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勾引他……我脚疼……在路边休息……”苏落明白,勾引陈征这么大顶帽子落下来,她的名声就更糟了。
最关键的是,她不能让靳天霖受辱,不能让他被人说,是救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容律烦躁的将苏落丢到床上,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离去。
苏落瑟缩着,偷偷瞄了眼他冷酷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没有惩罚她?
客厅中,苏婷给容律打电话:“亲爱的,你在哪儿呢?”
“公司有个会议。”容律皱了皱眉头,放柔了声音。
“这么晚还要开会啊?我家亲爱的真辛苦,我做了夜宵,给你送去好不好?”苏婷就站在容氏的楼下,大厦漆黑一片,门卫说,今天没人加班。
呵,开会。
苏婷眼底划过一抹阴冷,磨了磨牙。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说完,容律挂了电话。
苏落担心靳天霖,知道直接给靳母打电话问不出什么来,就将电话辗转打到了靳天霖就诊的医院。
“喂,请问中心医院今天有没有接诊一位后脑受伤的重症病人,名叫靳天霖的?有啊,那他怎么样……”
苏落眼底的星光让容律感觉到了刺眼,他暴躁的从她手中将手机夺过来,丢在地上:“你把靳天霖害得成了植物人,还有脸打电话问?”
“你说什么?什么植物人?”苏落一惊,也忘了对容律的害怕,跪着爬了几步,拽住他的衣袖,凄凉的目光透着不敢置信。
“命是保住了,不能醒来,不就是植物人?”容律满脸奚落,唇角勾出一抹凉薄的笑。
植物人,植物人,不会的,不会的。
苏落摇着头:“你骗我,骗我,他不会有事的……”
说着,苏落慌乱的下地,连拖鞋也没穿,就往门口跑。
脚被绑成了粽子,刚走了两步,就扑通一下摔倒在地,膝盖重重的磕了一下,疼的她浑身一阵哆嗦。
“就那么关心他?”容律俊脸骤沉,心里十分不爽。
不过是随便勾搭的男人,才短短两天,就这么上心了吗?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性子,只要是个男人,谁都可以。
“我想去看看他……”苏落的眼眶酸酸涩涩的,想起靳天霖干净清爽的笑容,温暖贴心的关怀,细心包容的温暖,心里就一阵阵难过。
他是为了她才被打成重伤的啊,如果真的成了植物人,那她……
“想去看他?靳家允许吗?”容律眉心跳了跳,心里不爽的感觉更浓了。
是啊,靳家不会允许的,苏落没忘记,靳天霖为她受伤后,靳母看她的眼神就如同仇人一般。
她颓然的跌坐在地上,满脸的沮丧。
容律松了松领口,那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又来了,他烦躁的抿着唇,冷冷的走到她的面前,将她一把拽起来,拎到与他视线平齐。
“想见他也不是不可以……”他恶劣的拖长了调子。
“你……”苏落惊喜的抬头,暂时忽略了对容律的恐惧,只要能去探望靳天霖,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取悦我。”容律松开苏落,慵懒的解开两道衬衣纽扣,露出麦色的胸膛。
苏落怔了怔,眼底划过一抹悲凉,低头挣扎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破罐子破摔的神情来。
她默默挪到他的身边,单膝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裤链,闭了眼睛,低头。
前两次,为了羞辱他,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都是容律强迫她的。
可是这次,她居然为了靳天霖,肯放低身段如此。
胸臆间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粗鲁的拖着她,将她用力丢在床上,暴力的撕碎她身上的衣服,怒道:“就这么贱?比卖的女人更下贱。”
苏落初始还挣扎,后来干脆放弃了,认命的躺在床上,甚至露出一抹缥缈的笑容:“你要是开心的话,就当我是来卖的好了,只要能带我去见……”
靳天霖三个字还没有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苏落心里很苦,可为了让容律开心,她甚至还摆了几个妖娆的动作,笨拙的摩挲挑逗着他。
容律浑身如着了火似的,看着身下那个放浪的女人,加大了动作。
“叫,叫啊,说你最贱……”容律粗鲁的掐着她的腰,动作激烈而暴虐。
苏落怔了怔,垂眸,半晌,学着那些女人的样子,嗲着音:“靳少,我最贱,贱骨头,贱人,贱的要命,贱……”
苏落脸上浮现出没心肝的笑,笑的仿佛不是在骂她自己一样。
容律忽然就不痛快了,一翻身,下了床,抓起一床被子盖在苏落光裸的身上,连她那张挂着没心没肺笑容的脸一起遮盖起来。
眼不见心不烦。
苏落乖乖的缩在被子里,捂着心脏的位置,那里正一阵阵的收缩的疼。
谁说她不痛呢?痛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苏落才穿戴整齐从卧室出来了,低着头一直走到容律身边。
他手中夹着烟,袅袅的烟圈弥漫在她的脸上,浓烈的味道刺激的她咳嗽了几声。
“容少,您说话算数吧?”
还以为她有什么对他说的,谁知,一开口就是靳天霖的事。
容律凉薄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良久,抓了外套往外走。
走了两步发现苏落没跟上,回头看到她还呆呆的站在原处,不由得皱眉:“不走?”
“哦……”苏落这才意识到他是打算带她去医院,脸上露出些许喜色,进走几步跟上。
她的脚上包扎了纱布,只能穿着拖鞋,走路踢踢踏踏的,可脚步轻快,脸上也洋溢着淡淡的喜悦。
那样子,让他感到刺眼。
他烦躁的蹙眉,长臂轻舒,将她拽过来,粗鲁的塞进车里,“砰”的关上车门。
靳天霖做过手术,没有苏醒的迹象,靳家的保镖将病房守得如同铁桶一般,如果不是容律带着他,她还真是进不去。
靳母看到苏落,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她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