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会武,走路办事也麻利呀。没等王菲说话,就半跪在那里给王妃按了起来。
王妃刚想反驳,哪只青莲一按,舒服的差点叫出来。王妃闭着眼享受着,哪知道第三下就疼的她一抽一抽的,刚想发作,又一下舒服,如此反反复复,天上人间,王妃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众人只当王妃是舒服的闭着眼,小胡氏还羡慕不已,想等自己熬成王妃了,一天让六个丫鬟同时给自己按摩。
最后骆阳王妃想立规矩,耍威风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茗侧妃借机把苑苑从正院带了出来。
“以后王妃再喊你,你就称病就行。”茗侧妃嘱咐道。
纳尼,原来茗侧妃也不似表面上单纯,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嘛,怪不得茗侧妃在母族不显的情况下能在骆阳王府屹立不倒呢,苑苑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就说嘛,茗侧妃看似处处吃亏,可是仔细一琢磨侧妃也没吃啥亏呀。
苑苑回到屋里以后和青莲相视一笑,这应该是她们主仆两人第一次合伙整人,宣告成功。
“主人,主人,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给那个老妖婆喂了笑不颠。”
“点点,你也太狠了吧。”
骆阳王妃,你自求多福吧!苑苑想到。
今日的晚上对骆阳王妃来说是个难熬的一晚呀。
骆阳王今晚本来宿在茗侧妃那里,侧妃体贴劝骆阳王来看王妃。
骆阳王偷了个香,就来到了正院。来没走进正院,就听到骆阳王妃那贱贱的叫声,脸色不由的黑出油来了。
王爷还没走进屋呢,已经厌烦上了王妃。他一脸的不耐进来了,“王妃又怎么啦?”
“回王爷,王妃半夜不知怎的忽冷忽热,神情痛苦,太医正帮诊治着呢。”
听着王妃在屋里叫的一声比一声浪,整个院子就只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王爷再也忍不住了。
“进去把王妃的嘴捂上,堂堂王妃喊得如此下贱。”
“是,王爷。”侍女很少见王爷发这么大的火,吓得两两三三赶紧进屋去堵王妃的嘴。
王妃的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估计这几个侍女就得灰飞烟灭了。
老太医诊了半天脉,一张老脸也不禁红的滴血。
“恕下官无能,老奴行医多年,还当真未曾见过此症状,此症不像生病。下官开个滋补汤,给王妃喝下试试吧。”
侍女赶紧接了方子,下去熬药去了。
“王爷,夜已深,这里有侍女伺候就行了,奴家伺候王爷就寝吧。”
王妃的贴身女官如雪媚媚的说道,一丁点也不见她往日的端庄。
王爷今夜也厌恶了王妃,于是顺水推舟去了如雪屋里一番翻云腾雾,一夜到天亮。
这一夜注定是王妃悲惨的一夜,老公不屑于管,儿子没时间管,侄女兼儿媳早不知道躲到哪里逍遥了。
好在王妃生生捱了一宿,凌晨喝上太医开的方子,症状一点点的好了起来,不过王妃浑身跟脱了一层皮一样虚弱,昨夜一晚上笑的脸腮都僵硬了,王妃恨呀,好恨。却是不知是谁害的自己。
她本怀疑是苑苑的侍女搞的鬼,可是奈何没有证据。昨夜王爷明显的恼了她,她一直在王爷眼里的美好形象一下子到了解放前,又恨身边人的背叛。
贱人,都是贱人。
王妃气的表情都纠结了,床旁所有能扔能丢的瓶瓶罐罐一股脑的掀了下去。
“去把如雪那个贱人给我叫来。”
两个小丫鬟刚把头伸过来,王妃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我去找如雪姑姑,你去把胡嬷嬷找来吧。”
两个小丫鬟分头行动。胡嬷嬷先前在看着小丫头烧水,听到王妃醒了过来,赶紧的过来了。
“小姐呀,你这可别动怒呀,昨夜你遭了多大的罪呀。”胡嬷嬷软声的哄着。
胡嬷嬷是王妃的奶妈,在王妃这里是最有面子的奴婢,也是王妃最信任的人之一。
眼见着当初还算灿烂明媚的小姐,一步步变成今天的样子。当然这中间也少不了胡嬷嬷的献计和“帮忙”。
没办法,胡嬷嬷读书少,在她眼里谁碍着小姐的路谁就是坏人,谁就该死。
这主仆俩早在深宫大院的斗争中渐渐的扭曲了人性。
如雪过了大约一刻多钟的时间还缓缓的走过来。如雪,人如其名,肤白如雪。
身穿妃红色对砍马甲,满脸桃花,白里带红,笑盈盈的施了施礼:
“拜见王妃姐姐。”
“如雪,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敢叫娘娘姐姐。”
胡嬷嬷第一个不忿,朝如雪呸了一口。
“王爷昨夜已将我收房了。奴婢今日先来拜见姐姐,多谢姐姐这几年的提携。”
