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他们公司的工地也在这附近。
看到苏落的狼狈样,他从鼻孔里逸出一声冷哼。
苏落停了脚,咬唇思索。
“苏落,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陆先生跑出来时还骂骂咧咧,一抬头看到了容律,立刻换了一副笑脸。
“容先生,这个贱人刚才勾引我,我就是气不过,骂她几句。”
苏落怒道:“你别血口喷人。”
姓陆的还没说话,容律就冷笑起来:“能摇尾乞怜的母狗自然也会勾搭人,她跑出来,许是陆先生给的赏钱不够多?”
苏落瞬间白了脸。
心脏处宛如被利剑穿过一样,浑身都哆嗦起来。
“母狗?这个称呼形象,哈哈哈……”姓陆的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苏落浑身冰冷的向后退了两步,看也没看容律一眼,匆匆离去。
靳天霖听说今天苏落被派到了工地,怕她出什么岔子,忙完手头的事情后,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刚好看到苏落从容律那边低头走过来。
苏落情绪不对,小脸白的过分了。
“落落,你没事吧?”靳天霖一抬头,看到了在不远处站着的容律。
“没事。”苏落勉强的笑了笑,继续低头往前走。
“落落……”靳天霖担心的看着她,默默的走在她身侧,低声问:“是不是容律为难你了?”
“没有,这件事和你无关。”苏落有些急,容律心思叵测,此刻看到她和靳天霖在一起,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举动。
万一被靳天霖知道了她被绑架那件事……
“容律,是男人的话就别欺负女人,我告诉你,苏落是我朋友,你要是再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落犹犹豫豫的样子,看在靳天霖眼里就是容律欺负了她,当即怒火冲头,想也没想的直接揽着苏落的肩,两人一起转身面对着容律。
“呵……摇尾乞怜的母狗,值得你这样维护?靳天霖,你真是眼瞎。”容律轻蔑的冰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巴结容律的陆先生放肆的笑起来:“这女人卑贱,连母狗都不如,刚才还勾引我来着……”
“砰……”靳天霖忍无可忍,一拳砸到陆先生的脸上,将他那张本来就有些浮肿的脸打的半边肿起来。
“啊……”陆金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捂着脸骂道:“靳天霖,为了一个臭婊子,你敢打我,我要报警……”
说话间,靳天霖又连着几拳,打的陆金满口吐血。
容律没有动手,却也没有闲着,将靳天霖打人的视频拍下来,冲着苏落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发到网上配个什么标题好呢?”容律露出邪恶的笑容。
苏落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不要……”
“母狗也会心疼人?”容律眼底漫卷着怒焰。
他都已经警告过苏落多次,不要和靳天霖这个有妇之夫搅和在一起,非不听,不是贱是什么?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他?”苏落眼圈红了,强忍着情绪,低声问他。
“放过他?要看母狗怎么求我了。”容律冷笑。
靳天霖听到了,痛心的说:“落落,别答应他,我不怕他的。”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苏落为了靳天霖,竟然低声下气的求他,没有底线,容律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考虑好了,你让我怎样就怎样。”苏落低了头,眼底划过一抹悲哀和绝望。
为什么,兜兜转转总是和他搅和在一起?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摆脱阴魂不散的容律?
容律冷了脸,粗鲁的拽着她,往工地外面走。
苏落穿着高跟鞋,脚步跟不上他的节奏,近乎被拖着往前走,白皙的脚踝都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靳天霖又打了陆金几拳,回头一看,苏落被容律拖走了,急忙追过来。
“落落……落落……”回应他的是绝尘而去的汽车喷出来的一股车尾气。
容律将车开的好像飘起来一样,马路两边的景物飞速划过,苏落紧紧抓着车座椅,心脏砰砰乱跳。
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
容律下了车,打开车门,将苏落从车里拽出来,拖着丢进家里,看着她跌坐在地板上。
“你怎么那么贱?”两人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容律痛恨苏落的不自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大掌一挥,快速剥落她身上的套裙,拽着她进了浴室,用刷子用力刷洗着她的皮肤。
皮肤被刷子上的硬毛划出一道道红痕,粗粝的摩擦感疼的苏落浑身抽搐颤抖。
“容律,你放了我,放了我……”
苏落实在受不了了,哑着嗓子求饶。
“放过你?”容律的怒火从眼睛里喷涌出来,将她推到巨大的镜子面前,把她白皙的身体贴向镜子。
“看看你,现在有多贱?什么男人都勾搭,比母狗还贱。”容律口不择言,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镜子中的自己。
“放开我,你放开我……”苏落一直在麻痹自己,在被迫做出最下贱动作的时候,也麻痹自己,不去感受,就像没发生一样。
可现在,就这样被推到镜子前,如此直接赤裸的看到自己的狼狈,苏落的心忽然就像被万剑穿透一样,疼的浑身打哆嗦。
“放开你?苏落你不是贱吗?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我给你钱!伺候我!”
容律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为什么看到苏落自甘堕落会愤怒异常,情绪失控。
他只知道,必须要这样羞辱她,口不择言的骂她,才能发泄出心头的愤懑。
不,口头的羞辱还不够,他需要行动,需要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羞辱,对,这是对她的惩罚。
容律扭着苏落的胳膊,强迫她将脸转过来……
“唔……”苏落被迫抬起头,陷入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