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以前演过不?少男主,那些omega争风吃醋的男主存在,他瞥了一眼温觉。
心里暗想。
她现在坐的位置就是他以前演三角中心。
谢隽心里默默呼了口气,他刚跟温觉同居的时候,没少想着哪天有个上流社会的omega一副正宫娘娘的样子出现。
不?过,他是正宫。
这个设定倒是还没提前演练过。
氛围一度尴尬,大家围坐一桌,谢隽咳了一声。
“这个......草莓蛋糕。”
众人将目光齐刷刷朝他望去。
谢隽心一蹬,硬着头皮说:“看上?去......很好吃。”
栖来似乎有点不满意这样没有烟火的话,用叉子在盘子里挑来挑去:“也没什么独特的,我看跟蛋糕店里做的都一样。”
然后将视线落在伽尔脸上:“伽尔哥哥,你?是不是在家练习的少了,每次送来的蛋糕都一样。”
这句话,明里暗里都在搞事情啊。
谢隽在娱乐圈混得久了,又不?是傻子。
一下子就抓出了重点,转头看向温觉,话却是对伽尔说:“伽尔子爵看来常去看栖来啊~”
栖来见气氛到位,笑?着说:“可不是我,谢先生。”
“伽尔哥哥是看表姐喜欢草莓蛋糕,才?每天都送!”
少年笑得?单纯,“每天”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谢隽以为深长”哦~”了一声,摸摸肚子,轻轻皱眉。
“可惜我看到奶油就不?太舒服,才?在书店跟温觉吃了草莓蛋糕,浪费伽尔子爵的好意了。”
伽尔其实根本不在意这两人的冷嘲热讽,毕竟在家族里这样的话都是浅的,青年只是想看看温觉小姐。
攥紧桌下的手帕。
南丁盛了一块,细细品了品:“动物奶油打发时间够,蛋糕胚也很软糯,草莓是珍稀改良品种,确实用了心的。”
栖来闻言瞪了一眼,很气道:“南丁姑姑!”
中年女人立马放下刀子,为了宝贝儿子转移阵营:“嗯......略有欠缺。”
伽尔突然开口,直直看着温觉。
“温觉小姐.......您喜欢吗?”
众人的目光又朝本次事件的主人公望去。
温觉杏眸垂敛望了望面前完好无损的草莓蛋糕。
所?有人都看见。
她根本就没吃嘛。
伽尔怎么可能没看见。
这里的草莓蛋糕指的是人吧.......
女人手交叠在桌面,唇瓣依旧保持礼节的微笑:“抱歉,草莓蛋糕是先生喜欢。”
“我......”
“并不喜欢。”
青年心一下子裂成了两半,谢隽都觉得?疼。
.......
照例将谢隽放入浴缸,准备从头到脚洗的干干净净。
谢隽却将人推了出去。
“不?行不?行,我都好了,我自己洗。”
温觉拗不?过,放好洗澡的防滑垫嘱咐半天才从浴室走出来。
两人隔着磨砂玻璃说话。
“隽,为什么不?让我洗?”
洗澡的水哗啦啦在里面流,谢隽晃晃头,水伴着弧度朝玻璃撒了撒。
“嗯.......不?好看。”
温觉皱眉,她觉得?很奇怪。
站了起来走到玻璃门:“为什么这样说?”
谢隽手坐在浴缸,手轻轻摸着肚子,咬了咬唇瓣:“我三十岁了,是个老男人,就不好看。”
他扳着手指头说:“那个伽尔才?二十岁,又年轻又青春。”
“我才?不?要在你记忆里变成啤酒肚老男人。”
温觉隔着玻璃门,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谢隽转头看了看,有点失落。
是吧,是吧,她也这样认为。
谢隽一向都自负长得漂亮,又从出道开?始被粉丝捧着,在圈子里一直洁身自好,就没跟谁睡过,现在不止结婚了,还怀孕了。
还宣告了自己的性征,他真?是彻底变成了个三无老男人。
没房没车没工作。
“谢隽。”
门被推开,温觉穿着浴袍,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
头发垂在腰间。
一点点走近,俯身靠近。
谢隽似乎只要低头就能将浴袍里面一览而过。
她一点点的靠近,伸手落在男人锁骨慢慢滑过。
“就当,老男人被年轻人勾引.......”
手落在他后脑勺。
垂眸,唇瓣靠近鼻尖。
“有没有听过你?剧组的那些导演怎么说你的?”
谢隽被温觉这一番操作已经弄懵了,单纯咽了咽口水:“说.....什么?”
温觉附耳,轻轻咬了一口。
引得?他轻吟了一声。
“说你,在床.上?肯定很带劲。”
.......
伽尔觉得?自己已经起得很早了,他昨晚想了一晚上?,还是决定以一个美好的态度面对温觉小姐。
准备早起为大家准备早餐。
却发现温觉坐在餐桌前。
加快了脚步走近:“温觉小姐.......早啊........”
女人看了看终端,抬眸微微点头。
昨晚,太晚了。
实在有点食之有味,探索了很久。
伽尔见被回应,急忙接话。
“您这么早,公务处理完了吗?母亲在家里也常常起早处理公务的,您真的很辛苦呀.......”
伽尔正要抬手开?始准备早餐,青年想跟温觉再多说点话,想起母亲的那些事。
也开?口道:“母亲最近为北方的事很头疼,有的时候晚上?都睡不着.......”
“您一定很辛苦吧。”伽尔说着转头。
“您昨晚不?会一直在这里,没有回去休息吧?”
温觉想到昨晚,摇摇头。
没有回答。
伽尔觉得?此刻能够与温觉小姐独处就很美好了,他希望大家都不要起太早。
伽尔娴熟打散鸡蛋,想做厚蛋羹,撒上?些肉末和葱花.......
会很美味的。
“您这么早处理公务,需要来一杯咖啡吗?”伽尔竭力表现自己是个贤惠的omega,拿起咖啡壶想操作。
说着却见温觉起身。
她拿起桌上?的碗。
“不?是处理公务。”
透过窗外看了一眼,淡淡道:“是挤奶牛。”
她一大早等了很久,昨晚谢隽欠的那杯牛奶。
今天得还上?。
女人在伽尔的目光中离开?,顺便还回忆了一下挤奶牛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