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竟然有这种好东西,那你一定能想个办法,看看我体内的到底是什么蛊!”
一想到自己的血液里头有那种恶心的虫子,神医就难受的浑身直哆嗦。
“我也没有办法,”林箐姿微微皱眉,突然,想到了德叔府里那个带锯齿的草,林箐姿突然心生一计。
“我之前听药圣说过,一个人的身体内只能有一种蛊毒,要是虫子多了,他们就会相互打架,到最后只会活下来一个!”
等林箐姿把话说完,神医早已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
见林箐姿一脸严肃,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神医哆哆嗦嗦地问了出来。
“小师妹,你是认真的吗?你跟我说这话是想要干什么?”
就算那么多虫子会相互厮杀,也跟自己没有关系啊!
“这种带锯齿的草可以给你下蛊,那么咱们刚好可以用这种办法,让你体内的两条虫子相互厮杀,到时候看那虫子在哪,然后划破你的皮肤,把这药草放上去,说不定就能让虫子出来!”
等林箐姿把话说完,神医早已经吓破了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老半天,神医才勉强挤出来一抹微笑,紧接着看向林箐姿。
“你刚刚说那话,应该只是开玩笑的吧?”
林箐姿没有回答他,而是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他的胳膊给抢了过来,紧接着从身上拿出一个密封的小盒子,从里头取出一片带锯齿的叶子,直接在他的手上划伤。
没过多久,神医的手臂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两条虫子在里头各种撕打,连带着他的皮肤也一鼓一鼓的。
“你快把它们给弄出去!”
看着自己的胳膊,神医一个劲的喊着,林箐姿没有理他,只是紧张地看着他的胳膊。
那两条虫子厮杀到最后,随后安静下来,直径神医的皮肤上面鼓了一个小包,并且那包还有越变越小的趋势。
“好了好了,那条虫子终于要安静了,你不要再动它了!”
看到这种场景,神医高兴的很,这虫子安静下来以后,自己总算是可以恢复平静的生活了。
林箐姿没有理他,只是再度把他的胳膊拿过来,紧接着拿刀在那小包上划了一道。
只听噗嗤一声,神医的胳膊流出来了很多脓血,隐约还能看见一条大虫子,正在往里钻。
“你要拿镊子把它给取出来吗?”
神医的声音里面已经带了几分哭腔,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胳膊,只觉得心里难受的很。
“不必,就用这个树叶。”
林箐姿说着,又拿了一片带锯齿的树叶放在他胳膊旁边,闻到了味道,这虫子顿时就炸毛了,紧接着就往外爬。
“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疼。”
说完这话,林箐姿拿起一旁的小刀,直接对着露出的虫子身体就削了下去。
随着神医的一声尖叫,虫子的身子被削掉了一半,与此同时,神医的胳膊也少了一块肉。
“就里头怎么还断了半截?”
女手微微皱眉,紧接着手起刀落,把他肉里的那半截虫子也给挑了出来。
等这一切做完了以后,神医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流着眼泪,一个劲的控诉林箐姿。
“小师妹,你也太狠了吧?你这完全就是想要了我的命!”
林箐姿看它一眼,紧接着拿过一旁的绷带替他包扎伤口。
“这个虫子是紫色的,我之前听药圣说过,应该是追踪蛊,这虫子在你身上,他就能够感知到你所在的地方,但是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天只能查看一次。”
估摸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德叔才知道他在镖局里,还派人直接过来寻他。
此话一出,神医顿时愣住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这才看向林箐姿。
既然这样,那虫子死了,德叔一定能感受的到!
“你只管放心就是,这东西的生命力顽强着呢。”林箐姿看他一眼,紧接着伸手一指地上的虫子。
这两截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合到了一块,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你找一个小木盒,把这虫子贴身带着,这样德叔就发现不了,不过你最好小心一些,要是让虫子钻到你的体内,那你可就哭吧。”
被林箐姿这一提醒,神医顿时清醒过来,在这盒子外头又拿布缠了好几圈。
“不过这东西还真是奇怪,都已经砍成两半了,怎么还能复原?”
知道自己体内已经没有了虫子,神医一时间放心了不少,紧接着看向林箐姿,眼中带了几分诧异。
这简直就不符合常理!
“具体是什么情况,药圣也没有跟我说,”提起这事,林箐姿也觉得有些奇怪,见外头太阳快要落山,这才想起来正事,慌忙提醒了要药圣句,催着他赶紧回去。
那德叔本来就疑心病重要,是他再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指不定会被怎么猜呢。
一想到那地方满是虫子,神医就狠狠地打了个寒战,紧接着就拒绝了。
“我才不去呢,我打算跟你回三皇子府,到时候守着北野沢住,最起码没有这么多烦心事。”
北野沢虽然高冷了一点,但是最起码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虫子。
“随你咯,反正你现在去哪他都能发现。”
林箐姿笑眯眯地提醒了一句,紧接着拍了拍他胸前的那个小木盒。
听见这话,神医的脸顿时又垮了下来,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镖局。
但一身上的伤口被人发现,神医特意买了个袖子宽大的衣裳套上,甚至还让人给他绣了个手帕,上面写了四个大字,妙手回春。
刚刚回到府里,神医就看见了面前的德叔,见他一脸探究,神医心中暗叫不好,紧接着陪着笑走了过来。
“我看您今天脸色不好,说不定是肾虚,这可是件大事,要不然回头我给你弄点东西补补吧!”
一边说着,神医一边往前凑,“我听说羊的那个东西最补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德叔用鼻子嗤了一声,紧接着起身就往后走,完全就没有给他面子。
走了半天,不等神医松口气,德叔又开口了。
“一个时辰以后,你来我的书房里,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