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晟宁找到了白情,白情也对于现在的状况感觉十分的慌张,他们约定的地点是在一家咖啡馆,白情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是不是又有什么消息了?”白情的面上都已经带满了一些着急,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厉晟宁点了点头:“你现在必须要好好的看着白鹿。”
白情有一些差异,不是说现在白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了吗,为什么现在突然间就改变了主意这么快,她一点儿也猜测不出来厉晟宁此刻的心思。
“现在我们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厉兴国已经有意转移资产到了某国,也就是厉晟萧的身上,等所有的资产全部都转移完毕,我兴许在这个家已经没有多大的地位了。”厉晟宁说道。
得到了这个消息的白情也是惊讶不已,厉晟宁已经管理公司的事务这么长时间了,厉兴国怎么能让厉晟萧打理了几个月的时间就有所动摇。
“那你现在可知道厉晟萧在哪里?”白情已经知道了现在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厉兴国真的把资产全部转移在了厉晟萧的身上,那么就说明厉晟宁已经彻底的失去了这个地位。
谁知道厉兴国居然能把这件事情做得如此的绝情,厉晟宁只认为厉晟萧只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但是上一次的事情的确是把他给彻底激怒了。
至于现在厉晟萧在哪里,厉晟宁完全找不出一个下落,厉老太太的整个心思全都放在了厉晟萧的身上,如果再一次有多余的过问定然会惹起老太太的不满,厉晟萧这一次定然是故意隐藏住自己的行踪。
“我虽然不知道厉晟萧现在在哪,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厉晟萧和厉兴国现在有可能在碰面,若是不然的话,为什么厉兴国会把资产转移在那个国家?”厉晟宁想到这个头又开始有些疼痛,只可惜他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依靠,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一步一步的让厉晟萧走向衰落。
白情的心已经紧紧地揪住,只可惜看到厉晟宁如此痛苦的模样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她本以为面前的这个男人会和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强大,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
“难道你是想抓住白鹿这个把柄吗?”白情问道,但是这又何尝不可。
白鹿一直以来都是厉晟萧的软肋,如果真的能把这个把柄给紧紧握在手中,指不定就能发现厉晟萧的行踪趁机下手,白情一直跟着厉晟宁,可不想要把自己的这一份情感给白白就这么浪费掉了。
“现在为今之计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我们什么东西都会失去,在恋情这方面上你的天赋比白鹿还要差的许多。”厉晟宁说道。
但是厉晟宁口中所说出来的这句话却是极度的引起了白情的不满,虽然上一次的钢琴比赛白情的确是输给了白鹿,但是这一次比赛也不能证明得了什么,下一次的钢琴比赛她又未必不能获胜。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天赋比白鹿差得远,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背后有厉晟萧的扶持,怎么可能会赢得了我!”白情这是在气在头上,很是不满意从厉晟宁所说出来的话。
但是厉晟宁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谁能知道白情的情绪居然会这么激动,如果白情的天赋真的比白鹿还要更高一个层次,也大可不必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你先不要着急生气,现在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再不做出行动,估计吃亏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了。”厉晟宁都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后说道。
白情这才冷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但是钢琴比赛的这件事情白情一定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绝对比白鹿还要强大许多。
“好,我知道了,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无法靠近白鹿,我可以去找白时奕处理这件事情。”白情说道。
白情差一点就忘记了还有白时奕这么好的一个人,现在也就只有白时奕能靠近白鹿,如果能从白鹿的身上套出什么话了又未尝不是什么好事。
碍于白情的过于自信厉晟宁实在是无话可说,但是只有白情可以出面去处理,所以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白情的身上。
“希望这一次你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厉晟宁淡淡的开口说道。
“但是你也知道白鹿的那个性格可是最犟的狠样,白时奕出面都未必能解决得了。”白情说道。
厉晟宁了然,自然是不会有所强求,但是现在事情紧迫已经容不得他们再有过多的想法,如果厉兴国把所有的资产完全转移,厉晟萧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们两个谈论了许久,直到白情走出了咖啡厅回到家打算好好的和白时奕把这些的事情说清楚。
白时奕自从回国了之后都在为白鹿的事情所担忧,或许是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所以才打算跟白父和白母沟通,白情一回到家后就听到了不少的争论。
“白鹿到底来说也是你们的女儿,难道你们就真的这么坐视不理了吗!”白时奕怒意十足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但是这也不是白父和白母能解决的事,他们自然知道白鹿是自己的女儿,但是现在白鹿已经成为了厉晟萧的人,他们也不想对这个女儿有所过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时奕却是一直就这么纠缠下去。
“那你要我们怎么做才好,白鹿现在已经是厉家的人了,既然是厉家的人就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总能和我们说出这种荒唐的话来!”白母气在头上,胸口都在此起彼伏。
自从白时奕回来之后,他们的心里面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一份安宁,整个人的脸上除了生气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了。
家里面还有白情一个妹妹,但是为什么白时奕却一直都在纠结着白鹿不放,白母和白父也为此事感觉到十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