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能应付的,”云七平躺在床上,优哉的很,“我把你走之后的我要做什么都想好了,那个镜子是要赶快的弄出来的,还有那些茶饮铺子。但是你走了的话,那些生意我不会打点,我只会出主意。你快点回来,回来照顾我。”
“好,”霍慎行换了另一只脚给她按。
手下稍微一用力,她哼哼唧唧的喊疼。
“舒服的想要睡觉,可以使唤夫君吗?想要请你帮我把咱们走之前烧好的水拿来,我想要沐浴。”
做了饭之后,身上一股油烟味儿。
等着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她在屋子里面洗,霍慎行书房里面洗,就是之前云七休息的那一间屋子。
泡在水里面,隔着传呼看着外面大雪的影子,她舒服的就想要这么睡过去。
等着洗好了之后,云七穿了一件棉花夹层的睡衣,脚踝露在外面。
霍慎行也换了一身里衣,进来时,就看见云七领口拉的有些低。
擦头发时,是不是的会露出来领口小片的肌肤。
他走过去,坐在了床上。云七才堪堪转过身来,就直接被霍慎行拉到了腿上。
她是骑做在他双腿上的,姿势暧昧的很。
因为这睡衣云七是仿照着前世的浴袍做的,所以这么骑坐在霍慎行的腿上,两条腿就露出来了。
就这么悬在霍慎行的两侧,屋子里面暖和,还不冷。
她浓密的海藻一般的头发垂在身后,已经被她擦的有些干了。
“你干嘛?”云七咬咬唇,声音甜柔。
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就像是一团火。
云七喜欢在冬天蹭着霍慎行睡,他的身上很暖和。
迎着明亮的烛火,霍慎行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脸蛋娇媚的像是能滴水。
声音软糯,像是一片羽毛,撩动在心口。小巧的五官,透露着几分纯净妩媚,仍有哪个有血性的男人看了,都想要揉碎她!
要她?
霍慎行的大掌落在了她的腿上,触手腻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情到深处,不由自主的迎合。
云七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抬起手时,袖子往下滑了一些,露出来一双纤细柔弱的双臂。
这样的女儿家,百炼钢也能成缠成绕指柔。
她撩动了一下头发,勾着霍慎行的脖子,跟他贴近。
“云七,”霍慎行的声声音紧绷的沙哑,他们仅仅止步于轻吻,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唯一有比较亲密的,只不过是霍慎行……
云七被他身上的温度烫的身子发软,后背一阵阵的酥麻。
灼热的吻从耳后到唇角,霍慎行咬着她的耳朵,“别怕。”
云七不说话,心里又有些惧怕。
霍慎行也不想要就这么早的吃了她,前路艰险,她怕云七跟他母亲一样,那他就算是死也都是绝望。
他有了牵挂的人,有了软肋,他舍不得让他的小姑娘吃苦难过。
云七有些晕,娇嗔,低吟,差一点要了霍慎行的命。
堪堪忍住,霍慎行将她放在床上,立即出了门。
等这一次从盛京城回来……他才能放心的,让她属于自己。
*** ***
早上醒来的时候,云七唇边有笑意不断。
能这么顾惜一个人,说明霍慎行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
小半年的相处,她早就将霍慎行看明白了。
只是……
“霍慎行?”云七穿好了衣服,编了两根蜈蚣辫,看上去新颖好看。
出去看了也没有发现霍慎行的影踪,这大早上的,都上哪里去了。
她才要转身进厨房的时候,就听见了有人敲门。
是霍慎行回来了?
云七整理了一下袖口,在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这才一蹦一跳的往门口跑。
打开门这就看见了,不是霍慎行……
“云七姑娘,”赵青又来了,换了往日的装扮,腰上还记着红腰带,“我是来请你到府上的,我们家公子过几天就要走了,说是请你过去说说话。还有我们夫人,也说是要请你过去。”
陈黛柔的名头拿出来,云七哪里能够不去呢。
可是霍慎行还没有回来呢,也没有给她留字条。
“你等等,我……”她顿了一下,“我去拿一件衣服再出来。”
要是等着母子两人都上了盛京城的话,还不将自己会医术的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对霍慎行他们的事情可不好。
赵青看着终于请到了,心里面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
曹煜衡的房间之中,霍慎行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易容之后的霍三在霍慎行身后,眼中多有看不上的嫌疑在。
这别的男人受伤了的话,只要是不死,养着半个月也能够下床了。
但是眼前这一位,说是养生易动不易静,喝口水都需要佣人来喂的。
因为是大年之后,曹煜衡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单单是看面料就知道价值不俗。
他腿上还盖着一床红色的被子,上面绣了很多福字。床旁边的炉火烧得极其旺,让他转一张脸都映照的通红,“我也在这里很久了,生意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等着后天咱们就启程。”
终于算是把日子给敲定了下来,要不是曹煜衡派人去小饭馆那边请,霍慎行都要重新考虑他的合作。
磨磨蹭蹭的人干不了大事儿。
“可以,曹公子在盛京那边已经一切安排妥当了?”霍慎行压着声音,握着手中的那一只琉璃茶杯。
曹煜衡抱着一个汤婆子,身边还有一个丫头不间断的给他喂那些滋补的汤,他张口喝了一口丫头喂过来的汤,“嗯,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去的话大约是要五六天的时间,但是我这身体是经不起颠簸的,所以我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不妨请慕老板先行一步,到盛京那边走走看看。我已经率先派人过去,在那边将一切安置好,到盛京只要你们报上名字之后,自然会有我的人去接你们。”
霍慎行颔首,摩擦着手中的茶杯,“这个自然是可以的,只是需要曹公子给一个期限来。若是我们在那里十天半个月都等不到曹公子,这生意只怕就不好再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