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韩花茉不能翻身,韩靖鸿侮辱云七

跟着去也不是不可以,韩政康回头看了一眼云七房间的门,“容我处理一些家事,张大人在外等候一些时间。”

等着将张大人送出去,韩政康一边思索着怎么交代那腰牌的事情,一边思索着怎么处理韩花茉。

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是绝对不能留在府中了。

云七有不在场的证明,这件事情跟云七没有关系。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了,人影落了进来。韩花茉还在地上坐着,在武一兰的怀中哭着韩政康的银子就落在了母女两人的头上。

“老爷,这事情咱们茉儿是被陷害的啊,”武一兰跪着朝韩政康一点点的挪过去。

韩政康看着武一兰的眼神,已经厌烦无比,“事情已经被交代清楚了,这一切都是她想要陷害云七,所以才落的今日的下场。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我韩家不能有。”

武一兰的心口一震,“韩政康,你不要忘记你有今天都是因为我,你要我女儿的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这种话,大概是每个如同韩政康这种自私的男人最不爱听的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立即让身边不少的嬷嬷上来将武一兰按住。

韩花茉浑身都在发抖,软到在地上起不来,“父亲,这件事情女儿才是受害的人啊。父亲当着要如此的狠心,不要女儿了吗?”

这种棋子,已经废了,就没有必要再用。

“来人,传我命令下去,大小姐重病,不能出院子一步。张三,”他看向了还被家丁压在地上的张三,“黑天之后给我拉去后院处理。”

韩政康说这些的时候,甚至没有半点的波动,看着韩花茉,“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吧。”

这话的意思,韩花茉没有懂。

但是看见韩政康让人拖着武一兰走,又有人来捂着她的嘴手脚绑起来离开,她这才害怕起来。自己的亲父亲,要她的命!

今日是重病,只怕再过几日,就是丧命!

……

韩政康被带去了衙门,云七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老宅之中了。

客栈里面,锦雨小小的呼出一口气,“这件事情还好小姐你有谋算,不然就让大小姐算计到了。”

“大小姐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韩政康这个狗杂种也是真的狠毒,竟然对小姐你下手。那大小姐,只怕也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了。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老奴真是觉得心里爽快的很。”青嬷嬷扬起下巴 ,感觉无比的痛快。

昨日,兴业特意去将韩花茉跟巧儿打晕,主仆两人灌了韩花茉给自己下药的汤,才有了今日的一切。

云七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就看见了韩靖鸿。

不过多少,门被韩靖鸿敲响。

锦雨疑惑的看了一眼云七,云七坐在窗口,示意她去开门。

才进来,关上了门韩靖鸿指着云七逼着就问:“是不是你!”

云七喝着杯子里面的茶水,垂眼淡淡问:“什么?”

“你陷害了我妹妹,是不是你陷害了韩花茉?要不是你,你的车夫怎么敢这样!”韩靖鸿在院子里面听见韩花茉的事情,还有武一兰被囚禁起来的事情,他都坐不住了。

云七将茶杯递给一旁扇扇子的锦雨,眼底的笑意带着嘲讽,“你既然知道来找我,就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你说是我,证据在哪里?分明是你妹妹自己自作孽,我昨日遭到追杀,张大人帮我安排了住处,逃了一劫。说起来,还真是要感谢张大人。”

“是啊大少爷,”青嬷嬷道:“我们家四小姐现在也是郡主了,您这样大呼小叫的不成体统。还有,我们四小姐昨夜没回去,要是回去,倒霉的就是我们四小姐了。昨日的事情,大小姐身边的婢女碧儿都已经招认了,大少爷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韩靖鸿忽然笑起来,“相信?”他死死的抓着拳头,“我会相信你这个贱人吗!从你来到盛京,回到了丞相府,家中发生的大小事,哪一件不是跟你有关系的。这件事情,一定跟你有关是你不承认!”

云七抬手轻轻抚摸过自己的眉尾,两根手指抵着太阳穴,拄着窗边,云淡风轻的缓缓开口:“我也知道你这种贱人会来这里质问我,丞相大人现在能够做到这个位置,是因为我母亲护国……哦不,是超品镇国大公主。要不是有她,你现在算是什么狗东西,敢指着我的鼻子骂?”

“还有,”她眼睛一点点的抬起来,眼底冰冷无比,哪里有平时和气爱笑的样子,“这件事情你要是觉得有蹊跷,那就去告,让官府的人查查看。那些下在汤里面的药,都是可以查到是谁买的。送大少爷回去,以后就不要到我面前吠了,不然我不高兴了,你就难受了。”

锦雨走过去,冲着韩靖鸿做了个请的收拾。

韩靖鸿狠狠的指了指云七,“好!好!我知道你现在是郡主我奈何你不得,但是我告诉你,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要你后悔,我要你有朝一日,跪在地上求我!”

放狠话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回到了老宅,韩靖鸿就开始查,接过只是随便一查,就查出来药是韩花茉买的,巧儿也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妹妹!

到武一兰院子之外时,还有人拦着,“就连你们也敢拦本少爷了?!”

他抬手将那几个丫头的手臂打开,闯进了武一兰的院子。

已经到黄昏,武一兰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躺在床上,已经有些病弱。

韩靖鸿跪在她床前,眼中都是不甘心,“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武一兰缓缓睁开眼睛,抬手去摸韩靖鸿的脸,“你……你妹妹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个蠢货,她被父亲囚禁在院子里面,对外面宣称重病。”

一滴眼泪从武一兰的眼角缓缓落下,武一兰朝着韩靖鸿示意,让他附耳过来,“母亲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