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暴打裴清让,累了兴业来

“咳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从裴清让的喉管里面呛出来。怒火烧的他理智尽失,双眼欲裂。原本因为虚弱苍白的脸,现在染上不正常的红色。脖子上的经脉,更是暴虐的凸起。

“贱人,贱人!”裴清让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从喉咙里面抖出来,“等本王康复之后,本王杀了你!”

云七勾唇,伸手狠狠的在裴清让的脸上带着侮辱性的种种打了两下,“你康复?有我在你能康复吗,大晚上的天都黑了,你做什么白日梦呢。还有,我是看见你就烦啊,你还让你属下厚着脸皮的找我。这要换了我,这么折腾了别人,我都不好意去找她。”

“你的,厚皮猪,孔雀男,啥也不是!”

云七抬起脚,直接上脚一脚踹在了裴清让的脸上,“我特么真是不想骂人了,这么多的百姓,我巡城的时候,老老小小的死了那么多,都是因为你个厚皮猪贱男人当时凭自己感觉做事。都跟你说来这么多边了,你他娘了聋了是不是,非是不听?”

裴清让这辈子都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他从床上翻滚下来,一大条的砸在了云七的脚上。

云七抬起脚,又是狠狠一脚踹在了裴清让的脑袋上,“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听高看自己的啊。狗杂碎,说你是狗都是侮辱狗了。还有!”

真是一脚都不解气,这时候兴业刚好进来,看见这一幕都呆住了。

手里拿着竹藤,不知道应该不应该递给云七。

云七只朝着他招招手,伸手拿过来,“我今儿是一定要狠狠打这个贱男人一顿的。你去外边给我守着,要是有人进来,或者是听见什么声音,就说我跟这个狗杂碎治病。还有这个叫上宋梢的,”她握着竹藤指了指, 地上的躺着的人,“多给这个杂碎喂一点药,就我刚才给他吃的那种,让他睡个十来天。”

兴业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从药箱里拿出来药,“主子,要是有人进来看见你这么打人,那可就完了啊。而且这个狗王爷好了之后也是不会放过咱们的,主子你得将两人都杀了,趁着现在是病疫时期,让他们跟今天被火烧了的死了的那些百姓一样。”

她倒是想的,但是哪有这么容易,“这狗东西还是有点身份的,要是就这么死了,那查出来我们性命不保。我自己一个人倒是没有事儿,但是还有你们一大群。你放心,等会我打完了这个狗杂碎,喂他随便吃点药让他产生幻觉,到时候他就不会知道是我打的了。”

这话还是当着裴清让说的,一下给地上的裴清让气死过去。

兴业听得也解气,这一次的疫病,那些高门大户还好,老百姓是真的被逼到了绝境了。还有人,直接自杀不连累家人的。

看着兴业给宋梢喂药之后,云七动了动脖子,“你出去给我守着,我打累了还你来,打的这个狗杂碎半身不遂,下辈子卧床不起。”

“好!”

等着兴业出去了之后,云七先拿来了一团纱布塞在了裴清让的嘴巴里面,拿出药油在他鼻子下面给他闻了闻。

见着他睁开眼,云七登时站起来一竹藤狠狠的抽了下去,虚弱的裴清让脑袋后仰,发出奇怪且诡异的闷哼~

“贱男人,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你哪里来的自信心。长得跟不健全的一样,瞧瞧的五官丑的清奇。你不就是个王爷吗,有没有想过你的那些银子哪里来的。娘娘腔的要死,做个凳子都嫌凳子脏,还做奴才身上。”

连着狠狠抽了几十下,云七不解气,恨不得直接弄死他。

一脚朝着他的脸踩下去,势必要狠狠侮辱这个狗杂碎,“死的不是你儿子你夫人,你就是个王爷就想要坐享其成逍遥自在。叫人喊我一遍又一遍,这么多的老百姓,还没有你这一条贱命来的金贵的是吗?”

“心里有没有点逼数,为什么只是个王爷,因为先皇都看不上你!狗杂碎,贱男人。成天哪里来的自行,今儿还不给你吃药了,要让你永远记着我的话。有本事就来杀了我,我瞧瞧你有多大的能耐!”

他朝着宁王的下半身狠狠踢过去,也没有发觉踢错了地方。打的气喘,走到外面喊兴业,“兴业,换人。”

兴业进去看见的时候,宁王已经晕死过去了,“主子,这咋回事?”

云七掐着腰转了转,随便摆摆手,“唉,可能就是这狗杂碎身子金贵,挨不住几下。你给我打,打的他卧床不起,这样也省的之后这个狗东西再动这样的心思。”

抬起手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云七拿着药箱就出去,还不忘回头说:“我给你在外头守着。”

兴业下手是真的狠啊,一想想外面那些没有了衣食的老百姓,还有不少死了被火烧干净的小孩子,他更是铆足了劲儿的打。

等打完了之后才猛了,裴清让身上衣服上,都沾了血。

他有点紧张的出去,看见外面一簇簇的火把在风中摇曳,云七就守在门口。

见他出来,目光平时前方,问:“怎么样?”

“主子,我好像闯祸了……”

云七转头看兴业,“你把人给打死了?”

“没有,”打死倒是好了,省事儿。不过之后会被查,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毕竟是死了个皇亲国戚啊。

云七伸头进去看,看看见原本是在地上躺着的裴清让现在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那身上的血,染红了那一件十分精美的月白色袍了。

她赶紧四处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伸手将兴业推进去,“去,把竹藤塞在那个宋梢的手上。裴清让的狗,能除一个是一个。”

说着又从药箱里面拿出来几颗给宋梢吃的药递给裴清让,“给裴清让吃。”

兴业胆子也大,听她这么说,回头就朝着床边走过去。

等两人神色镇定自若离开大帐几步之后,钱太医匆匆赶来,“上哪去了?”

“唉,”云七摆摆手,一副为难的样子,“宁王可折腾人了,让我跪让我拿竹藤,还骂我。我给他吃了药之后,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