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她不就额头磕破了一点吗?!怎么可能会死呢?!”
司言安的话,让周美如也终于知道着急起来了。
“妈!!她抢了我的卡!!快把我的卡还给我!!”谭超丝毫不关心谭可的事情。
赶紧跑到周美如面前,拽了拽她的手,手指指着司云菲,一脸怨毒。
司云菲冷笑,“这卡又不是你的,什么叫我抢了你的卡?!”
“爸爸说那是给我的,就是我的!”谭超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
“那我还说这不是你的呢!”司云菲紧抓着手里的卡,想要拿走?
那简直就是没门!
“呜呜呜……爸爸,她抢了我的卡!爸爸!”谭超跑到谭永面前,摇晃着他的手。
谭永面色铁青地看向司云菲,“快把卡给我!我带你们来已经算很好的了,你这是抢劫!”
司云菲一脸无所谓,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对,我这是抢劫,你报警啊。”
战北霆走到司云菲面前,伸了伸手。
司云菲疑惑的看了眼战北霆,把手里的卡给他。
战北霆拿过卡,幽深冷寂的眸子瞥了谭永一眼,下一刻,双手一折,原本一张玩好的卡,瞬间被掰断成两段!
“呜呜呜呜!我的卡!!”
谭超看到卡废了,直接哭出声。
“爸爸,我的卡被那个坏人折断了,呜呜呜……爸爸,我要卡,我要卡!”
谭超哭的很大声。
眼泪鼻涕一起流。
看到那张存了一千万的卡竟然被折了,谭永心底的怒意也被激起。
再加上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哭成这个样子,登时更生气了。
满脸怒容地看向战北霆,“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那张卡里有一千万,你得赔我!”
战北霆冷笑,凉薄的唇角带着残忍的笑,“不是你的东西,终究不是你的。”
“你就好好带着你这个儿子,安度余生吧。”
这谭超一看就像是被惯坏了的人,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什么样子呢。
他两个女儿,大女儿即便成绩再好再努力也不重视,二女儿现在都快命悬一线了,他半点也不着急。
反倒是没事的小儿子一哭,就着急了。
典型的重男轻女。
“这就是我的卡!你必须得赔我!”谭永上前两步,看着战北霆手里折断的卡,心疼的要命!
一千万啊!
够他忙活一辈子了!
他本来打算拿着这些钱,给谭永在帝都买一套房子的。
现在都泡汤了!
周美如也着急了,全身如坠冰窖,“对,一千万,你得赔,你必须要赔!不然我们就报警!”
战北霆随手把两半卡一扔,冷笑,“你们随意。”
一旁的人,“……”
这怕不是智障吧?!
连卡可以重新办都不知道?
还赔呢……说出去要丢死人……
霍鸣直接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什么极品?
真的是……
“爸爸,我的卡……呜呜……”谭超的声音越哭越大。
烦躁得司言安想把他扔出去打一顿。
“晚晚,你去看看水烧好了没有吧。”司言安对着夏晚道。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夏晚刚才无意之中就给谭可扫了一遍身体。
头的确是磕破了,而且伤口还挺大。
要是这样,即便是没有感染,以后也肯定会留下一条很大的疤痕。
所以,只有她上场了。
“嗯?”司言安诧异地看向夏晚,“晚晚,你有什么办法?”
“等一下。”夏晚起身,喊了一声,“谭珺。”
正在厨房里生火烧水的谭珺浑身一震,赶紧跑出来,紧张地握着夏晚的手。
手轻轻颤着,一脸慌张,“晚晚,怎么了?怎么了?怎么样了?!”
“没事,你别着急。”夏晚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她一下。
“你的房间在哪里?把你妹妹安置下来,我来处理。”
谭珺对夏晚是绝对的服从。
也没有想其他的,“好,跟我来。”
司言安抱起谭可来,跟在谭珺身后。
谭珺的房间很湖昏暗。
再加上现在太阳已经落山。
即便是开了灯,灯泡的瓦数也不够,也不是很亮。
“晚晚,你要怎么做?”司言安不确定地看向夏晚,“这灯光亮度够吗?”
即便是他,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如让夏晚试试。
他还挺期待她要怎么做的。
“好了,你们出去吧。”安置完,夏晚看向一旁的谭珺和司言安。
司言安,“……”
他还想看看她要怎么做呢。
这就让他出去了……
“我留下来帮你吧。”司言安开口道。
夏晚摇了摇头,“你们都出去,我会处理。”
司言安,“……”
他医学界年纪轻轻的翘楚,给夏晚打下手,竟然被嫌弃了。
谭珺看向不想走的司言安,害怕他耽误夏晚给谭可治病。
手指捏了捏司言安的衣袖,“我们先出去吧,别打扰晚晚了。”
司言安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朝着门外走去了。
“怎么样怎么样??”司云菲看到司言安和谭珺走出去,微微惊讶了一下。
“哥,你不去帮忙吗?晚晚自己一个人在里面?”
“晚晚让我们出来的。”谭珺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了珺珺,你别太担心了,有晚晚在,一定会没事的。”司云菲安慰着谭珺。
“嗯,好,我知道。”谭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她们这才一个多月没有见面,谭珺竟然瘦地差不多皮包骨头了。
可见,她在家里都是过些什么样的生活。
那小破孩还在哭着,哭得让人心烦。
司云菲使劲儿忍着想要拍死他的想法。
周美如也朝着谭珺走过来,递给谭珺手机。
脸上带着些尴尬,“珺珺,你手机,给你。”
“可可怎么样了?”说着,不放心地朝着谭珺的房间看去。
“那个女孩可以吗?要不还是送到山下的医院吧。”
“妈,既然不关心,就不要惺惺作态了。”谭珺接过手机。
不愿看周美如一眼。
之前,她对她妈妈还是抱有一些希望的。
可是,经过这两天的事情,她已经彻底对这个家失望了。
她生活了十多年,将近二十年的家,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货物罢了。
就连她的婚姻都可以当做买卖。
“珺珺,你也别怪妈妈,妈妈也无能为力。”周美如脸上闪过一抹羞愧。
家里的事情全凭谭永做主,她是没有做主的权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