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子!司思她姓陆!冠夫姓!你怎么爱她?带着时年的姓一起爱吗!”阮教授一怒之下揭了司思的伤疤。
司思是疼的,言语不是利剑,却伤人最疼。
“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她继续姓陆。”阮居安放低了身段,于他而言,他爱的只是司思这个人。
司思很是震惊,她没有想到阮居安竟然对她如此情深意切,她以为他只是为了赢陆时年而已。
“啪!”阮教授对着阮居安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抽的太狠,他的嘴角溢出鲜红色的血。
“阮教授,我和阮居安什么都没有,也不会跟他在一起,您不用担心。”司思知道这样说会伤了阮居安的心,但这是事实,也是她救他的方式,再这样下去,阮居安不被打死,也会被打晕过去。
阮教授用皮带指着地上的阮居安,“你听到了没有?司思拒绝你了,我告诉你,我和你妈已经为你选好了对象,苏宴不错,跟你是同学,人也聪明,最重要的是她婚后就会放下工作,安心在家里相夫教子,这才是你应该娶得人。”
“您和妈在一起的时候,被长辈干涉过吗?”阮居安不服。
阮教授顿了下,“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所以您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结婚不是为了找一个适合的人过日子,也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是遇到非她不可的人,相伴走完这无聊的人生。”
这是阮居安第一次跟父亲这样说话,从小到大也是第一次反驳他的观点。
“我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我只知道过日子要踏实,还要周围的人都赞同,今天司思也在这里,我就挑明说了,司思是很好,但是你们不合适,她是时年的人,就算她和时年分手了,他们高调的相爱过,所有人都会记得。将来你和司思的婚礼上,会有多少人戳我和你妈的脊梁骨你想过吗?以后我死了,我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
“我们可以不举行婚礼,如果您觉得丢人的话,我也可以带司思远走他乡,不再回来。”阮居安已经铁了心了。
阮教授看着唇色被打到发白的儿子,知道再打也无济于事了,只能看向司思,“司思,我这个儿子对你是动了真心了,你怎么想?如果你也喜欢他,我这个做父亲的就成全你们。”
司思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要成全他们,只是想借她的口让阮居安死心,“阮教授,我能跟他单独谈谈吗?”
阮教授也没说什么,只是收起皮带出去了。
司思把地上的男人扶起来,他的后背即便是穿着衣服也有明显的血痕,有的地衣服已经被抽开了一道口子,司思十分自责。
“医药箱在哪里?”
阮居安轻轻抓住她的手腕,“不用找了,我知道你是打算拒绝我的。”
司思叹了口气,“你跟我都明白,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我不爱你。”
“我知道。”阮居安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来,“除了陆时年你不会爱上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