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打开,沈芷伶的话音刚落,便被晏宜修推了进去。
担心她的脑袋碰到哪里,他的手掌还紧紧覆在了沈芷伶的后脑勺上。
“晏宜修!”沈芷伶刚要继续说话,晏宜修却抬眸瞥了司机一眼,“开车,去春阳路酒店。”
回,回酒店?
沈芷伶顿时暗觉不好。
但是晏宜修似乎早就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一只手紧紧地圈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还扣住了她的腰肢,她整个人都只能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他压在车上。
“我现在很生气。”察觉到沈芷伶的小动作,晏宜修再次逼近了几分,语气中充斥着几分危险。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如果你再敢打什么念头,我不介意在这里对你做点什么。”
沈芷伶皱着眉头,适时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听到晏宜修的呢喃声,正在开车的司机突然头皮一紧,急忙咳嗽了一声,“咳咳,先生,这是在车里,麻烦你节制一点。”
沈芷伶急忙低下了头,缩着脑袋,顿时有种没脸见人的窘迫感。
晏宜修摸了摸她的脑袋,很显然,刚才沈芷伶的小动作取悦到了他。
迫于身后来自晏宜修的压力,司机的车开的很快,没过多久便出现在了春阳路大酒店的门口。
“走!”一到酒店,晏宜修就拽住了沈芷伶的手腕,再次把沈芷伶给拉了下来。
“晏宜修你可别冲动,我真的,我其实不是那个想法,我只是……”晏宜修的这幅模样真的吓坏了沈芷伶,沈芷伶张口想要解释,但是她现在脑子有点嗡嗡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晏宜修瞬间消气。
就连晏宜修的怒火到底为何而来,她都不是很清楚。
“你最好,闭嘴!”
晏宜修气的咬牙切齿,他瞪了沈芷伶一眼,伸出手打开了房门,又一下子把沈芷伶给拖了进去。
沈芷伶的所有挣扎所有抗拒在晏宜修这里都是徒劳,晏宜修把沈芷伶死死按在门板上,压着沈芷伶削瘦的身躯,岑薄的唇瓣紧紧上了她的。
“不,晏宜修,呜呜,你放开我!”
晏宜修的动作过于凶狠激烈,他啃咬着沈芷伶的唇瓣,力度有些残忍,好像是要把沈芷伶整个人都给吞没。
沈芷伶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抬起手无力的敲打着他的胸膛。
太可恶了!
就算再怎么样,也至少应该给她个喘气的机会啊!
她的反抗好像惹恼了晏宜修,晏宜修一下子攥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狠狠地禁锢在了墙壁上,沈芷伶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动,这个动作反而更方便晏宜修继续亲吻。
晏宜修根本就不愿意放过她!
良久,晏宜修才稍微松开了沈芷伶些许,沈芷伶被他亲吻的满面涨红,小手无力的撑在了他的怀里。
“这么久了,体力还是不行。”
晏宜修垂眸看着她,眼神中划过一瞬的嫌弃。
“你真该好好锻炼锻炼。”
沈芷伶:强吻她欺负她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说她体力不行站不稳脚跟?
“看什么看,我说错了?”
晏宜修挑了挑眉,神色中的郁气依然没有散去。
他还是很生气。
沈芷伶皱着眉头刚想反驳,结果,晏宜修抬手一推,沈芷伶再次重重的跌倒在了床上。
“晏宜修你又要……呜呜呜!”
没等沈芷伶说话,晏宜修的唇瓣稍稍用力,再次强势的剥夺了沈芷伶说话的机会。
沈芷伶含泪咬住了晏宜修的肩膀。
乌龟王八蛋!
她咬的力道有点重,晏宜修蹙了蹙眉,垂眸看向沈芷伶,伸手就捏住了她的桃腮,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松口。”
沈芷伶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咬的更重了一些。
“沈芷伶!”
叫着沈芷伶的名字,晏宜修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不松口是吧?”
他垂眸注视着沈芷伶的脸,睫羽中闪过一瞬的残忍。
晏宜修捏住沈芷伶的下巴,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严厉。
“知道错了吗?”
“我,我怎么了?”沈芷伶抬头看向晏宜修,有些欲哭无泪,她只是出门和褚昀纾一起去看个赛车而已。
“你居然敢拿着和我分手当赌注?恩?”
晏宜修真是气坏了,要是她输了,岂不是就代表着自己再也见不到沈芷伶了吗?
他本来还想着要不要也拿晏家名下的某个产业公司和他们打赌,没想到沈芷伶居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人家,真是气得他直接在床上弄死她!
一说起这个,沈芷伶的委屈劲儿马上涌了上来。
“你以为我愿意啊!”
她抬起星眸瞪着晏宜修,“你自己看不出来吗?我愿意跟她们打赌吗?要不是他们欺人太甚,我至于吗我?”
晏宜修又不是傻子,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薛凌润的针对。
“所以你就为了这个,这么爽快的就和他们打了赌?”
虽然有原因,可是晏宜修还是很生气。
“我没有坚持!你没看到我也在犹豫在为难吗?”
晏宜修突然再次俯下身,垂眸看着她,轻声开口,“如果明天你真的输了比赛,会和我断绝关系吗?”
如果沈芷伶赢得了赛车比赛,一切都好说,可是要是沈芷伶输掉了赛车比赛又该怎么办?输掉了赛车比赛,他就要离开沈芷伶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会输?”
沈芷伶调整了一下呼吸,抬眸看向晏宜修。
会输?
她可不一定会输。
“你绘画可以,设计也可以,财务也OK,可是赛车,你真的行吗?”
他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沈芷伶也会开赛车。
“我会不会输,你明天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