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同意,这件事被我爸知道了,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爸跟你爸又是战友,他的脾气你又那么了解。”
见齐宣冷着脸始终不表态,姚雪有点心慌慌。
“而且……你不是结婚了吗?我也结婚了,我也不告诉你家那位,你替我保密,咱们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行吗?”
软磨硬泡,就差跪下来求他大少爷施恩了。
谁知,半晌齐宣薄唇轻启,充满危险意味:“姚雪,你简直笨的无药可救!”
“砰!”卧室门被摔得闷响,姚雪吓得一个哆嗦。
眼看着齐宣带着浓浓的怒意走了出去,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究竟是要怎样啊!送上门给他睡了,又不让他负责,现在又是在气些什么啊!
烦死了!烦死了!姚雪揉着早已凌乱不堪的长发,抱住自己蹲在地上,小脑袋埋在膝盖上,一缩一缩的,像只受伤的小乌龟。
恩,还是一只炸毛的小乌龟。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哭。
然后,她就真哭了,总憋着不得憋坏了:“呜呜呜……”
“瞧你这出息!”去而复返的男人端着一杯热牛奶出现在眼前,揪着她的衣领把她一把从地上捞了起来。
“哼!我就这出息了!怎么了,不愿意看别看!”压抑已久的小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你们都欺负我!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一个!你们都是坏人!坏人!”
“好啦。”齐宣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将颤抖着哭泣的小人儿抱在怀里低声安慰。
“没人欺负你,谁欺负你,你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去揍他,我的小乖这么可爱,这么乖,谁舍得欺负啊。”
“呜呜……你们都欺负……唔……你们全都欺负我……”
姚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啊鼻涕啊不管不顾全抹到齐宣身上。
齐宣无奈之余叹了口气:“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做。”见她哭泣不止,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昨晚我在客房睡,早起过来拿衣服洗漱罢了。”
“真的?”姚雪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你不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再说了你都多大的人了,做没做过你自己感觉不到?”
姚雪猛地推开抱着自己的人:“没您齐大少爷阅人无数,经验丰富,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而且……”还感受的那么贴切!
一句话,仔细听来还带着浓浓调侃的意思还有些愤愤,可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齐宣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被呛在了原地。
她说的对,也好像不对。
“我当时谁来了,原来是齐宣啊。”中厚浑亮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姚承这两天没在家,你若是来找他,恐怕是白跑一趟了。”
齐宣微微摇头笑的谦虚有度,优雅矜贵:“哪能啊,我这不是专程来看望您的吗?”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姚商乾笑了笑也不在意,这小子打小啊就猴精猴精的。
“前几天去了趟邻市,知道伯父喜欢那儿的酒便带了些回来给您尝尝。”
说着将包装精致的盒子给了一旁的佣人,还一边打量着客厅内外,找了一大圈,愣是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