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同居之后,产生的意外之喜

墨行渊在某个地方停车的时候,发现时遇在盯着他发呆,轻挑了眉,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微微俯身,凑在时遇面前,柔声询问。

“在想什么?”

“在想,如果当年我们没有分开,一起长大,会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墨行渊盯着眼神有些茫然,却又分明透着几分向往的时遇,黑眸微微泛起波澜。

如果当年没有分开,他们不会缺失彼此最重要的五年。

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墨行渊亲了亲时遇光洁的额,“不会有什么不同。”

他双手扶着时遇的肩,黑眸里像是盛满了浩瀚星河。

“你情窦初开的时候,喜欢的人一定会是我,但是你以前那么怕老师,一定不敢早恋,我会等到你高中毕业,成人礼的那天,向你告白……”

时遇听到这,有些怀疑。

“以你当初又别扭又霸道的性格,真的能等到成人礼吗?而且,你当初那么腹黑,我为什么总觉得,就算是告白,也一定是你套路我向你告白?”

墨行渊沉默了半晌,扪心自问了一下。

觉得时遇说的也不是没可能,而且时遇从小异性缘其实都很不错,自己可能真的忍不到她成人礼。

至于告白,小时候她那么蠢,什么事都听他的,哄她先告白,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一想,某人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好像,真有点时遇口中说的腹黑?

墨行渊轻咳了一声,无视时遇的质疑,“虽然你那时候有点笨,但有我教你,你自己也还算努力,我们考进了同一个大学,在外面租了房子开始同居。”

时遇拧眉,再次提出质疑。

“不是才刚开始恋爱吗?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答应同居?”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喜欢住学校宿舍,所以在旁边买了房子,你喜欢我,当然也信任我,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有问题?”

时遇:???

等等,她觉得这个逻辑有点过于主观臆想哦?

“我觉得,我那时候可能也没那么喜欢你……”

某人直接无视她的质疑,“等你满二十周岁,我们在各方面已经足够契合,于是领证结婚,等你毕业,我们会举办婚礼,小崽子们会是我们的花童。”

时遇嘴角一抽,“你是不是漏了什么过程?花童怎么来的?”

墨行渊神色淡定,一本正经,“我们同居之后,产生的意外惊喜。”

时遇沉默了一瞬,最后盯着墨行渊,吐出两个字。

“禽兽!”

她就知道,墨行渊说上大学就开始同居有问题,刚谈恋爱竟然就在想那种事!

墨行渊却是觉得这一切不过是顺其自然,“反正你注定只能是我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有反应很正常。”

“可是小说里的男主都会顾忌心爱的女人克制自己!”

“这不过是写这些东西的人,为了满足你们女人的幻想而已,我猜,写这些东西的也一定是女人。”

好不容易煮熟的肉,放在眼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你和我谈恋爱,就是……就是为了那种事情!”

“顺序错了,想做那种事,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时遇一噎,默了。

墨行渊轻笑,“所以,不管事情如何发展,你注定是我的这件事,不会有什么不同。”

总归不过是他把她叼进窝。

原本只是自己临时有的一个幻想,被他一点点充实丰满,竟然有了真实感。

好像,在某个世界,他们在真实的经历那些一样。

时遇终于也忍不住笑。

转过头,看到车窗外的景色,这才意识到车已经停了很久。

“这是哪?”

墨行渊拉开车门下车,从后车座上拿了件他的大衣外套让时遇披上,这才帮她开了车门。

“阿让在里面。”

时遇跟着墨行渊进去,发现面前看着不起眼的屋子,竟然是个很有复古风的民宿。

里面开着暖气,进去后,鞋子上沾着的雪立马融成了水。

墨行渊似乎对这里很熟,带着时遇踩着木板楼梯上楼,看到正在屋子里,架着炉子铁锅,正在炖些什么的陆让。

听见声音,转过头,笑了笑。

“来了。”指了指面前的铁锅,“运气不错,老刘刚打到的野猪,炖了一锅,就着自家酿的酒,贼暖身子。”

走近了,那味道是真香。

墨行渊转头看时遇,“尝尝?”

时遇点头,下雪天在屋子里,用铁锅架着喝酒吃肉,以前在电视剧里看着,就觉得很舒服惬意。

陆让一乐,顺手给时遇倒了碗淡红色的酒,递给她。

“老刘自家酿的果酒,度数不高。”

时遇看了一眼墨行渊,墨行渊点头,“尝尝没关系。”

时遇这才放心的喝了。

陆让在一边瞧着这两人黏糊劲,‘啧’了一声,突然想起自个儿家里那娇的不行的小孩儿,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家臭小子!

这么想着,他舌尖顶了顶下颚,莫名开始有种自家的白菜要被猪拱了的沧桑感。

甩开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陆让转头和墨行渊说正事。

“事情来的时候我已经了解清楚了,秦叔这些年没少关注非凡,这次婚礼原先也不过是发现非凡和顾纯安恋爱,想借机逼他回来,原本非凡是打算先说服秦叔,先延迟婚礼,半年之内,他如果不能将事务所做大,一切就全听秦叔处理。”

秦非凡这些年虽然一直没什么事业心,但手里人脉却不少,半年之内将事务所做大虽然难度不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没想到,现在婚礼直接提前到明天,请柬已经发出去,秦顾两家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可能轻易取消婚礼。”

墨行渊点头,“现在就等顾纯安那边的情况了,最坏的情况,只能是得罪秦顾两家。”

陆让挑了挑眉,靠在沙发上,嘴角的笑有些痞。

“那就有意思了,咱们兄弟几个,多久没这么闹过了?”

时遇在一边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喝果酒喝的,白皙的俏脸有些微红,听了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他们。

“你们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