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春和二夏打发了后,她心满意足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开始准备做的她的大事——去抽奖系统开奖。
可她还没打开系统,突然传来了吱呀声,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慕时烟脑子立刻出现了四个字“采花大盗”,她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办,那黑影已经压在她的身上了。
这下她已经想该怎么做了,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扯着嗓子疯狂的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烟儿,别怕,是我。”
慕时烟猛的瞪大了眼睛,借着朦胧的月光果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近在咫尺,一如既往的俊朗。
一时之间她又是高兴,又是愤怒,又是生气,又是甜蜜,一颗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最后她恼怒的说:“你要进来就进来,为什么偷偷摸摸的窜进来?”
沈宴一边麻利的给慕时烟解衣服带子一边理直气壮的说:“谁说我是偷偷摸摸进来的?我只是没敲门罢了。”
感受到沈宴的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慕时烟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开始燃烧,渐渐将自己吞噬。
原本她还想反驳沈宴的话,可是却在沈宴的撩拨中失了神。
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随之一起来的还有一春二夏叫的呼唤:“王妃,您没事吧?”
正在忙活中的两人蓦然愣住了,沈宴率先反应过来,他在慕时烟的翘臀上拍了拍:“夫人,你的人还挺惊觉,为夫倒是不用担心你平日的安危了。”
此时此刻慕时烟真不知道这是夸奖呢还是夸奖呢,没办法,人是她喊过来的,而且这位鼎鼎大名的秦王也没有开口的意思,那就只能她自己来了。
她清了清嗓子用此时她所能表现出来的最镇定的语气对着门外说:“没事,你们回去睡觉吧。”
“可是王妃您刚刚叫的那么惨,要不还是让我们进去看看吧。”二夏标志性的大嗓门响了起来,一起传来的还有她推门的声音。
慕时烟吓得魂都快掉了,如果让她们两人进来了,她这是要和沈宴免费表演活春宫吗?
谁料沈宴动作丝毫未停,他用力的掐了慕时烟腰肢一把:“夫人,你在这个时候走神,是觉得为夫战斗力不行?”
末了他还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夫人放心,为夫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门插好了,她们进不来。”
慕时烟想着短短时间内自己居然被吓得魂掉了两次,再看看沈宴说话时那得意的样子,她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扬声对门外的两位陪嫁丫鬟说:“本王妃真的没事,刚刚是你们王爷进来了。”
“算你狠!”沈宴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下一秒他已经变得更加激烈了,同时他冷声对门外呵斥:“你们还站在门外干什么?还不赶紧退下?”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夜风还将她们离去时的低笑声传了过来。
慕时烟虽不是第一次和沈宴偷吃禁果,可是这种经历她还是第一次,她不客气的拍了一下沈宴的后背,可当她触碰到沈宴皮肤的时候,她又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乌云将月亮遮挡住了,一场暴风雨过来了,将屋子里暧昧的声音遮盖住了,他们叫的更加肆无忌惮。
可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月亮重新散发光芒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记不清楚是第几轮了,只是那暧昧的声音却依旧动听。
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沈宴终于放过了慕时烟:“夫人,距离三百回合的目标还很远,为夫今晚继续奋斗。”
慕时烟已经困的不行,迷迷糊糊间她呢喃道:“夫君你怎么起的这么早,不睡会儿吗?”
沈宴附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五更天了,为夫要去换朝服上朝了。”
折腾了一宿,慕时烟困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闭着眼睛由衷的说:“到底是习武之人,夫君,你的体力真好,为妻自愧不如。”
有轻笑声传入慕时烟的耳中,沈宴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夫人,不如由为夫教你一些防身的武术吧,也好让夫人强身健体。”
这番话从慕时烟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迷迷糊糊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是听到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她开心的想自己终于可以睡觉了。
……
丞相府
昨晚折腾不仅仅是秦王府的栖梧阁这个地方,鼎鼎大名的丞相府也同样不好过。
虽然沈宴什么都没说就让丞相带走了苏白氏以及慕时澜母女二人,可同时沈宴也谈笑晏晏间让慕丞相将一众俘获的“匪徒”带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摆明了就是说闯入秦王府的这群“匪徒”是丞相府里的人。
慕丞相有心想抵赖,身为丞相他骨子里是抗拒与“匪”这个字有任何关联的,可是那些没脑袋的下人见到慕丞相一个劲的喊:“老爷,救救我们,我们是被逼的。”
得,这下慕丞相彻底被咬死了,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这件事如果被沈宴脑袋,丞相的妾室带着下人闯到秦王府去抓秦王的奶奶,就算是皇上只怕也无法偏袒他。
想到这里慕丞相将楠木桌拍的震天响:“苏白氏,本相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要在秦王府惹是生非,你就是不听。怎么的,你以为你女儿在秦王府做侧妃,那秦王府就变成了你的别院?”
苏白氏自进入丞相府还没被慕丞相这样训斥过,更何况是当着一众下人的面。
她风韵犹存的一张脸变得阵红阵白,一双精明的眼睛却在不停的闪烁,最后她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挤出了两滴眼泪:“老爷,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澜儿啊,您看她嫁入秦王府这么久了,可是那沈宴何时将她放在眼里过?”
说完她还冲慕时澜眨眼睛,唯恐对方不配合她一般。
这母女二人打了这么多年的配合,一个眼神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下一秒慕时澜已经哭着扑入了慕丞相该的怀中:“父亲,女儿的命好苦啊,女儿本以为自己是丞相的千金,那秦王府再怎么样也应该给您几分薄面,可谁曾想……谁曾想女儿嫁过去这么久,如今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