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察觉蹊跷

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有权有势的大官开家店敛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现在这家店闹出了人命而眼前的人是他不敢缉拿的。

“王爷说笑了,下官只是按令行事。王爷有伤在身,下官相信王爷肯定不会去毒杀吏部尚书之子。可是这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知府憋着口气陪笑解释。

秦王都出现了,说自己是幕后知府明白他这回肯定是没办法把这些人抓走的,尤其是秦王妃,秦王该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天子脚下是不假,可是秦王也不是泥捏的,手中握的权势随时都可以让他一个知府丢官,他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放人。

“有找到什么证据了吗?”沈晏提问,他知道慕时烟这个时候去就是为了能够找到证据洗清罪名。

“王之言死于砒霜之毒,根本无从查起。可以肯定的事,楚玉馆的饭菜并未让人下药也就是说他是别的渠道中了毒的。”慕时烟叹气,这就是她现在能够找到的所有的线索。

这些并不能够作为证据去说服王家人也没办法去说服知府,就算知府是位于王爷的权势,也不可能因为这些草草结案。

“看来他是故意找楚玉馆的晦气,不知道凶手究竟是什么人,这些东西也没办法继续往下调查,只能从别的渠道着手了。”沈晏皱眉。

这点东西。能证明王之言不是死于楚玉馆的饭菜却不能证明王之言的死因,和楚玉馆扯清楚。

“别的渠道我已经在想办法着手了,现在主要是调查王之言生前的仇家以及死亡当天他都去了哪,做了什么砒霜之毒,差不多三个时辰的肯定爆发。”这就是慕时烟的推测,至少可以替他们缩短调查的距离。

“这样范围还是太大,不过只能按照现在有的情况去调查。”沈晏皱眉,现在他们几乎可以肯定有人是故意对楚玉馆下手。

“朝廷命官子嗣被害是大事而且死的不明不白,这件事情事关所有居住在京城的朝廷命官。这件事情势必会彻查清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和安抚。”沈晏。说这种没他尽量帮忙。

只是以秦王的名义也不能够阻挡想要探知真相的人们,他最多可以拖一天时间。

“多谢你今天帮忙,只要再给我些时间,肯定能找到证据。”慕时烟保证。

为了更快的找到证据她下定决心从花语楼开始动手,这是一间青楼,王之言生前是个浪荡不羁的贵公子是这里的常客。

不仅如此,就在他死的当天还在这里点了一个粉头陪同。也就是说这个同行的粉头很有可能知道一些,她所不知道的。

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说不定就能够找到新的线索。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脂粉香,里面姿色艳丽的姑娘做各种打扮。

“公子是生面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身穿薄纱半遮半掩的姑娘婀娜走来,媚眼如丝牢牢地盯着慕时烟。

面对这样的情形,慕时烟并没有慌乱,只是淡定地掏出了一锭银子,“把老鸨找来本少爷有事问她 。”

迎接的姑娘当时就愣了,“不知道公子找我们妈妈,所谓何事?可方便告诉奴家?”

“把老鸨找来,这银子就是你的。”慕时烟并没有废话,她现在赶时间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没有时间去应付。

“公子在这边等候,奴家这就替您把妈妈找来。”她看了一眼慕时烟手里的银子,十分心动娇笑着离开。

没多久就见她搀着一个中年妇女缓缓走来,“这就是我们的妈妈了,不知道公子找她所谓何事要问什么问题?”

慕时烟直接把银锭交给姑娘,“麻烦姑娘先行离去,我这里和老鸨有话要说。 ”

“公子想见老师还不是一件简单事,何苦掏那钱。”老鸨说的,上下打量似乎把慕时烟当成了钱多人傻。

“自然是有事相问,请老鸨务必解答。”慕时烟说着又掏出银子。

“您有问题尽管问老身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鸨一把夺过银子,在嘴边咬了一口脸上的褶子笑成了朵菊花。

“请问王之言身边陪同的那位粉头是谁?”慕时烟开门见山,老鸨是聪明人,与其绕弯子,不如直来直往。

“公子这问题倒是有趣,只是王之言刚死,不知道您找他身边的粉头是所谓何事?”老鸨中没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慕时烟。

她而后轻轻一笑,“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去老身的房间里细聊。”

“好。”慕时烟点头跟上。

“不知道姑娘查问这事儿是为了谁?”老鸨同样开门见山,她已经看出来了慕时烟是女儿身。

男扮女装找到花语楼又要找王之言身边的粉头,答案似乎是不言而喻。

“不知道老鸨,觉得我该是谁?”慕时烟一时找不到好的借口直接反问。

“你应该不会是王之言订婚的人家?”老鸨一时也不确定,只好按照有可能的人进行推测。

订了婚然后还流连青楼,足以说明王之言真是个垃圾。

“不知道现在能问老鸨那个陪同王之言的粉头是谁了吗?”慕时烟不肯定也不否定。

老鸨摸不清她的身份,但是有银子就没有不赚的道理,“您要找的那个人是一个叫明月的粉头,王公子对她喜欢的不得了,时常带在身边。”

“那你知道这位粉头的身份背景吗?”慕时烟紧接着询问。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江州破落地主被遗弃的庶女被人拐卖到此地。模样标致,性子柔和这样的小姑娘自然是讨人喜欢的。”老鸨说着点头,眼神中闪过得意,她手下有这样的姑娘做摇钱树理当骄傲。

“能把她带上来见一见吗?”慕时烟想见见这位叫明月的粉头。

“是否要同她说明您的身份?”老鸨询问。

“不必告诉她,只说是有贵客来访要她亲自伺候。”慕时烟,还想要借此去探探这位明月的虚实。

老鸨退了出去很快屋子被推开,那位叫明月的粉头蒙着面纱缓缓走来。

只是她并没有停下而是舞了一曲,可以看得出来是经常做这种事了。

“你叫明月,是哪里人?”慕时烟端起茶杯掩饰着提问。

明月愣了一下,“奴家是破落地主家的庶女被拐卖到这里来的。”

和老鸨的说辞一致,按说到这种份上就该相信她了,只是慕时烟察觉明月,所说经历和本人气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