忘了,你还是我的玩物,在我没玩腻之前,你最好给我本分点儿,我要的是干净的玩具,要是我知道玩具弄脏了,第一时间我就会弄死你。”
“放心,该有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倒是容先生,听说女人玩多了会得艾滋,我还想多活几年,不想得艾滋。”
比毒舌,谁不会?
玉琉轻拥着玉佳跳了一圈,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了:“佳佳,你怎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新男朋友啊?”
玉佳也不高兴着,不过,多年的教养让她学会了隐忍不发:“待定,倒是你,怎么和苏落在一起?那个女人可是人尽可夫,声名狼藉。”
“佳佳,你怎么这么说她?她人很好。”玉琉轻不高兴了。
“你真是太单纯了,知道那女人是谁吗?原先是苏家九小姐,先是将陈家小姐推下楼,导致人家终身瘫痪,被送进精神病院呆过一年,后又设计一桩杀人案,苏家和她断绝了关系,现在为了生存,穿梭在男人中间,寻找待宰的羔羊,我看你挺像啊。”
玉琉轻心里涌起惊涛骇浪。
玉佳口里说的苏落和他认识的苏落是一个人吗?
可若不是一个人,玉佳又怎么会说的这么肯定?
他是最近一个月才来的晋城,对晋城的事情的确了解的不够细致,若真是那样……他得亲自问问苏落才行。
玉琉轻满腹心事,瞅了好几次机会想将舞伴换回来,然而,容律不是吃素的,总是不动声色的躲过去,如此跳了两三圈,舞曲结束了。
玉凤秋出现在高台上:“各位,青州玉凤秋承蒙各位赏脸参加小女的生日宴会,不胜荣幸,在此,玉某敬各位一杯……”
一个穿着唐装,器宇轩昂的男人站在高台上,声如洪钟,谈笑风生……
苏落蓦的就呆住了。
这就是青州玉凤秋,玉家的管家呢?他有没有来?
苏落很想冲过去问问,玉凤秋,你可认识我?可忍了好半天,还是作罢。
她不能打草惊蛇。
玉凤秋身边出现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子,长得很漂亮,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帅哥,年龄大约十二三。
“认识?”不得不说,容律的目光是毒辣的,一眼就看出苏落对玉凤秋的态度不同。
紧接着又讥讽道:“还是看到他是玉家家主,觉得有利可图,想色诱?”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听说你最近和玉佳走的很近,我要是勾引了玉凤秋,踢掉他的妻子做玉夫人,到时候你不得叫我一声妈?”
“苏落……”容律低吼,脸色骤变。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欠收拾。
然而,没等容律发火,苏落已经移向走过来的玉琉轻,笑吟吟的说:“你来了?”
一想到苏落骗他,玉琉轻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他看了眼容律,将苏落拽到角落里:“玉佳说你坏话了。”
“哦?”苏落并不慌乱,描摹着手指说:“说完不要脸,人尽可夫,害陈敏瘫痪,是杀人嫌疑犯,还去过精神病院?”
玉琉轻真是没想到,还没问,苏落就自己说出来了,那些名头,每说一个,他的心头就沉重几分。
一个女人,背负着这么多的骂名,的确挺不好过的。
“那些事是真的吗?”
苏落轻嗤:“真的假的又如何?我这种卑微的小人物,就算被扣了再打的帽子,也得硬受着,谁让我渺小呢?”
玉琉轻默然。
苏落不想和他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这里,索性去食品区取东西吃,刚走过去几步,玉琉轻从后面追过来,神情镇定的说:“不管他们怎么说你,我都相信你。”
这下,愕然的就是苏落了。
曾经,她多盼望有人说一句,我相信你,那样,她就会对那人感恩戴德,感激涕零。
可是,没有,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
对于玉琉轻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苏落并没有抱多大希望,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他奚落的准备,谁知,他竟然说相信她。
“呵……”苏落勉强笑了笑,“你最好还是打听一下我的事,然后再做判断。”说完,苏落没有看他,快速往食品区那边移过去。
她喜欢吃甜食,尤其是有一种五仁馅的月饼,南方的人多数爱吃肉馅的月饼,五仁馅的北方人爱吃的多。
苏落用镊子夹了几块切好的月饼,正要放入口中,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定定的看着她的脸。
“你喜欢吃五仁馅的月饼?”来人正是玉凤秋,手里的盘子中也放了几块五仁月饼,正呆呆的看着苏落的脸。
眼前的姑娘长相明艳,让人一眼难忘,最关键的是,她看着很面熟,好像……
“是啊,玉先生好,我叫苏落。”苏落将一块月饼塞入口中,用力咀嚼着,掩饰自己此刻的慌乱。
她是真的没想到,一次宴会,居然让她见到了想见的人。
她很想直接问玉凤秋一些事,可又怕将事情弄坏了。
那边,容律看到苏落居然真的在和玉凤秋搭讪,一张俊脸阴沉的都要滴水了。
玉佳挽着他的胳膊问:“容少,我们去楼上休息会儿?”
容律却一心都在苏落身上,想也未想的说:“我忽然觉得有些饿了,去拿些东西吃。”
说完,也不顾玉佳怎么想,直接向苏落和玉凤秋走过去。
苏落和玉凤秋随便聊了几句,两人就分开了。
刚一回头,苏落就看到了气势汹汹走过来的容律。
当即就是一怔。
容律被气笑了:“苏落,你可真够可以,居然真的去勾搭玉凤秋?”
苏落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容律,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惹得容律更加生意,他直接拽了苏落的胳膊,气势汹汹的带着她离开了宴会厅。
玉佳看着那一对渐行渐远的人,双拳紧紧握着,眼底充满了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