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子派出去的侍卫在外头寻找了好几天,实在是找不得人,这才一个个苦着脸回来汇报。
“好啊,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有意的想把他们放走!”
坐在最前头的那个位置上,夏公子啐了一口,冷冷地开口了。
他们可都是外乡人,根本就不认得北疆的路,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些侍卫?
看夏公子发怒,这些侍卫赶紧开口解释。
“主子,这事还真不能怪我们,正因为他们不认路,所以才会乱走一通,我们即便是有心想要搜寻,这也不知道从何开始!”
北疆的地形很是复杂,那些人也不按常理出牌,这大道四通八达的,即便是他们有再多的人手,也实在是走不遍那些岔路。
“不必解释了,直接把他们的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也让那些百姓看看,日后要是敢忤逆我,就是这等下场!”
夏公子直接一抬手,命令左右侍卫把这些人拖出去斩了,一时间,宫里充满了求饶声。
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宫女和侍卫,夏公子依旧没有心软,态度强硬的处死了那些侍卫。
当天下午,城墙上就多了几个人头,这事在城中很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百姓都因此害怕的要命。
这些人本来就抗拒那个外乡来的王后,再加上夏公子现在特别残暴,有几个偏激的百姓甚至凑到一起,吵着让夏公子退位。
“身为一国之君,应该是为了百姓着想才是,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残害这么多条人命?”
“他现在还不是大王呢,是我好的守孝三年,现在的权利就这么大,等到三年以后只怕是会民不聊生,大家根本就没有安生的日子过!”
这些百姓越说越起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站了很多的暗卫,很快,这些话就被暗卫原模原样的传给了夏公子。
知道自己被人这么编排,夏公子坐在高位上,一个劲的冷笑。
这王位本来就是自己的,早三年也好,晚三年也罢,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继承这个位置。
“传我的命令,要是有谁胆敢议论本王,直接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就是,到时候直接挂在城墙上,我倒要看看能挂上几层!”
不等侍卫点头应下,夏公子紧接着又宣布起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北疆的王了!”
这些消息一个又一个,成功的把那些百姓给砸蒙了,一时间大家也没有去指责林箐姿的了,全都是埋怨夏公子。
看他现在这样,只怕压根就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迁怒那些侍卫,而是本身就残暴!
“不行,说好的守孝三年就是三年,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难不成他为了当大王,还真能做到不孝顺吗?”
不少百姓都意识到前途一片惨淡,一时间站出来了不少人,全都是反对夏公子的。
要是能再拖三年的话,指不定到时候还能找到其他的遗腹子,到时候也能迎来一个明君,代替了这个残暴的东西。
对于这些百姓的行为,夏公子只是冷冷地丢下两个字,“砍头。”
不到三天的时间,城墙上面离三层外三层的挂满了不少人的头颅,这消息甚至还传到了其他城池,一时间大家都害怕的不得了,甚至有多处都出现了暴乱。
“王,算老臣求您了,您做事之前也要考虑一下那些百姓的想法,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也不好一意孤行,罔顾人命!”
看夏公子杀的人越来越多,这些朝臣终于坐不住了,大家三五成群地来到书房外头,跪在地上一个劲地乞求着。
再这样杀下去,只怕京城里就没有什么人了。
这些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听着夏公子在里头直翻白眼,越听越烦,夏公子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把门拉开,冷着脸看着眼前这些人。
见正主出来,朝臣们说的更加起劲,有几个甚至还一个劲的磕着头,希望能让夏公子回心转意。
“依照你们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夏公子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残暴,语气却温柔得很。
这些朝臣多半都没有抬头,光是听着声音,以为夏公子是愿意听他们的劝,一时间大家还高兴的很。
“守孝三年以后在登基,那些百姓说的话,虽然有些偏激,但也是有理……”
不等这朝臣把话说完,夏公子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接就抹了他的脖子。
“你!”
这一幕顿把朝臣都吓呆了,大家一起看向夏公子,这才明白,他们到底是迎接了个什么样的恶魔回来。
“你们怕我杀人杀多了,可是我偏偏要多杀一些,光是在京城里杀人也没有意思,不如我们直接开战吧!”
丢下一句话,夏公子在原地转起圈来,等了几分钟这才悠悠开口。
“旁边的大梁国就不错,不如咱们先拿它练手,等把大梁打下以后,这周边的小国,自然也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
大梁国就是北野沢所在的国家,算起来也是现在唯一能跟北疆所抗衡的,若真把这国拿下,基本上就能得到整个大陆了。
“大王请三思!”
“大王不可啊!”
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后,这些朝臣一个个吓得心惊胆战,跪在地上拼了命的摇头,希望能让夏公子收回成命。
只可惜夏公子的主意已定,根本就不管眼前这些,被他们说的烦了,抬手又伤了好几个,这才成功的让朝臣闭了嘴。
很快,这消息就传到了军中,将军和士兵们面面相觑,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大王莫不是疯了!好端端的,偏偏要去惹大梁国!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听错了,我这就要去找王问个清楚!”
将军越想越奇怪,直接推开眼前的太监,打算进宫去问问。
太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赶紧把将军给拦下。
“您千万别去,因着这件事,朝臣都不知道死了多少!”
此话一出,将军先是一愣,紧接着又是一阵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