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鹿的纠缠不休之下厉晟萧实在是没有了任何的办法,只能答应下来了白鹿的要求,叹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想要保镖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每天等你放学了会去接你,只不过时间会有一点儿晚。”
白鹿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经历那件事情过后,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更加依赖在厉晟萧的身边了,也明白厉晟萧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而已。
两个人最终达成了一致后,厉晟萧的一颗心才渐渐的落了下来。
但是不知为何,在厉晟萧的脑海中突然想起来了白鹿钢琴比赛的那一次,突然开口说道:“白鹿,你上一次的钢琴比赛,真的很迷人。”
闻言,白鹿立马不由得羞红了自己的脸,显然并没有想到厉晟萧居然会这么说,钢琴比赛都已经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了,居然还提及了这事。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白鹿的面上还是忍不住的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绯红,似乎感到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模样。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说起这件事来了。”白鹿尽量不去看厉晟萧的眼睛,而是撇了撇自己的头看向了远处的地方上。
厉晟萧突然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了,毕竟白鹿这番样子看在了自己的眼中十分的可爱。
他继续打趣的说道:“但是我所说的话都是实话。”
想起钢琴这件事,白鹿才逐渐的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很长的时间都没有练习钢琴了,曾经的钢琴对自己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现在心底里居然呈现出来了一丝忏愧。
“说起来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练钢琴了啊……”白鹿的声音里倒是带满了不少的遗憾感。
“这一次你去学校了,有的是时间。”厉晟萧说道。
翌日。
厉晟萧果然送白鹿去了学校,而白鹿路过的时候见到的第一名老师久是沈梦澜。
近日白鹿精神状况不是很好的事情沈梦澜已经听说了,现在久违的看到了白鹿来到了学校有点儿惊讶。
“老师……”白鹿很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个招呼。
当初已经答应过沈梦澜要好好的练习钢琴,但是确是因为自己的病情耽搁了这件事,第一个感觉愧对于的就是沈梦澜。
“你来了?”沈梦澜看到走进钢琴室的白鹿问道。
白鹿淡淡的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可是耳旁却想起来了沈梦澜口中略微责骂的话语来:“你这孩子不应该是要在家好好休息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知道沈沈梦澜是在关心自己身子上的状况,白鹿顿时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暖暖的,鼻子有点酸,说道:“老师,我觉得我现在的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练钢琴,现在落下了这么多。”
说完,白鹿还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来,她落下了这么多的钢琴,也不知道现在她的手还可不可以顺利的把钢琴曲给弹下来。
兴许是因为沈梦澜的担忧,皱了皱眉问道:“你的身子真的一点儿的关系也没有了?”
“我觉得我现在很好,老师我想重新练钢琴。”白鹿的眼眸之中已经带满了不少坚定的目光,似乎是在做出什么诺达的决定一样。
沈梦澜固然是对面前的这个孩子一点儿的办法也没有,这毕竟也是白鹿的决定,她对于钢琴的热爱程度已经超过了沈梦澜所想象中的那样子,而是点头重新让白鹿坐下练习钢琴。
另一侧,厉晟萧才刚刚到了公司,久给众人开了一个会议。
他的神色非常的凝重,说道:“现在分公司里面有一个路线有非常严重的错误。”
他的话语十分的强势,这些路线都是安排给几名经理来处理的,厉晟萧只不过是简单的看了几眼罢了,就能找出来的确是有几条内容根本一点儿也不符合意见的。
但是厉晟萧的话语太过于强势,再加上明说的谴责了这些经理处理路线方向上不妥当的地方,自然是有人跳出来反对了。
“厉总,我并没有觉得我们推出的这个路线到底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况且说来这个路线已经得到了我们层层的认可才搬出来,并不认为有什么错误。”那个经理说道。
闻言,厉晟萧顿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只能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中缓和一点儿,不要太过于强词夺理,但是在他的意见之中,路线的确有很大错误的地方。
他的双手撑在桌子上,疑惑不解的看着面前说话的经理:“既然如此的话,各位经理觉得这个路线应该是怎么样的?”
“现在高端市场的路线竞争十分的激烈,所以我们只能选择低端的路线去走,并没有任何的问题,相比厉少总裁,我觉得厉二少的推断根本久不了解市场现在发展的情形!”一个经理突然说道。
而其他人也是因为这名经理所说的话都开始不断的应和起来了,兴许是觉得言之有理。
但是厉晟萧却并不是这般认为的,如果一直都在低端的局面上不断的发展下去,定然是没有任何进步的空间了,他被这些经理说不知道市场上的行情,倒是让他一阵的恼怒不已。
但是他初来乍到,兴许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场面上会出现这样的效果,他还是把心底里所有的怒意都给隐忍了下来。
可是谁知道几个经理倒是说得越来越过分了,其中一个人说道:“我看,厉二少根本就不懂管理公司事情,还不如厉少管得好。”
“就是,当初若不是因为董事长撑腰,怎么可能会有他这个位置上。”
经理们每一个都一言一语得听在了厉晟萧的耳中,顿时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耳旁一阵一阵刺耳,因为他明显的察觉到了这几个经理似乎对自己充满了不少的敌意。
之前都是厉晟宁管理的,虽然说公司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长期都是稳定,厉晟萧不一样,他的野心相比较厉晟宁还要更大了很多,毕竟还和那些股东们打了一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