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西装,被晚霞一照,有些发银色,这个男人总是能把各种各样颜色的西装,穿出来不同的风格和味道。
孟长川这才松开了手,捏了捏指尖,绵绵冲着傅生笑了笑:“你来了。”
“姐姐,我们走吧。”傅生揽住了绵绵的肩头。
“……”
孟长川现在可郁闷。
之前,陆绵绵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来着。
现在身边多了好几个。
陆洋,傅生,虽然都是她弟弟,但都对绵绵好得不得了。
“我在外面等着你!“孟长川对着绵绵的背影,皱眉说道。
“随你。”她自顾自和傅生走了进来。
……
偌大的包厢,这里的设计和装潢有些四合院,古风古色,但是桌上的菜都不便宜,一顿饭的消费至少在二十万以上,奈何这点钱对赫赫有名的商业大佬而言,从来都不算什么。
“绵绵,你来了,坐!”傅长征对着绵绵招呼道。
在傅长征的对面,还做了三个人。
一个是广荣集团的董事长,任伟常。
一个是任伟常的妻子,还有他的儿子任书海,是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海归,和绵绵同岁。
傅长征便对着这几个人介绍:“这是我的女儿,绵绵。这是儿子,傅生。”
傅生,他们都认识。
但是绵绵,这是第一次见,任伟常的妻子抿着唇笑了起来,
“哎呀,绵绵长得真是漂亮啊,和傅董事长长得很像呢。”
“是啊,和傅董事长的儿子也很像,不愧是姐弟啊。”任伟常在旁边附和妻子。
“哈哈哈,我的女儿和儿子,自然都是人中龙凤!这都没话说。”傅长征很骄傲地道。
任伟常笑着给任书海介绍:“儿子,这是傅董事长,这是傅绵绵,傅生。”
“傅董事长好!”任书海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白皮,180的个头,说话的声音柔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高级精英,那种文质彬彬的感觉很重。
傅长征冲着绵绵,微微一笑:
“这是广荣传媒的公子,你觉得长得怎么样?”
“还好。”绵绵的声音清淡。
傅生在旁看着这一幕,长指轻抵着额角。
他为何觉得不好呢。
然后服务员上了菜,推杯换盏之间,绵绵是长女,也站了起来。
“我敬您一杯酒。”
“哈哈哈,傅老头啊,你女儿酒量倒是不错!”任伟常由衷地感慨绵绵的落落大方,还有=酒量。
“姐,少喝点。”待到绵绵坐下之后,傅生叹了口气说道。
“不碍事,不必担心。”她倒是冷淡。
很沉稳。
过了一会,绵绵站起身来,冲着各位颔首:“爸你们先吃,我去洗手间。”
“去吧。”傅长征看上去心情不错,今天也喝了好几杯酒,期间很是爽朗。
绵绵一走,傅长征的嘴巴就凑到了傅生的耳朵边,问儿子:
“小生,你看看,你靠你姐姐最近,你觉得你姐姐对人家有没有意思?”
“没有。”傅生回答得干脆利索。
“哦?没有吗?为何?”傅长征很是不解。
傅生:“爸,你就算给姐姐找婆家,至少也找个比孟长川帅气的,这个我看不行。”
“怎么,戴着眼镜多文质彬彬,不帅气吗?”傅长征可搞不懂。
傅生抚摸着下巴,按照自己的角度和观点,实话实说:
“给打7分,但是孟长川是可以打9点5的。”
也就是说,要找个比孟长川帅的,那么傅长征要找一个可以让傅生打出10分的男人,才行呢。
傅长征嘴角抽了一下。
“我怎么没觉得孟长川那小子有什么好?”
“至少,脸是帅气的。”傅生一字一句。
他只是一个喜欢说实话的,平平无奇的经商小天才而已。
傅长征有些微微恼怒,这臭小子,“说不定你姐姐对人家有意思呢,我不听你解读了。”
“绵绵,回来了。”傅长征看向了已经回来的绵绵,不搭理傅生了。
绵绵落座。
任书海的目光落在了绵绵身上,笑了笑,有些促狭。
“不知道傅小姐平时有什么爱好?”
“没什么其余爱好,爱好就是赚钱。”绵绵说话轻而有力量,让人觉得她是有故事的人,想要探寻,可是你进驻不了她的事情,因为她的性格摆在那里。
“傅小姐可真是实在啊。”任书海笑了笑。
随即,又问绵绵:
“那琴棋书画呢,没有会的吗?”
“不会。”绵绵端起一杯茶,轻轻抿着,那种清冷让人觉得难相处。
傅生笑了笑,看向任书海,替自己的姐姐解释说:
“当今社会,女子生活独立,有生活技能,有赚钱的技巧,足以自立自强,这便足以,我倒不觉得还非要会什么琴棋书画。”
“是啊!我傅长征的女儿,过得开心便是,琴棋书画学了又不能当饭吃,吃饭吃饭。”傅长征说着就开始夹菜。
任伟常也看了一眼儿子,那眼神是示意他,叫他不要卖弄自己,这样显得他很虚荣似的。
任书海倒是不认同,微微侧过一下眸子。
“我身边认识的淑女,都会弹钢琴,傅小姐一点都不会吗?”
“不会,所以呢?”绵绵反问。
“这样啊!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啊。”任书海抚摸着下巴,眼神有些精光闪过。
傅生在旁:“我会弹钢琴,我可以教我姐姐,不劳任先生操心了!”
“那,古筝呢?我倒是还会弹奏古筝,不知道傅小姐对古筝感不感兴趣?要不要我教傅小姐弹古筝?”任书海又热情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