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虽然成不了大气了,但魏旭却将她的狠辣手段学了去,不过再有也没什么了。
第一种推下悬崖,概率不大,毕竟她若是突然消失就太可疑了,第二种污蔑偷人倒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浸猪笼,她就算是死也翻不了身,想来应该就是这个了。
“好啊,“秦烟笑了笑,状似羞怯地垂了头,“谢谢侯爷体贴烟儿,烟儿累了,先去休息了。”
魏旭见她上钩,哪里还有不放人的,连忙笑眯眯地跟自己的手下研究计划去了。
秦烟回到房中,将门一关,沉着脸从梳妆匣底下翻出几张银票塞进春杏怀中,悄声道:“杏儿,你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贴身丫,如今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有一件春杏的面色连着变幻了几个来回,终于咬着唇悄悄出了永晋侯府,朝城西的醉仙楼跑去。
翌日清晨,秦烟跟着魏旭一路朝白马寺行去,临近半山腰一处临崖路段时,马车丝毫不见减速。
秦烟笑了,不是推下悬崖,那便是捉奸了,甚好甚好。
果然,到了寺庙,魏旭竟然说不用急着上香,带着秦烟七绕八绕就将她往厢房的方向拐,匆匆进了一处僻静的院子。
"烟儿,这禅房之中很是清净,你这几日也累坏了,刚刚又马车一路颠簸,你先休息片刻,一会儿我们再去上香。”
“好。”秦烟闻着房中的一股甜香味,静静地笑了,只是关门之际,突然从头上拔下一根尖细的发簪朝手臂上刺去。
脑中渐重的晕眩迅速消失,黝黑的眸子里恢复些许清明。
她走到窗口,看见不远处伪装成下人模样的暗卫,心中稍定。
醉仙楼的那笔银子没有白花,光是她一路上看见的暗卫就有十几个了,解决这件事,绰绰有余。
很快,外面传出些许动静,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刚刚想起,又迅速被人掐断,捂着嘴拖去了别处,一直守在门外的春杏也得到暗卫的暗示,朝着住持的房中跑去。
魏旭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带着一大波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秦烟所在的禅房,刚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太对。
没有想象中凌乱的场面,禅房内外挤了二十几个神色冷肃的汉子,白马寺的住持坐在一侧,皱着眉看着地上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而秦烟正被一个小丫头扶着站在住持身侧抹着眼泪……
等等!那个奸夫怎么被绑起来了?
“烟儿,这是出什么事了?这男人是谁?他是不是轻薄了你?”尽管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但魏旭还是照着计划中的台词,将脏水泼到秦烟的头上。
“什么?轻薄,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吗?”
“看这场面,即便永晋侯府夫人没有跟这个男人暗通款曲,只怕也清白不保了。”
“这,难怪住持的脸色这么难看了。"
一旁跟着魏旭来的香客们被有心人一撩拨,话题的走向终于偏到了魏旭那边,眼看着自己清白不在这个点就要成为众人拉她去沉塘的理由,秦烟突然绢帕掩面,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天杀的魏旭!你还是不是人?居然花钱底人来毁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的清白!你简直畜生不如!幸好我有爹爹留给我的暗卫相护,不然今天真要着了你的道!"
“什么?!”众人顿时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