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速度,好狠的手段,好高的功夫。
不管是敌方,还是己方,看到纳兰峻硕的一波操作,都只剩下一声卧槽。
他们就没有想过,这人可以厉害到如此程度。
敌方的主将,副将,军师齐齐变色,一直有把握的心里竟是变得不确定起来。
不过,主将还是眯起双眸,搭弓拉弦,以最快的速度射箭,目标正是纳兰峻硕。
在他的面前如此嚣张,有问过他的箭吗?他还就不信了,可以次次就失败。
至今为止,除了纳兰峻硕那个怪胎,还没有人可以在他的箭下一再躲开。
他哪里知道,在他眼前的就是那个所谓的怪胎。
三箭连发,一次接一次,手都拉到痛,主将依旧没有感觉到似的,他的一双眼睛瞪着纳兰峻硕,看着他的身形快若闪电,矫若游龙,那么轻松地躲开他的剑。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是看到了纳兰峻硕。
一个愣神,纳兰峻硕便到了身前,而唤醒他的是交锋的刀剑声。
他身边的副将们同时出手,交纳兰峻硕给围攻了起来,看着纳兰峻硕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呵呵,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本事,就可以无法无天,可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冲到我们这边来?”
“我们这千军万马,你难道还想以一人之力,改变了你们东夏国的败局不成?便是纳兰峻硕在世,也不敢如此嚣张。”
“既然出来了,那么,就不要再回去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没门,你偏要闯进来,死得难看,也怪不得我们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对纳兰峻硕表示了不屑,但他们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同样的,他们的心里,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他们还是紧张的,这个可以一再躲过主将箭的人,并不简单。
纳兰峻硕的视线在每一个人身上掠过,缓缓道:“你们现在如此努力地维护,真以为这位所谓的主将就会领情?或许,他现在正在骂你们,说你们蠢得要死。”
“那就不劳你关心了。”
那样的情景,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想到离开前,自家主子的交待,他们便没有办法退。
几国的联盟看起来是稳了,事实上,还有很多的地方并不牢固,就拿他们现在来说,很多东西没有办法。
纳兰峻硕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心下也大概猜测到了,故而,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说着挑拨离间的话。
这样的话,他并不需要立刻发生作用,只要让那些人听进去了,再在心里记下了,那么,未来的某一天,必然会有矛盾爆发的那一天,他也相信,他可以等到那一天的。
事实上,再给他一些时间,他便可以做到。
纳兰峻硕的意图太明显,只要脑子没毛病,就可以听出来。
军师也不好说纳兰峻硕这样的挑拨离间到底是低劣,还是高明。
若说高明,是人就能听得出来,若说低劣,几位副将又明显地听了进去。
这事似乎就不是那么的好办了。
不过,军师若那么容易放弃,那他就不是军师了,他很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应该做些什么事。
“你们记住,一旦离了心,你们就会失败,失败是什么后果,不必我来提醒你们吧?你们是成长人,对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自己的判定,要如何去做,想来,也不需要我来教吧?当然,如果有人愿意被人利用死,那么,我也是无话可说。”
谁会想死?没有人。
纳兰峻硕与主将打了起来,真的交手,纳兰峻硕才发现,对方除了可以拿得出来的箭术,功夫并不怎么样,跟他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他想要将人抓起来,甚至是想要将人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主将的心里却一阵惊涛骇浪,他虽然也料到了纳兰峻硕并不普通,但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纳兰峻硕的功夫,他竟然摸不透,一个普通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本事?
“你到底是谁?”质疑的话再次问出来,这一次,言语间皆带着极强的求知欲。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纳兰峻硕只觉得好笑,这人的脑子怕是不清楚了,竟然能在这样的时候,问出那样的话。
不过,从某一方面来讲,此人又是极敏锐的人。
人嘛,太过聪明的话,是很容易让人灭杀的。
主将微眯起双眸,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的杀气,很明显对纳兰峻硕的态度极其不满。
但也只是瞬间的功夫,他又将负面的情绪压了下去,看着纳兰峻硕的眼神又有了些许变化。
“你是一个人才,本将向来是一个惜才之人,这样,你来本将的国家,只要你同意,本将可以答应你几件事。”
“你能答应我什么?自杀?还是站在那里让我杀?”纳兰峻硕只觉得好笑,也不知道这位主将是怎么想的,脑子里怕不是有坑?
主将的脸色瞬间黑了,要说出方才的那一番话,已经是在挑战他的极限,没有想到,这人还真是半点不怕死。
有没有什么关系?实在不听话,直接杀了便是。
主将一边对纳兰峻硕似是而非地许诺着一些东西,一边在寻找机会下手。
只要将人彻底地灭杀,谁还敢说什么?又有谁还敢做什么?
刀光剑影间,还真的是让他找到了机会,他立刻兴奋地扑了过去。
这是纳兰峻硕故意露出来的空门,就是为了引人上勾。
主将扑过去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不对。
耳边响起军师的大喊“不要过去。”时,他更知道完了。
他太沉不住气,自己送上了门。
纳兰峻硕勾唇一笑,手起剑落,直接向主将的命脉击去。
眼看着就要成功,却有一根带子飞过来,迅速缠住主将的腰,一个大力将给带离开来。
纳兰峻硕的刀,擦着主将的脸过去,差点在其脸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