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川哭笑不得:“我孟长川,竟然也有今天,要通过卖惨来博眼球了。”
“哈哈哈,看样子今天你卖惨很是成功啊,挺好的!继续努力!”
“我谢谢你全家!”孟长川推开了黄明毅。
然后就这么继续站岗了。
次日,是傅生的生日,5月20日,金牛座的尾巴,傅生。
晚上在傅家大宅举办了盛大的生日派对。
傅生穿着一身紫色西装,没系领带,但是袖口和领口都是一丝不苟,他的头发是简单的中分,棕黑色的发丝绵软,遮住了狭长温润的眉眼。
光影相间,寿星站在墙角,手里托着香槟酒。
很快的陆陆续续的朋友来了,都给傅生准备了礼物。
“傅生!生日快乐啊!”
“谢谢。”傅生淡淡一笑。
他这个人,说少年老成,可那张脸还是青葱少年的,白皙干净。
性格方面稳重,内敛,心思缜密,做事情很踏实,一步一个脚印,也很理性。
他是很典型的金牛座,从来不会对生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傅生!挺气派的啊!”陆洋也走了过来,好像是傅长征出差在外回不来,怕亏欠傅生,才给举办了一个这么大的生日派对呢。
傅生微微颔首:“还好。”
陆洋环顾一圈,不解地挠头,“怎么没看见我老姐呀,我老姐呢?”
“我姐,应该在来的路上。”傅生特地咬重了我姐这俩字。
又又又地开始了。
他和陆洋的姐姐争夺战,俩人一天要因为这个问题,吵吵八百遍才行。
俩人的眼神在空气中电光火石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吆喝了一句:
“快看啊!傅生的姐姐来了——”
“……”傅生和陆洋同时看了过去。
门口,穿着一袭宝蓝色九分长裙的绵绵,缓缓地走了过来。
她的头发剪短了半截,剪成了齐肩的长发,发质很好。
她身材高,瘦,骨肉纤细,皮肤很白,走路时总是有种清冷的气质。
她的眼是清澈的黑,环顾一圈,无波无澜的眸,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也没人敢问。
除非她自己主动肯说。
陆洋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哇哇!我老姐好漂亮啊!今天就跟金鹰女神一样呢!”
傅生一瞬不瞬地看着绵绵,眼神忽明忽暗的,那种掠夺的光亮转瞬即逝,很快消失不见。
在傅生的朋友拥簇之下,绵绵走到了前面,站在中间看向这些年轻人。
“欢迎今天来参加我弟弟傅生的生日宴会,祝大家玩的愉快。”
很简短的一句话罢了。
话刚说完,就有个男生挡在了绵绵的面前了,冲她挤了挤眼睛,“哎姐姐,要不要跳个舞?”
“你们玩,我不会跳舞。”绵绵话毕,转身去了里面的房间。
傅生目送着绵绵远去的背影,窈窕,清冷。
他跟在了绵绵身后,直到绵绵进了一个房间,他敲了敲门。
“……姐。”
他想问问她晚上忙不忙来着,刚进去就愣住了,看到绵绵在拉衣服,白皙的后背对着他。
傅生用力地吞咽了两下喉咙,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你来得正好,我的头发卡在了裙子拉链上,你帮我拉上。”绵绵是想整理裙子,才进来这个房间的,现在拉链就拉到了一半。
“……嗯,好。”
傅生走了过来,轻轻地缕下她那缕缠住的头发,随即帮绵绵把没拉完的拉链,拉到了上面。
然后傅生没有动。
就这么站在绵绵后面,垂眸能看到她修长的脖颈,泛着清新的香气。
傅生的眼神又暗了几分,他觉得自己疯了,是有病。
绵绵见他没说话,转过身来,“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他垂下睫毛,睫毛有些抖动得厉害。
“姐姐先出去好了,我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绵绵不解。
“私事。”傅生咳嗽一声,说道。
“……”绵绵嗯了声,没有多问什么,便走了出去。
傅生飞快地朝着里面的浴室走去。
……
半个小时之后。
傅生这才从房间出来,却是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了。
花凡尘靠在了墙上,打量着傅生,笑了。
“哟,你莫不是洗澡了?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洗澡呢?”
“……”傅生懒得搭理他,想要绕过他走。
花凡尘是个喜欢找乐子的主儿,岂能放过今天这么好的机会。
他屁颠屁颠跟在傅生后头,闻到了沐浴液的味道,禁不住咋舌了起来。
“你说你,520的生日,这么多年也不见你身边有个伴。”
“你很闲?”傅生终于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花凡尘,眼波寒霜。
花凡尘笑了笑,挑起眉来的弧度狡黠,“你等下,要不要请你姐姐跳舞?”
傅生:?
花凡尘难得的笑得很大度:“我可以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哦!”
傅生:?
还是不太理解花凡尘心里在摆着什么谱儿。
感觉,更像是其中有炸一样。
花凡尘耸了耸肩膀,很是随意:“因为我今天有点生你姐的气,我不想和她跳舞了。”
“你也有嫌弃我姐的资格吗?你有?”傅生反问。
“瞧瞧,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夹板带刺的,你姐是仙女吗,不能说?”
“自然不能说。”傅生脸色凝重,很严肃道。
一句都不行。
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行,傅生都会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