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这几天全部的重心都是在那几个布料上,只不过他之前说要亲自去给安王妃去做的小孩儿衣服也没有了下文。
嬷嬷们不允许他去动针线,说是会对孩子不好……
叶柯当时特别想反驳,安王妃当时还兴致冲冲的坐在上面给小孩子做针线呢,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可以了呢……
可是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几个人,忽然间就没有了底气,一切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要是在肚子里的孩子有帮助的,他就不会去做,毕竟比起他们来说,自己可是一个不专业的。
到了最后就演变成了他就在那里看着四位嬷嬷在那里绣针线。
“这一个小虎头可真好看啊。嬷嬷若是有空,不如多做几个,我想万一我这里太生的是一个小世子也是可以用的。”
叶柯最近沉浸在这漂亮的女红色中,尤其是小孩子的纹路还是那样子的栩栩如生,他看到也好生羡慕。
忽然就有些想法,不想把这些东西给安王妃了,才想留起来给自己的孩子单独用。
“这有什么的,奴婢这都只是一些风毛菱角罢了,这司衣坊的做的东西才是真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就仿佛真的在面前一样。”
“还有这样的事儿,那我可要亲自去见一下这个人。”
叶柯对于这东西,兴趣可是浓浓的。
他完全适应了这作为后宅女人该有的样子,做做针线和人唠唠的嗑,肚子里面还孕育着那个孩子,丝毫都想不起他之前是如何的叱咤风云,仿佛这样子的生活才是最适应他的,也是他最能接受的。
“那简单,您一道口谕便可以把这个人召唤过来。”
五人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秋水这一些从外边召过来的丫鬟如今是越来越有了边缘化的趋势,他们也是岌岌可危的!
奈何他们自己还都是孩子,多数都还是未成年的人,对于这些东西还真是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办法主动去上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几个人分走了王妃所有的宠。
内宅很是安稳,这人自然也是意气风发的,秦以寒最近以肉眼可见的慈善,那脸上仿佛就恨不得刻几个大字,写着他很开心。
朝廷里面的氛围更是好到了一通,这皇帝陛下如今还没有亲政,自然是对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说法,摄政王又是这样子的好日子,他们自然也不会去自触霉头
何况最近这朝廷中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摄政王心思自然也不在这上面。
秦以寒这件全部的心思都在如何布置他的人手,保护好自己的王妃。
还在每天的都和这一些有名的的太医交流如何的去保胎,整个人和之前那一个只知道实干的人就像是被抽了灵魂一样。
不过这些工作全部都沦落到苏润玉的身上,那本来只是一个轻贵的公子在朝中也只是挂着一个闲置,每天只是逗逗鱼儿的生活也就此结束了,因为那些工作全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曾试图的反抗过,可是自己的反抗毫无效果,一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边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妹合情合理,他都应该接受这些工作。
于是又是几声哀嚎,不过这一些对于中书院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他们新来的这一位长官之前是如何的顽皮,他们也是知道的。
如今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也已经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叶柯对于那安排通房的事情,犹豫了好几天,可是他实在是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关。
他做不到把自己的人拱手相让给其他的人,而且还要坐着一副大度的样子。
这几天,秦以寒也表现的极为规矩,虽然偶尔也有冲动的时候,可是到时候他都忍了过去。
他想着不如让两个人分房睡,可是那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宁可自己忍着也不愿意离开自己半分,这让她又有一些心里过意不去。
可是若真的说出那样子的话,他是非常不愿意的!
她想写信问安王妃对于这样子的事情是如何安排的,可是毕竟是隔了一个外观,他要传出去的书信势必会被别人看到这样子隐私的事情被其他的人看到他更是不会愿意的。
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这若是真的商量起了什么事情,也只能自己拿主意!
可是他真的没有主意啊!
这就到了晚上,两个人短暂的亲密之后叶柯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人在喘气上前主动的抱住了他。
“卿卿,别抱着我我的自制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要不还是我帮一下你吧。”叶柯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羞涩,这样子主动,他还是很少有。
面前的人又是那样子难受……
“这要怎么帮?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可要唯你是问的”秦以寒发出了性感的笑声,欲望的加持下但是声音越发的低沉。
叶柯听了之后都感觉自己有一些发热。
“可……你也总不能这般难受吧,万一憋坏了呢?”
秦以寒双眼放空,看着上面的墙,尽量的让自己听着亲切柔和的声音,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把人面前的人扑下去。
“相公我还是有这些能力的,至于说是不是会憋坏,不如夫人几月之后亲自检验。”
他一早就了解过这些东西了,三个月之后是可以适当的有些的,所以他并不急于这一时。
叶柯也是听的面红耳赤,两个人对于彼此的身体都是很了解的。
秦以寒不好受,实际上她也有一些难熬,但是碍于女性的羞涩,她并没有说出来。
“母亲前段时间和我说,要让我主动的给你安排一些通房,你……”
叶柯犹豫了犹豫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哦?那母亲还和你说了些什么?”秦以寒听到这话,那本来还昂扬的身体一下子就没有了兴趣。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
“她,她……还说,就算是现在我不给你安排,日后也会有别人给你安排。”叶柯说这话有些心虚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