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属于你,只属于你一个人。”这句话沈宴是脱口而出的,说完这句话后他又看着慕时烟慎重的说:“烟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

慕时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点头;但是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她的心跳没有一开始看到“我爱你”时候的激动,但是她的心却被焐热了。

那边沈宴还在继续:“烟儿,我知道你和普通女人不一样,你有主见,有决断,你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当月亮躲在云层里的时候,有的蜡烛已经燃尽了,余下的蜡烛随风而动,仿佛随时会被风吹熄灭一样。

地上有几个东倒西歪的银质酒杯,桌子上的精致小菜也快吃完了。

饭菜早已经冷掉,没有任何香味散发出来;可是酒香味却越来越浓郁,就算不喝人也醉了。

沈宴缓步起身,他的脸色依旧冷静,可是他的双眼里却有跳跃的火焰,不知道是他内心的火焰,还是烛火映入他的眼帘。

两个人本来是面对面坐着,沈宴想要来到慕时烟身边只有短短的几步路的距离,他到了慕时烟跟前的时候弯腰,将慕时烟打横抱了起来。

房门“啪”的一声打开,他们进入后房门又关上了。

沈宴轻轻将慕时烟放在床上,下一秒他已经欺身压了下来。

暧昧的声音在屋子里响了起来:“烟儿,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慕时烟从没喝过这么多酒,舒城特有的果酒喝的时候就像是在喝果汁,可是后劲却很足,加上沈宴一个劲的劝她多喝点,现在她的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了。

她自己答应了一声,但到底说了什么她不知道,她也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在沉沦,一点点的沉沦,越沉越深,最后沉入谷底。

月亮躲在乌云里,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就连院子里那烛光也全部熄灭了。

偌大的城主府里一个人也没有,或者说整个舒城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

可就在沈宴和慕时烟的房顶上,有一团黑影在那里,如果仔细看的话你可以看到那是一个人影坐在屋顶上。

因为他在很长时间里一动不动,以至于半夜觅食的夜枭以为他是死的,有好几只夜枭围着他打转,最后大家一起朝着他围攻而去。

可所有的夜枭在距离他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全部跌落了,就像是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一样,甚至有几只夜枭还直接死掉了,尸体顺着房顶骨碌碌的往下滚,最后跌落在院子里面。

余下的夜枭发出沙哑的叫声,扑棱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了。

而屋顶上的男人,借着夜枭扑棱翅膀的动静也飞走了,几个腾挪之间已经离开了城主府,守卫森严的城主府于他而言竟然像是菜市场一般。

舒城酒楼和城主府之间的直线距离很近,几个眨眼间男人已经停在舒城酒楼的三楼。

在他落地的时候,有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啊,您大晚上去哪里了啊?您要是再被人抓住了,咱们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本王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告?”黑衣男人推开身后的房门直接进去了,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点燃了。

烛光照射下,黑衣男人不是慕容林又是谁?

他的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先前说话的男人跟了进来,赫然正是今日去城主府要人的包童谦。

包童谦面带惧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苦口婆心的劝:“王爷,祥和公主和祥棉公主都是公主,而且祥和公主的分量还重一些,下官今日也见过了,那祥和公主容貌上好,您为什么就是不满意啊?”

“你满意啊?”慕容林喝了一口冷茶,他横了包童谦一眼:“既然你这么喜欢祥和公主,要不要我向皇上提议,让你和祥和公主成亲啊?”

“王爷,您又在说笑。”包童谦叫苦不迭的说:“微臣已有家室啊,再说了,微臣品级低微,也配不上祥和公主啊。”

“你的意思说我是王爷,我配得上祥和公主是吧?”慕容林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冷冷的说:“可是我当王爷不是为了配得上这位公主的,我不喜欢的女人,谁也不能强塞给我。”

这些话说来绕去,永远都是在死胡同,没有结论也不会有结果。

包童谦最后只能拼死保留着自己最后一丝意志:“王爷,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明白没用啊,是皇上钦点的让祥和公主当您的王妃的呀。”

慕容林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狠狠的盯着包童谦,仿佛想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可是包童谦却像是有预知能力一样,他早在说完那番话后就低下头了,此刻他更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瞎子,对于慕容林的反应没有任何反应。

……

又是一阵喧闹的声音,比昨日早晨的喧闹有过之无不及。

或者说慕时烟已经变成惊弓之鸟了,是以她很快反应过来了,甚至比沈宴更早的睁开了眼睛。

“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时烟说话的时候已经撑起了身子,她的瀑布长发垂落在肩膀上,愈发衬托的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欺霜赛雪。

“你在这里躺着,我出去看看。”沈宴锐利的双眼立刻睁开,他动作温柔的给慕时烟盖好被子,然后披衣起床。

随着沈宴开门的声音,所有声音喧闹的声音全部停止,世界安静的就像是没有任何生物存在一样。

慕时烟有心想要起床去看看,但是此时的她就是废人一个。

昨晚沈宴的攻势太过强烈,他们折腾了大半宿,到最后慕时烟基本已经放弃抵抗了,躺平任凭对方折腾。

是以现在慕时烟是真的没有办分力气,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已经散架了,她恨不得就这样躺倒地老天荒。

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沈宴带着浑身的寒意走了进来。

在看到慕时烟的时候,他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只听他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对慕时烟说:“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死了几只夜枭。”

“夜枭?”慕时烟的脑海中出现了乌鸦的身影。

无论是夏国还是在二十一世纪,乌鸦永远代表着不祥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