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尽心思的保护靳天霖,最后却被容律耍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会有容律这样恶劣的男人?
容律来到公司后一直在忙,后来钱苗苗又来影响他,导致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上网。
听到苏落这么说,他皱了皱眉头,不太懂她的意思。
不过,她的态度他很不喜欢。
“苏落,这是你该对我说话的态度?”容律站起来,呈压迫式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落,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女人眼底的仿佛跳跃着火苗,这样活色生香的样子,倒是比过去生动了不知多少倍。
“你看看,网上的视频敢说不是你发的?”苏落气愤的拿出手机,打开网页给容律看。
容律从她手里将手机拿过去,盯着手机将内容仔细看望,皱了皱眉头。
当时工地只有他和陆金两个人,陆金在挨打,腾不出手来拍摄,他的视频早就删掉了,没有发到网上去,那这段是谁发上去的呢?
怪不得苏落会气成这样。
虽然对他来说,靳天霖身败名裂,被送进监狱是好事,可被苏落这么污蔑可不是什么好事。
作为一个言出必行,言行一致的人来说,这样的事情有损他的形象。
“不是我做的。”容律摩挲着苏落的手机,脑海中什么一闪而过,快的让他捕捉不住。
苏落简直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恶劣无赖的人,当时那工地上没有别人,容律竟然说不是他发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容律,敢做不敢认?你算什么男人?”气愤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说出来后,就后悔了。
果然,容律的俊脸沉下来,眼底漫卷着怒焰,盯着她冷笑一声:“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苏落气结。
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说话要算数,必须将网上这条视频撤回来,靳天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你要负责。”苏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想到靳天霖在坐牢,她的心里就难受。
上前拽了容律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苏落,这是你求人的态度?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容律一抬胳膊,甩开了苏落的手。
男人的力道很大,就算没有用力气,苏落的身体也失去平衡的往旁边冲了两步。
险险的扶着沙发才站稳。
因为弯腰,一小节白皙的腰肢就露了出来,白晃晃的,会发光似的,耀眼。
容律眯了眼睛,身体开始燥热,某处蠢蠢欲动。
在苏落面前,他从来都不愿意忍。
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一步步迫近,将她拘禁在沙发的方寸之间,两条长臂搭在她身侧,俊脸缓缓靠近。
“不是我做的,不过我可以查清。”想要谋点利益,就要先给对方点甜头。
就比如现在,他像是一下子掐住了苏落的七寸一样,刚才还拼命挣扎,极力反抗,怒焰冲头的苏落忽然安静下来。
乌眸紧紧的盯着他:“查清,帮他摆脱牢狱之灾?”
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容律冷笑,狠狠捏着她的下巴:“你还真是挺关心他,睡过?”
在他心里,苏落和靳天霖的关系早就不干净了。
最初,他和苏落在一起时,她就不是第一次。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放浪不检点。
“不要把别人想的那么龌龊,他对我有恩。”为了离开他,她可以破罐子破摔,却不能容忍别人污蔑她和靳天霖的关系。
在她心里,靳天霖是干净的,他们的友谊是不容亵渎的。
“刚说一句就这么紧张,还说没关系?”容律说着,怒火就上来了,他讨厌苏落这么在意靳天霖的样子。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苏落也来了劲儿,怒瞪着他,再次强调。
“唔……”然而,没等她说完,容律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苏落越挣扎,容律就吻得越狠,两人像是较劲一样,撕扯,挣扎,纠缠……
良久,容律才亲了一下她的唇,低声说:“我信。”
忽然间,苏落就放弃了挣扎,怔怔的看着他。
从将她送进精神病院那一刻开始,她就无比盼望容律能说一句,我信你,可是,她等到了什么?
精神病院里无穷无尽的鞭打,欺负,折辱……
从精神病院出来后,他依旧不信她,对她的态度,侮辱,轻蔑,嘲讽……
她的心在被一次次的折磨中,一寸寸凉下去,直到冰凉彻骨。
而现在,他居然说,我信。
就像被使了定身术一样,苏落停止了挣扎,那一刻,她的脑海中又回到青春年少的时候。
容律是校园中干净矜贵的男神,是她午夜梦回的白马王子,是她少女怀春最美好的初恋……
“容律……”苏落喃喃的低唤着他的名字,忽然撑起身子,去吻他的唇。
带着那种神圣的,不带一丝亵渎的虔诚。
容律怔了怔,被她这种态度和情绪所蛊惑,近乎膜拜似的,回应着她的吻。
两人从办公室的沙发,滚到实木地板上,又滚到休息间的大床上,辗转反侧,互相索取……
末了,苏落浑身像被大车碾过一样,动弹不能,大脑却无比清晰。
刚才的荒唐让她震惊。
“睡会儿,我去开会。”难得的,容律说话温柔起来,大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墨发,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不了,你说过,会帮靳天霖洗清罪名,说话是算话的吧?”
这一刻,容律的感觉就像是一盆冰水从头浇落,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和开心,拖着他的心沉入了地狱。
她总是知道如何激怒他。
“呵……”容律脸上的笑容一寸寸凝结,带着冷冽的残酷,冷哼:“我说话算数,滚。”
苏落没心没肺的笑着,感恩涕零的凑过去:“谢谢你容律,别忘了,我随叫随到哦,今天有事求你,下次可是要付费的哦。”
说完,在容律没有下手掐死她之前,她飞快的从床上滚下来,捡起自己的衣服,慌乱的裹上,从总裁室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