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真的不知道,现在来说,齐诗蕊这多操作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不小心。
“那现在什么情况?”
晏宜修似乎是看穿了沈芷伶的心思,看着李思恬轻声问道。
李思恬摇摇头。
“我不太清楚,晏谦他们已经跟着救护车去了,我知道这件事我就急忙过来了,剩下的我也没打听。”
听完,沈芷伶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身后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晏母。
现在还不知道晏母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了,可是他们都知道,晏母之所以能让齐诗蕊这样的女人继续呆在晏家,都是因为她怀了晏家的孩子而已。
如果这次因为这件事情,齐诗蕊的孩子没了,就算晏母不忍心怪罪沈芷伶,沈芷伶自己的心里也会不舒服。
想到这里,沈芷伶叹了一口气。
“算了,我们去看看她把,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晏宜修顿了顿,点头。
“害,我感觉,齐诗蕊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作死,她明明知道自己能在晏母立足的根本就是这个孩子,居然还敢这样。”
看来在李思恬的眼里,齐诗蕊很可能就是自己摔倒的。
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破罐子破摔,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算了,我们赶紧去吧。”
沈芷伶拉起来晏宜修的手腕就赶了过去,李思恬也跟在后面。
等沈芷伶他们到手术室的时候,晏谦他们都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门口还有两三个准备把齐诗蕊押走的人,不过看这个情形,现在谁也不敢动弹。
晏谦坐在轮椅上,无奈的揉着眉心。
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他本来身体都不是很好,齐诗蕊还天天给他整这么多的幺蛾子,真的愁死他了。
突然,手术室的灯灭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医生,孩子怎么样?”
晏谦上前轻声问道。
医生看了一眼晏谦:“大少爷放心,少奶奶送来的很及时,现在孩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少奶奶的身体很差,建议在医院李多带几天好好观察一下,然后,不能再让她收打击了,的孩子不好。”
晏谦顿了一下,点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听到这里,晏宜修似乎才懂得齐诗蕊这一顿操作的原因了。
齐诗蕊派人去伤害沈芷伶还有晏宜修,按照常理来说是要进监狱的,可是她现在身体不好,还怀着孩子,只能把这件事情往后搁置,毕竟她肚子里的可是晏家的亲生骨肉。
沈芷伶淡淡一笑,齐诗蕊原来还没这样傻,还真的是好心计啊。
“诗蕊!诗蕊,我得女儿啊,现在怎样了?”
突然,齐乃欣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从手术室里退出来的脸色苍白的齐诗蕊。
随即,她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晏谦,似乎真的是心疼的不行。
“晏谦,再怎么说诗蕊也是你的妻子,肚子里也怀着你们晏家的孩子,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他呢!”
看着齐乃欣没有理由的大吵大闹,晏宜修听的真的是脑袋疼,他上前一步,眼神凛冽的看着齐乃欣。
“是你女儿自己不检点还毒蝎心肠,要不是看着她怀着我嗯晏家的孩子,该怎么可能留她到现在?”
齐乃欣被晏宜修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可是随即,她还是上前,瞪了一眼沈芷伶。
“怎么,这是我女儿,我还不能为她讨回公道了,沈芷伶,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晏宜修的未婚妻就可以欺负我家诗蕊,不管怎么说,我……啊!”
齐乃欣的话还没说完,沈芷伶上前一步直接给了齐乃欣一巴掌,不管什么时候,她看见这个女人都是从心里的恶心。
“你什么?”
“沈芷伶你!”
“怎么还想再被打一下?”
沈芷伶说着,低眉看着齐乃欣,眼神里满满的不屑。
“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齐诗蕊是宋正国的女儿的份上,才你对她下狠手,你知道你这个宝贝女儿干什么了,我和晏宜修都差点丧命她手里!”
沈芷伶说着,居高临下的看着齐乃欣,不知道怎么回事,沈芷伶的身上居然也有了如同晏宜修一般的威慑力。
“是,我沈芷伶死了没什么,你们我巴不得我死了,但是晏宜修,可是晏家未来的继承人,你知道他出事的后果是什么吗。齐乃欣,你和齐诗蕊有几条命可以赔?”
什么?齐诗蕊居然对晏宜修下了手?
听到这里,齐乃欣居然有些后怕,她完全清楚,要是晏宜修真的出了事,不仅仅是齐乃欣还有齐诗蕊,恐怕所有和她们有关系的人都逃不过晏家的魔爪。
真的太可怕了。
“够了,你要是还想看看你的女儿就闭嘴,不然就滚!”
晏谦大声呵斥道,就连手臂都在不由自主的抖。
齐乃欣气的脸通红,灰溜溜的跟着医生到了齐诗蕊的病房。
“哥,你也累了就先回家把,这里有我们呢。”
晏宜修走到晏谦的面前轻声说。
晏谦点点头。
“好。”
看着晏谦离开的背影,沈芷伶居然有些惆怅,她突然感觉,晏谦真的才是那个可怜的人。
明明这件事可以和他完全没有关系,可是,却因为自己,因为齐诗蕊硬生生的被卷入了这件事情。
突然,沈芷伶被晏宜修从身后猛地抱住,沈芷伶身体一怔,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
沈芷伶感受着晏宜修从脖颈处传来的温度,轻轻回头问道。
晏宜修叹了一口气。
“芷伶,你很重要,没人不在意你。”
“嗯?”
沈芷伶有些懵:“你说什么呢?”
“你刚刚说,你死了没什么,可是我不行。”
“……”
沈芷伶想起来了,这是她刚刚对齐乃欣说的那句话。
说实话,这本来就是她随口一说,再加上,她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宋正国根本不在意她这个女儿,沈落也早就离开了人世。
她也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