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然后说道:“如此,奴才便只能先回宫复旨了。”
夏今安笑容不变,做了个请的动作。
“劳烦公公了。”
随后刘公公便转身离开了桃居门口。
夏今安看着刘公公离开的背影,脸上浮上了一抹冷笑。
用这种虚情假意的求和,来恶心谁呢?
随后夏今安眼睛淡淡的扫过了门口的百姓,最后转身回了院子里。
百姓看着夏今安离开的背影,有人忍不住的说道:“摄政王疯狂之症没好,上战场杀敌不是正好啊!多好的利刃啊。”
“将这样的一个杀人怪物放到战场上,还有谁赶来侵犯祁顺,我们边疆也早就安稳了!”
“皇上都让他官复原职了,还在这摆什么架子。”
“要不是看他有用的份上,我才不来送这些东西呢。”
这些人的议论声落入了一旁几个中年妇女的耳朵中,轻蔑的笑了笑。
其中一个掐着腰,指着那人破口大骂道:
“不想送就不要送,你以为摄政王稀罕你这不诚心的道歉礼?什么玩意啊!”
别说不诚心的,就算是他们这些诚心诚意道歉送来的东西,他都没有收走,就是不想要搜刮民脂民膏。
“还有,就你们这幅德行,还真的不值得摄政王用命去保护了!净是一群白眼狼!呵呸!”
“你听听你们这些人说的是人话吗!还杀人怪物,杀你们祖宗了吗!”
“摄政王出不出征是他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不服,你们自己去参军,为国捐躯啊!”
刚刚说话的几个人,听到中年妇女淡淡话,顿时不依了,直接与这个人理论起来,两个人也算是各执己见。
后来这事传了出去,也是成了两极分化的态度。
一部分人和前者态度一样,认为云缚沉不知好歹,不顾全大局,自私狭隘。
一部分人和后者态度一样,认为云缚沉出不出征是他的自由,他们没有立场去要求他必须为祁顺做出贡献。
另一边,夏今安拿着圣旨进了房间,而云缚沉刚刚和天锋商议完琐事,递给了天锋三个信封,然后便让天锋出去了。
夏今安将圣旨放在了桌面上,“皇帝让人送过来的,毕竟是属于你的名誉,我就收了。”
因为在家中,云缚沉脸上并未带着面具,他神色淡然的垂眸看了看卷着的圣旨。
不看里面的内容,也能猜的出,这里面写的是什么。
“他还有后招。”
夏今安冷笑一声,“那我们便等着。”
夏今安不想聊外面那些沉重的话题,而是聊起了其它,提到了南宫靖城这个人,听到这个名字云缚沉眼睛微微一眯。
他记得安安的信上曾经说过,南宫逸要给她安安介绍一个美男皇叔,好像就是这个人。
“你怎么提起了他?”云缚沉问道。
语气中带着一股酸酸的意味。
夏今安冷静的说道:
“缚大大,你说祁顺已经是三国夹击,南星为什么不趁机分一杯羹?”
云缚沉思索了一番说道:
“南星在五国之中属于最弱的一国,如今的南星皇帝奉行以和为贵,在他继位的这么多年里,从未主动的挑起一场战争。而且如今十皇子还在祁顺,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
夏今安想了想,倒也是如此。
而且还有一个南宫靖城在这里,南星更加不会轻举妄动。
况且她对南宫靖城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心中也觉得这人不是坏人。
想来南星也真的只是不想参与这场战争。
不过南宫靖城的病也要等几日再治疗了。
两个人正在聊天的时候,木兰瑾忽然走了进来,脸色严肃。
“盟主,北边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