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缚沉双手背后,站在场地的中央,目光深邃而宁静的看向了不远处的众人。
看着他们洒下一滴滴的汗水,与满脸坚毅的表情。
“直接解毒吧。”云缚沉沉声道。
夏今安点了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若是我们突兀的提起解毒这件事,他们难免会心生防备。”
身中剧毒,惶惶度过数年,怕已经是惊弓之鸟。
两人同时默了片刻,夏今安才提议道:“暗中帮他们解毒吧。”
只要解了毒,管他们知不知道是谁给他们解得毒。
云缚沉点头应了。
只是如何暗中解毒也是让夏今安苦恼,不过倒也没苦恼多久,云缚沉便找了办法,至于什么办法云缚沉并未说清楚,夏今安亦没有追问。
起初几个士兵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毒被解了,直到毒发之日身上并没有痛感后,几个人心中起了疑,几人暗中商量了一番后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于是找了军医给他们看了一下身体。
最后却得知他们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让几个士兵更加疑惑。于是互相报了这一段时间他们都干了什么,却发现每日都在军营训练,生活如往常一样。
若说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摄政王与夏今安来过一次。但是众人并没有当作回事。
直到不日后夏今安与夏令营的身份曝光,夏今安的医术被世人称赞后,他们才隐隐约约猜到一点真相。
这倒也给夏今安结下了一段善缘。
两人走到马场之后,云缚沉忽然间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夏今安。可是低头思考问题的夏今安却未能发现直接撞入了云缚沉的胸膛。
给夏今安的感觉就是硬梆梆的,不愧是常年习武之人。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咚咚”的在她耳边响起,震红了她的脸,扰乱了她的心跳。
她立马慌张的从他怀抱里退了出来,率先心虚的指控道:“你为何停下来?”
云缚沉表现倒是很平常,前提是先忽略他绯红的耳垂,“本王要问你要不要学骑马?”
“你教我?”夏今安询问道。
云缚沉本想讽刺夏今安他怎么可能会教她骑马,他只想找一个会马术的将士教一下她。可是当他触及到夏今安亮晶晶的眼神后,这些话却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
特别是他想到其他人教她骑马时,还会动手动脚的,这就十分不爽。
于是他嘴里那句话在喉间滚了又滚最后变成了:“嗯。”
孕云缚沉给夏今安选了一匹较为温顺的马匹,对夏今安讲述着骑马的要领,为了小命着想夏今安倒是仔细的听着。
她上辈子骑过摩托与自行车,也开过跑车和坦克,就是没有碰过马。
早知道有这么一遭,就练练马术了。
夏今安小心翼翼的翻上了马背,云缚沉帮她牵着缰绳,说道;“放松,不要夹紧马肚。”
“嗯。”夏今安点头应了,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心情,莫名因为这句话平静的下来。
云缚沉牵着缰绳绕着马场慢走了几圈,也算是让她熟悉一番。
只是这安稳的生活啊,已经满足不了夏今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