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宁朝夕！”
“我知道。”
她一愣。
然后又被他两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很用力地亲着。
最后孟长川彻底倒了，倒在了她的肩膀上，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陆绵绵的嘴巴已经破皮了，舔一舔很痛。
孟长川每一次亲她，都是醉酒，醉的不省人事。
除了上一次，他给她抹药的时候，他凑近了她的唇，鬼使神差想要亲她。
孟长川第二天醒来还是老样子，他对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记得不太清楚。
餐桌上有便条，孟长川没过去看，心想应该是陆绵绵又去上班了，给他留了纸条。
他打着哈欠去更衣室，直接推开门进去——
陆绵绵在换衣服，侧对着孟长川，对着更衣室的镜子扣着内衣的后排扣。
两个人的目光在镜子里面交接了。
陆绵绵第一时间转过了身子去，后背对着他。
“抱歉抱歉！我以为你出门了。”孟长川羞红了耳朵，赶忙关门退了出去。
没有听见“啊！”的海豚音尖叫声。
这陆绵绵还真是淡定，换做别的女孩，被男人看了，不得“哇哇”叫着色狼？
孟长川揉着眉心回到自己房间。
坐在床头，手里抱着抱枕，拿了个枕头捂住脸。
怎么办，他好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她的身材还挺好的。
嗯，皮肤好白，感觉滑滑的，牛奶肌，比脸还要白。
是不是因为天天穿着长衣长袖，捂盖着，所以才那么白？
孟长川咳嗽了两嗓子，不敢再想下去了，不然他就要去浴室洗澡了。
外面有脚步声，渐行渐远了，过了一会儿孟长川这才出门，陆绵绵这次是真的出门了。
餐桌上的便条，是送牛奶的快递员写的，原来不是她写的，他想错了。
孟长川叹了口气，脑子里还回荡着陆绵绵换衣服的样子。
白白的，很清新的姑娘。
就是这么白的女人，第一次给他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孟长川才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很严肃的事情：
陆绵绵的第一次是他孟长川的，要是再同纪新宇交往，这算什么事？
他给陆绵绵发信息：
“和纪新宇交往的事情，你再想想，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还有今早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最后那句话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可是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陆绵绵没回复他。
孟长川光着膀子进了更衣室。
脏衣篓里面有她换下来的衣服，一件黑色的内衣，还有一件吊带。
孟长川低头瞧着这两件衣服，眸子越来越暗。
他猛地抬了眼，打了个激灵，紧跟着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指着镜子说：
“孟长川，拜托你好好想想生物老师教你的，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别让老子看不起你，龌龊。”
……
下午，陆绵绵从餐厅吃完饭回来，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花。
至于多少朵，陆绵绵没有数，她拿起了里面的卡片，上面写着：
祝你天天好心情——纪新宇。
“多么漂亮的玫瑰。”Alan进来了，他很喜欢红色玫瑰花，Alan送给他老婆，也喜欢送红色玫瑰花。
然后Alan走了过来嗅了嗅味道。
“嗯，是新鲜的布鲁斯玫瑰，真不错的样子，是谁送的？”
“一个朋友。”收到花的绵绵，从脸上看不出多少喜悦。
“陆绵绵，又有你的花——”
前台亲自给绵绵送来了花束，顺势笑着打趣了一句：“不错啊你，艳福不浅。”
是用紫色风信子为主花，百合花为副花插好的，陆绵绵接了过来，有些讶异，她不认识还有别人会送她花。
上面也有卡片：
给包租婆的道歉。——孟。
陆绵绵就忍不住笑了。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Alan将这一幕收在眼底，抚摸着下巴说：“看样子，送你红色玫瑰的，你不喜欢，反而喜欢送你这束花的，你很喜欢！”
陆绵绵将花收好了，笑意也敛下了几分，解释道：“其实两个都是朋友。”
“那，第一个朋友应该比第二个朋友要重要得多，我猜的有没有错？”
“……”陆绵绵低下头去，很清浅地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这是Alan第一次在陆绵绵脸上看到小女孩一样的娇羞。
他一直觉得，这个小助理，比较果断，冷静，像个大女人。
原来，也会有小女孩的时候！想必她很喜欢送第二束的男人。
“哈哈好了，那你现在陪我去开会吧，我的中文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绵绵说好。
两个人在等电梯，从不远处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黑色的高跟鞋，姿态高挑，盘着头发，显得脖子很修长。
Alan的眼睛一亮，用英语欢喜地叫了一声“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女人却是绕过了Alan，直接朝着陆绵绵的脸上甩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