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不语。
“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知识想知道你以前有没有这样照顾过一个人。”司思的语气落寞。
陆时年弯着唇，回忆着什么，“的确这样照顾过一个笨蛋。”
司思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刀，“能被你照顾，她很幸福。”
陆时年觉察出她的不对劲，用纸巾帮她擦掉沾着奶油的嘴角，“司思，凡事不要想太多，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会告诉你，不要从别人的嘴里了解我。”
“我的确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我自己先整理一下吧。”她还没有听到真相的勇气。
她需要时间。
回去的路上，司思吃完了一大份蛋糕，心情并没有好很多，再好吃的蛋糕吃多了也会腻，吃的胃都有点胀痛了。
陆时年把她载回医院，司思的态度有些疏离，陆时年去牵她的手，她也拒绝了。
陆时年索性把她扛到肩膀上，一路回了病房。
本来司思就因为吃了太多蛋糕胃里不舒服，被他这样一扛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她拍打着陆时年的后背，陆时年也没有放下她的意思，就这样把她丢到床上。
司思第一时间冲进了洗手间，吐得浑身发软。
陆时年也没有嫌弃，蹲在她身后，轻拍着她后背。
“太脏了，你出去……”司思有气无力的摆着手。
“我不嫌弃你。”身后的男人坚定如磐石，没有离开。
司思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
到最后吐累了，就只剩下眼泪还在流。
陆时年冲了马桶，递给她一杯水漱口。
司思接过来，漱了口，打算离开，却被陆时年抓住手臂。
“我不舒服，想躺一下。”司思挣脱他的手。
“我陪你。”他好脾气的把她抱起来。
司思挣扎着，“我自己可以走。”
“陆司思！”陆时年火大的吼了一嗓子。
听到他发火，司思挣扎的就更厉害了，“你放我下来！”
陆时年不理会她，把她丢到床上，双手禁锢在她的两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时年，你爱我吗？”司思直直的盯着他。
陆时年墨色的眼眸望着她出神，“爱。”
“是爱我，还是爱另一个我？”司思冷笑。
陆时年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另一个你？”
“我跟她很像吗？”
“谁？”陆时年被她问的有点懵。
“你的初恋小女友。”她还是问出口了，明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却还是没有办法容忍他们之间的第三个人。
陆时年薄唇抿成一条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冰冰凉凉的看着她。
司思的心疼的像是被人从中间撕开，“我有几分像她？”
陆时年的眼底隐忍着戾气，“你想跟我吵架可以直接告诉我，我陪你吵。”
“对，我想跟你吵架，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她不打算在回避这个问题了，就算陆时年跟她摊牌，告诉她只是个替身，之后两个人一拍两散，她都要问清楚。
陆时年微微眯着眼眸，“你觉得你在我心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