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吃了药的叶澜夕终于平静了下来。
“你不要激动,刚才,只是为了适应我们这段时间的生活做出的一些测试。”看到她终于平静下来了,早已想好措词的慕司白便在那里解释了一句。
“测试?”刚平静下来的叶澜夕听到了,立刻睁大了那双漆黑水眸茫然的看向了他:“……测试什么?”
“你身体不好,如果这段时间我们经常要在你的家人面前保持夫妻这个身份的话,有些亲热的举动难免会要做,就像刚才那样,所以,先给你打个底,然后接受了,不至于倒是发生现在这种情况。”
慕司白在那里不紧不慢的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里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切着脉搏,淡定从容的真的不像在胡说八道。
原来只是为了事先打好基础,亏她还以为……
叶澜夕感觉自己一下子心情就好不太好了,莫名的,就连带搭理他的兴趣都没了。
一切恢复平静,这天晚上,叶澜夕睡的不想以前那么香,也不知道是因为突然换了地方,认床,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翌日。
叶澜夕起来的时候,慕司白已经去上班了,不过,在餐桌上却留了一份早餐,是一杯牛奶还有一些烤面包,上面说,如果冷了的话,就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微波炉已经调好了,她只要按一下那个“开始”按钮就行了。
叶澜夕:“……”
莫名就有种自己真被别人当成了一个废物的感觉。
正拿着牛奶和面前去厨房,这边叶夫人的电话在隔了一个晚上后,一大早的就打来了。
叶夫人那边,其实昨天叶澜夕决定在这个新房子里住的手,她就已经通知她了,她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因为她在家里跟叶冠华吵架。
“喂,妈。”
“小夕啊,你昨晚过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吃好睡好?司白他对你好吗?会不会照顾你啊?”
果然是妈,电话一接通后,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扔了十几个问题来,都是在问她在这边过得好不好,跟她一起住的那个男人,会不会照顾她?
叶澜夕听得眼眶有点发酸,好不容易让情绪下去,这才在电话里回答:“好着呢,司白他人很好的,还会做饭。”
“做饭?”叶夫人听到了,顿时有点诧异:“他还会做饭吗?”
叶澜夕点点头:“对啊,还做的很好吃,妈,你不用担心啦,我们过得很好的,他也很照顾我,倒是你,昨天晚上怎样?爸爸他……有没有跟你吵架啊?”
叶澜夕突然问起了这个。
昨天接了叶冠华那个电话后,她就直接关机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生她养她的父亲,最后会说出那样恶毒的话来。
果然,一听到这个,叶夫人在电话里就声音变得有点低落了:“他还不就是那样,不过现在那个小贱人也被他骂了,连酒店都不让她去了。”
“真的?”
叶澜夕听到了,顿时眼睛一亮:“酒店里的工作也不要她了吗?”
“当然啊,让我们叶家丢了这么大的脸,还敢哄骗他,你都不知道,昨天你爸发多大的火,没有打死她就不错了,还让她去酒店。”
叶夫人在电话里说着,想到昨天那对父女回到家的情景,就别提多开心了。
也是,这个叶家,自从叶锦被接回来后,叶澜夕母女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了,现在好不容易她成了落水狗,这样的好消息,怎么能不让两母女神清气爽。
于是两人又在那里说了一些别的,最后,叶澜夕叮嘱了妈妈,还是不要太掉以轻心,谨防那个小贱人又回来后,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确实会提防这个,毕竟,那种女人,贼心不死,只要她还没有死透,就总会想着翻身的。
果然,就是两母女在谈论这个的时候,这座城市里的一家酒店里,已经躺在床上的叶锦,想起这两天来受的气,一脚就把爬上来的男人又踹了下去:“你还想上来?连这么一点小事都搞不定,你还有什么资格上来?”
这个女人,直白的令人发指,而她说的话,又是那么的不堪入目,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还以为她是从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钻出来做皮肉生意的女人。
唐致允正是难以忍受的时候,那里还敢在刺激她,当下,就像狗一样又爬了过去哄她:“你别急啊,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我已经找到人了,他一定会让你东山再起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ELL封杀的是你叶二小姐而已,又不是你的工作室,你只要改头换面,谁还能奈何得了你?我都已经帮你谈好了,你以后就挂在那个人的旗下,你做幕后,他来帮你运营,你还怕自己闯不出名堂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唐致允还是有点脑子的,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替这个女人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改头换面,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于是躺在床上的女人,终于没有再阻止这个男人爬上来了。
“那你说,那个人是谁?”
“……姓应!你说还能是谁?”正在卖力的男人说道,为了哄这个女人,他真的是浑身的解数都使出来了。
姓应?
那会是谁?
女人在那里满心期待着……
——
叶澜夕得知订单被别人截胡的事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截胡?
她的设计图一直都是独树一帜的,这个市场都没有,为什么还会被截胡?
叶澜夕有点不解,于是在得知后,亲自上线见了负责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订单截胡?听说还不是第一次了。”
负责人:“是的,刚好这件事,我也正想跟你报告呢总监,是这样的,我们的设计图虽然很好,但是因为都是找的代加工,所以在别人急需的时候,那些订单就只能被另外的人抢了。”
负责人一五一十的把这几天来发生的事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