如雪吐字字正腔圆,微微有些得意。如雪也是聪明人,知道昨夜已经得罪了王妃,不如索性撕破脸,王妃也拿她暂时无法。
“好极了。“王妃怒及反笑,“不愧是本王妃院中的人,不罔本王妃教导你一番。罢了,你下去吧。”
如雪脸上流露出一丝不经察的惊恐,王妃这表情她很了然,旁人以为她暂时安全了,可她知道王妃肯定有后手。她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抓紧王爷对她的宠爱。
如雪赶紧退下了,满脑子在想着怎样在王爷那里吹枕边风,千万不能让王妃再得势。
苑苑早晨照例要去请安的时候,被告知免了请安,回来听到绿萝打听的事情,一副了然的样子。
正院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只要不找她的麻烦就行了。这如雪也够能抓住机会的,本以为骆阳王妃疼且痒一晚上就够她受的了,没想到用新添了如雪这档子事,这几壶酒可够王妃吃一阵子了。
苑苑趁着这时候,视察了她的小私库,然后把贵重小巧的东西都塞进了她玉镯空间里了,宝贝儿都在自己手上,心里更安定了几天。
算算日子,含玉也好出嫁了。该准备准备回娘家要带的礼物了。
苑苑带着丫鬟奴婢们又好一阵忙乎。
到晌午时分,从正院传出,王爷新封了个雪夫人,不出意外就是如雪了。如雪本就是个五品女官,封个如夫人也不为过,如果不是庶妃名额已满,纳个庶妃都不为过。
不过如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而王爷已近中年,大肚腩都已经挺起来了。苑苑不禁在心里替如雪不值,这如雪要是在新社会,可是大把大把的四好青年追呀。
奇怪的是王妃居然没有发泼,还送了一对夜明珠给新納的雪夫人。
茗侧妃紧跟王妃脚步,送了一套红玉琉璃头面,据说非常精美。
两个庶妃也各送了两件首饰。
世子妃、骆二嫂都送去了礼物。
苑苑一想,我不送的话有些不和群呀,也应应景挑了一对双鱼钗子让绿萝送了过去。
一时间,雪夫人在王府的风头如日冲天。
接下来的日子,就变成了王妃和雪夫人的对台戏,苑苑等人也稍微清闲了下来。
王妃从开始要求几个儿媳每日请安到最后一周去一次,再后来成了每月初一和十五去一次就行了。
苑苑每次去请安调,去的不早不晚,不前不后,既能看的了戏,又防着火烧到自已身上。这点心得还是从茗侧妃那里学到的呢。
不过她每次去请安的时候,那个花侧妃,不,现在应该叫花姨娘了,她的世子侧妃之位一直没下来,府上不知不觉的就把她的称呼改成了花姨娘。
这个花姨娘在苑苑每次去请安的时候要么偶遇,要么就主动过来示好,让苑苑感觉身上一阵麻麻的,总有一丝不寒而栗的味道。
不过苑苑还是比较热衷看王妃和雪夫人的对台戏,当然中间还有董夫人和世子妃小胡氏等人的客串演出,这王府不搭个戏台子唱戏真真可惜了。
每晚德哥回来,苑苑就当说笑话似的,跟德哥讲王妃和雪夫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场面,还给她俩弄了个胜负榜,让德哥猜谁赢谁输。
启霖觉得自己的小妻子是越活越小了,越发的调皮和活泼了。
“玫妹,你还是活泼的时候好,前段日子你太稳重了,一度让我怀疑你不是我的苑苑了。”
“我是苑苑,不变的苑苑。”苑苑吧的一声亲在德哥的脸上,一溜烟的跑了。
启霖在后边追,“小东西,看你那里逃。”本来在官场上有些郁闷的启霖一回家看到苑苑灿烂的笑脸,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两人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三月十七日,苑苑梳洗打扮了一番,吃过早饭,往白府走去。
明日,就是白府三小姐含玉的婚礼,做为长姐必须得回家看看呀。
正好离家将近半个月,苑苑也有些想家,就早早的乘马车回去。
马车上拉了满满半车礼物,苑苑现在恨不得让这些礼物变成自己陪在家人身旁。
苑苑这次回去的时候,大门口到没有太多的人等待,只有浩骏当代表等着姐姐,看到苑苑过来,大老远的喊:
“姐姐,大姐姐。”
“想我了没?”仆人扶着苑苑下了马车。
“浩骏想姐姐了。”浩骏又朝后看了看,“姐夫呢,姐夫今日没来吗?”
“你是想姐姐了,还是想姐夫了。”
“我想姐姐,也想姐夫。”自从启霖教了浩骏九九乘法表以后,浩骏就崇拜上了他的大姐夫。
“你姐夫上朝了。”
“哦。”浩骏有那么一点失落。
“走,我们去看看准新娘子去。”
姐弟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屋。
“谁在想我呢?”苑苑踱步进去,很是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