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的脸“咻”的一下红了个彻底,“陆时年,你以后别叫陆时年了!”
“那叫什么?”他很期待她会给他起一个什么外号。
“陆种马。”
陆时年的俊眉挑了挑,“司思,有没有人提醒过你,大半夜跟一个男人这样硬碰硬,会在床上被折磨的很惨。”
司思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危险,开溜的腿还没迈开,就被他节节逼退,后腰靠在老板台上,纤细的腰肢抵在冰凉的桌面上,他俯下身,渐渐逼近她的脸。
司思的身体拼命的后仰,最后上半身已经贴在桌面上了,幸亏她舞蹈功底深厚,要不然这个姿势,腰怕是早就断了,“陆时年,你不能乱来,我们是有合同的!”
“只要我想,合同可以不作数。”威胁的语气太明显。
“你不会这样做的。”司思咬紧牙关赌一把。
“你不是说我是种马,哦,对了,还有禽兽,我都记着呢。”陆时年逗着她。
“不不不,您怎么可能是种马呢?您是君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君子,上有盘古开天辟地的绝世壮举,下有君子陆时年放过良家少女的丰功伟绩。”
陆时年那双湖光潋滟的眸子凝着她,似笑非笑,“你确定你还是少女?”
“我怎么不是少女!我……”司思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她猛地推开陆时年的身体,朝着门口跑去。
陆时年双手插进口袋里,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心情大好。
司思坐在床上气呼呼的扯着枕头,最后直接改用咬的。
“啊,烦死了!”司思扑在床上,好不烦躁。
明天早上还要去学校报到,晚上有交换生晚会。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她竟然忘了,这件事陆时年还不知道呢?
之前她从美国回国来办的是休学手续,可是现在是以交换生的身份去墨城大学上学,司思有些担心,陆时年的脾气难以捉摸,要是直接跟他说她要上学,万一他不同意怎么办?
最后她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瞒下去。
但是早上要出门,一消失就是一整天,她总要有个借口吧,思来想去,她决定先发个短信试探下陆时年的反应。
她蹑手蹑脚的去了阳台,书房和她卧室的房间是连着的,能清楚的看见亮着灯的书房里陆时年的身影。
司思借着窗帘遮挡住自己的身体,给他发了条短信:明天我有事要出去,可能要半夜才回来。
因为交换生晚会晚上十点才结束,司思心里是忐忑的,毕竟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比较特殊,虽然领了结婚证,但是陆时年丈夫的身份是假,金主的身份是真,惹毛了他,对她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司思怕陆时年拒绝,又连着发了一条:我尽量早点回来。
发完短信,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盯着窗帘后的颀长身影,左等右等,也不见男人拿起手机。
难道是关机了?
司思拨通存在手机里的那串陌生的号码,响了一声马上就挂断了。
他分明就是开着手机的!
司思气呼呼的去了隔壁的书房,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