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什么短缺的,当赵嬷嬷近来看见这些,听见这些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对着曹煜衡直接下跪。
“老奴替小姐的生母谢谢姑爷了,若是夫人在天有灵,知道小姐如今过得这样的好,不知道要有多开心呢。”
曹煜衡急着去搀扶赵嬷嬷,这一家主仆两人是怎么回事,都这么喜欢跪地?
“赵嬷嬷年纪这么大了,可千万不要这样。这可是折煞我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不要埋在心里面。我不喜欢扭扭捏捏的,也不喜欢旁敲侧击试探的。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问我,不要瞒着。”
这话说给是对着赵嬷嬷说的,其实也是说给孙雨嫣听的。
他知道孙雨嫣心思敏感,怕是在原来的家里面小心翼翼的生活惯了,所以处处都心存感激,顾虑着旁人。
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这样,像是叶芙芙跟霍三那样的相处方式,他才是最喜欢的。
“好了,梳洗一下就出去吧。今天还要给母亲请安,这是你第一次请安,不要错了规矩。母亲不会怪你,但是吓人会有说法。等会儿我会去公主府那边,请云七来,让她帮你看看。”
曹煜衡安排的细心周到,就连赵嬷嬷也忍不住动容。
等着他收拾好出去了之后,赵嬷嬷一个人伺候孙雨嫣洗漱梳妆。
“小姐呀,你可真是嫁对人了。你看看姑爷这么心疼你,现在应该叫少爷了。你瞧瞧少爷这么心疼你,什么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以前在家里面的时候,哪里有这样的。就算是嫁给旁人,也不会有这样的福气,你一定要珍惜啊!”
孙雨嫣转头去看自己身后的赵嬷嬷,她很想要跟赵嬷嬷说,曹煜衡不是喜欢自己才对自己这样,而是因为自己是他的正妻。
她看向了站在外面的妙人,他对自己这样好,她也要时时刻刻为他着想。
等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帮着他把妙人给纳进房!
另一边,云七刚要带着蒋如燕去丞相府。
江中敏就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些吃的。
“公公怎么过来了,可是陛下那边有什么事吗?”云七笑着上前,虚虚的扶了一把迎接。
江中敏笑着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云七,“陛下看天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都是你得力,所以让我来看看你。让我转告你,等到今天傍晚入宫,皇宫里面送来了一些新鲜的吃食,陛下准你一同用膳。”
云七掂了掂手里面的那个食物盒,“那这些又是什么?”
“这些都是御膳房的一些小菜,说是给云七公主尝尝鲜。公主虽然不在陛下身边,可是陛下时常都惦记着呢,今天早上起来还跟老奴说呢,若是云七公主是陛下亲生的就好了。”
这样的殊荣,其他公主可没有。
云七感激的双手握着食物盒,“公公的腿脚可有好一些了,我这里还有几副膏药,公公拿去用着。再给你一些药,拿去喷一喷。”
说着,使唤了刘嬷嬷过去,让她去找叶芙芙拿东西。
江中敏自然感激,拉着云七走到一旁,低声说了两句:“晚上的时候过去,公主可要好好的劝一劝陛下。如今满朝都在议论关于册封皇后的事情,公主到时候可要斟酌着说话。”
云七没想到江中明给他这样的消息,这便是投桃报李了,你给我一样,我就给你另一样。
“那陛下想要立谁为皇后?”云七轻声问道。
江中敏叹了口气:“云七公主,你也知道咱们陛下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之前陛下能够走上高位,长孙一族帮了不少的忙。这一次废后,长孙一族都有不满。虽然是皇帝,可是也要注意悠悠众口。长孙家族的人送了新的姑娘进皇宫,陛下已经册立为妃。依照长孙一族的意思,若是梅妃产下皇子,就要册立梅妃为皇后。”
云七眼眸微微眯起,这时候刘嬷嬷拿着那些膏药过来了。
她朝着江中敏示意了一眼,走过去接过来那些膏药和药水,喷雾江中敏都会用的,所以就不用交了。
她低声在刘嬷嬷耳边说了两句,刘嬷嬷这就带着蒋如燕去找叶芙芙,让叶芙芙带着蒋茹燕过去丞相府!。
蒋如燕毕竟是霍慎行身边的人,若是跟云七走的太近,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始终是要引人怀疑。
虽然如今脸上蒙着面纱,可是一切还是要小心。
稍微的安排了一下,云七这才过来,“公公说的若是真的的话,这长孙一族也太大胆了。仗着对陛下有恩,就这样不知进退。一国之母,何等重要,怎么可能是这些人想怎么左右就怎么左右的?”
“这可不是嘛,所以陛下找云七公主进宫去。”
云七顿时明白过来,眼眸一闪,小心问了一句:“陛下是想要永绝后患?可若是长孙一族的人拖着时间,非要等到梅妃能够生下孩子呢?”
江中敏的脸上闪过阴沉的笑容:“所以陛下让云七公主,公主你的医术没得说,若是能在这些方面上得力,陛下肯定更加的器重。那长孙一族的人太过霸道,就是送个姑娘进来送死的。”
皇权之争何其残忍,这些个体都显得无比渺小,都是家族跟权力的牺牲品。
云七没在说话,只是在叮嘱了几句这些药的用法,这就送着江中敏出公主府。
这时候将如燕也去丞相府,她也没有必要再过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打开门,看见霍慎行一身白衣,身姿俊朗的坐在桌子跟前,一边烤着火,一边在摆棋谱。
“我会下五子棋。”她笑着走过去,拿过了一颗黑子。
霍慎行这些日子的精神越来越好,逐渐恢复成以前那般模样,此刻看见她拿着那颗黑子这就想要落下,不由握住了她的手:“莫要调皮,这是我摆了好久的残局。”
云七盯着这残局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什么来,“你把这残局摆了之后,谁给你下?这是围棋吗?”
霍慎行放下最后一颗白子,“自然是自己跟自己下了,这日子无聊的紧。方才驿站那边又来人了,被我打发走了。算了,你说说五子棋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