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可以合作。”墨一寒点点头，一张脸依旧如冰山一般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结果没有出乎凤明妁意料之中，她点点头继续说：“第二件事，今天婉晴被纪琳琳推下去，你是目击证人之一，我想开庭的时候请你以证人的身份出席。”
墨一寒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沉吟了起来：“这件事我觉得有监控更有用，我已经让人去俱乐部调取监控了。”
从进来到现在，凤明妁脸上第一次出现意外的神情，她深深看了看墨一寒，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过了小片刻后她才说：“得知婉晴受伤，我第一时间去俱乐部要求提供监控，可是对方告诉我他们的摄像头坏掉了，没有监控。”
“怎么可能？”墨一寒身体前倾，强大的压迫力瞬间而出，办公室你的空气也变得凝滞起来了。
凤明妁刚好坐在墨一寒的对面，她的感受最为强烈。
虽然她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露出惊恐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却还是出于本能而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但她也只是扭动了一下而已，下一刻她已经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同时她还用更加冷静的声音开口了：“确实如此，我去看过，那边近半个月的监控都丢失了，那家俱乐部也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在停业整改，应该不会骗我们。”
“只有两种可能。”墨一寒冷哼一声继续说：“一，确实如你所言他们没有骗我们；二，有人动作比我们更快，抢在我们前面将监控删除了，而且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怀疑，还直接把近半个月的监控删除了。”
凤明妁欣赏的看着墨一寒，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你不用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比如刚刚，她只是在说“应该”两字的时候加强了语调，墨一寒却已经准确的把握住了她的意思。
她点点头：“现在监控找不到是事实，俱乐部整改也是事实，我会和俱乐部谈赔偿的事情，但纪琳琳才是罪魁祸首，她是绝对不能放过的，我不仅要让她付出代价，我还要让她好好赔偿婉晴。”
“好，既然你是代理律师，有需要的话你随时找我就可以了。”说话间墨一寒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一张类似银行卡一般的名片，上面除了墨一寒的名字之外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事直接打这个电话。”
凤明妁犹豫了一秒钟还是将名片接了过来，找墨一寒实在是太难了，要先打电话预约，想要来到总裁办公室更是难上加难。
今天她是临时来找墨一寒，保安得知她没有预约连大门都没有让她进来，如果不是凤明妁经历过大风大浪，生存技能满分的话，只怕她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坐在这里喝咖啡。
只是她还是有些意外，墨一寒的配合度这么高，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凤明妁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毕竟堂堂墨一寒如果和俱乐部的意外事故挂上关系，那么这起意外事故只怕会在搜兔网的主页上连续登上一周。
但是结果是，她准备好的说服墨一寒的话一句也没用上，甚至她有一种对方对纪婉晴失事的关注度比她还要高的错觉，她没说什么对方就同意了，并且还表示会完全配合。
莫非……
凤明妁审视的看着墨一寒，犹豫再三她还是单刀直入：“墨一寒，你是不是喜欢纪婉晴？”
墨一寒正在想监控丢失的事情，冷不防被凤明妁一问，惊讶之下他愣住了，半响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