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对大少爷没有非份之想,只是滚上了二少爷的床而已。
“少奶奶,我和刘秀不同的,那个刘秀心心念念都是大少爷。如果不是她挑拨,我怎么都不会对少奶奶那样的。”
“如今,我已经知道错了,少奶奶原谅我吧。”
安荣走过来,抓住了秦悦的袖子,低声的哀求着。
那模样,似乎真的知道做错了,想要诚心的道歉一般。
秦悦叹息了一声:“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不会怪你的。”
“真的吗?少奶奶你原谅我了吗?”安荣欣喜不已。
秦悦心底忍不住冷笑,但表面还是很欣慰的点头:“是,我不怪你了。”
安荣开心的差点跳起来,急忙伸手给秦悦倒了一杯酒:
“少奶奶,这是我道歉的,你喝了它,我们便一笑泯恩仇好不。”
秦悦皱眉:“我不喝酒的。”
“没关系,这是香槟,没有度数的,少奶奶,我好不容易准备的。你就赏脸喝了呗,不然我这心里怎么都不落地的。”
安荣又开始撒娇。
秦悦无奈:“好吧,那说好了,一杯!”
“嗯嗯,一杯!”安荣开心的点头,那快乐温柔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拿到了糖果的孩子。
秦悦唇角微勾,似乎也很高兴地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酒入口,秦悦便感觉脑子里一阵眩晕。
她指了指安荣,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眼见着秦悦晕倒了,安荣勾唇冷笑:
“蠢货,还想要得到我的道歉,你也配。”
“来人。”安荣喊了一声,很快有人进门。
“把她拖到地下室去,知道怎么做了吗?”
“是!”进来的两个侍卫答应道。
这两人都是二少爷封凌的人,对于安荣来说是绝对信得过的。
很快,秦悦被拖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黑乎乎的,似乎灯坏了,但是依稀中,一个女子穿着佣人的衣服,趴在了血泊中。
两个侍卫将秦悦拖进来,丢在了尸体旁边,又将旁边地面的一把刀子拿起来,塞进了秦悦的手里,并且故意留下了指纹。
做完这些,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消息的清除了自己来过的痕迹,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晚上十点所有,忽然,一道尖锐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别墅。
“啊,不好了,杀人了。”
这声音尖锐而刺耳,几乎顺便将惊动了别墅里的所有人。
管家闻讯而来:
“喊什么?出了什么事这样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
他的话音落地,安荣疯疯癫癫的冲出来,一把抓住了管家的手臂:
“泉叔,你快去看看,地下室,杀人了。”
泉叔皱眉,急忙扒开人群冲了下去。
安荣站在原地没动,见众人都围拢着去了地下室,她慢慢的后退,随后一溜烟的朝着楼上书房去了。
书房在三楼,安荣一溜烟的到了三楼的楼梯口,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信号干扰器,打开。
等了差不多三分钟,拿出手机看看没有信号了,这才松了口气。
将手机收好,安荣大摇大摆的进入了书房。
书房里,安荣到处看了看,先找到了保险箱的位置,按照封凌给她的密码去开保险箱。
时间不大,密码箱打开了。
保险箱里全是黄金,还有一些珠宝首饰,看的安荣眼花缭乱。
想着既然是偷了,多拿一点有什么关系,于是将首饰拿出来,塞进了怀里。最后在那些文件中翻找,找到了一份股份确权书。
狠狠松了口气,安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见已经得手了,安荣急忙转身往书房外面走,可不等她走出书房,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少爷,你怎么在这里?”安荣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在她想来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又能如何。
她笑眯眯地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了背后,弯腰下来低声说道:
“小少爷你是要上书房吗?我是过来给你打扫的,听说下面出事了,所以我去看看。”
“小少爷,你先忙你的。”
说完站起身就准备往门口走。
她向前没走几步,忽然感觉脚踝一阵剧痛。
整个人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这一摔之下,怀里的那些金银首饰也掉在了地面。
手里拿着的那份文件,更是一下子飞出去落在了门口。
“啊!”安荣惊呼一声,忍不住捂住脚踝。
这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脚裸似乎缺了点什么,她低头看了看,看到了满手的鲜血。
再仔细查看,发现一只熟悉的脚居然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躺着,上面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蕾丝画袜子和小白鞋。
而她的小腿光秃秃的。
“啊,啊,啊!”安荣终于意识到什么,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
“堵住她的嘴,吵死了。”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两个生面孔的壮硕男子,上前将一团臭烘烘的东西塞到了她的口中。
安荣即便再怎么惊恐也叫不出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断脚之痛终于有了反应,鲜血从她的断脚处狂喷。
她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小少爷。
不敢相信,在如此血腥的场面面前,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居然摆出如此淡定从容的模样。
尤其是当她发现封右宁的手中拎着一把长剑,剑刃细窄轻薄,正是他平常练习击剑时所用的剑。
她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这只脚居然是被小少爷一剑砍断的。
封右宁满脸嫌弃的斜瞟了她一眼,冷漠的吩咐一声:
“把她丢到地下室去,让她死得明白,这里处理干净。”
说完拎着手里的剑迈步开门出去了,那一瞬间,安荣看像小少爷的背影不再是那个五六岁的孩子,仿佛一瞬间变得极其高大威猛,甚至尤如地狱里走出的地狱使者。
她被人拖着进入了地下室,当她到地下室的时候,因为流血过多,人几乎奄奄一息了。
但她还硬挺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她很想看到那个女人被栽赃陷害、百口莫辩的样子。
或许那样能让她死的痛快一些,好歹拉了两个女人垫背。
但,当她到地下室,看到站在地下室门口抱着胳膊冲着她冷笑的刘秀时,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