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敢相信凌霆傲说的话,他说什么已经领证了?
苏鸣雪站在原地很久,才渐渐反应过来,拽着自己儿子手臂,“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她始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非常希望能从自己儿子眼里看出一丝破绽来。
“是不是?”苏鸣雪的眼睛都睁大了,眼里的希望渐渐消失。
可是凌霆傲瞳孔深不见底,深邃恐怖,脸色异常坚定。
一把甩开苏鸣雪的手,大步往外走,步子又急又快。
“给我找!”对手下的人说,“找不到人,就提人头来见!”
他几乎要急疯了。
和她所有有关的人都找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她去哪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失踪了?
从未有过的恐惧,侵略了他。
“不是真的吧?对不对?”而凌霆傲离开之后,苏鸣雪还愣在原地,自言自语。她怎么都不肯相信,她苦心经营策划的这些事情,一瞬间都化为了泡影。
宋容容看着凌霆傲愤然离去的背影,浑身僵硬,脸色刻薄的表情再也没能够掩饰,震惊之后,就是无尽的恨。
宋浅浅啊,宋浅浅啊,这个贱人,居然捷足先登了!
她气得整个美甲都被折断了,深深地嵌进了肉里,也感觉不到一丝痛。
宋浅浅这个贱人!到底耍了些什么手段,竟然直接让凌霆傲娶了她!
她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她就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变成凌霆傲的未婚妻了,但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瞬间就消失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宋浅浅!
如果没有她,她早就是凌太太了!
仇恨的种子在她体内疯长,穿破血管,和血肉,开始掌控她的思想。
她现在不仅仅想要毁掉宋浅浅这么简单,她想要让宋浅浅彻底地消失!
再也不能出现!再也不能阻碍他的道路。
手指在手机上面敲下了一命令。
“计划有变。”
凌霆傲走了之后的她,俨然就变成了一个笑话,提起厚重的裙摆,就开始往外走。
因为周围频频向她投射过来目光,已经让她感到不适了。
因为宋浅浅,今天她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凌二少之间甩袖子走人了?”众人议论纷纷。
“怎么留下宋小姐一个人走了?凌二少这不是不想娶这位宋小姐吗?”
“我看多半是这个样子,你看看刚刚凌二少出去的那个脸色,有多臭!多半是嫌弃这个女的!”
“也不怪凌二少,那个女人看起来就一身的俗气,难以掩盖的胭脂气息,就算嫁进寒门,野鸡也变不成凤凰!”
“你别说,这个宋小姐,听说就是一个小门小户,也不知道怎么攀上凌霆傲这颗大树的?”
“呵,这种女人的手段肯定不一般,你看她这个袒胸露乳的样子,像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凌二少甩了她是应该的,这种女人怎么能娶进门?”
一波冷嘲热讽,马上钻进宋容容的耳朵里,她脸色被气得,青一阵紫一阵。
立马离开现场。
双拳紧握,嘴里咬牙切齿地喊着宋浅浅的名字。
贱人!
而宋浅浅被捆在破旧荒废的破工厂,一个脸上满是横肉的壮汉,一步步地朝她靠近,她害怕极了,没有一个人可以能体会她的恐怖。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抹奸淫的笑容,她心里涌现一股不好的预感。
带头的那个人解开自己衬衫,咧嘴一笑,邪恶又丑陋,“兄弟们,昨天都憋坏了吧!”
“今天可以放开了,干!”
“我们今天拍点有意思的东西,动静越发越大,不必拘束!”
“嘻嘻嘻……小美人,等着急了吧,我来了!”他手下的那些小弟,口水都要止不住了,流个不停,表情非常激动。
目光一遍一遍地扫过宋浅浅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毁掉。
一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接自己的裤腰带,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
带头的那个揪着宋浅浅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动作粗暴,笑声淫荡。
宋浅浅猛地抬头,就看见男人丑陋恶心的脸,然后发现自己头顶有一台摄像机对着自己,那开着的灯光异常刺眼。
她下意识地闪躲,害怕地往后退,身体努力地往后移动,在她不停地挣扎下,手上的绳子已经松开一丝了。
领头的男人,粗暴地扯开宋浅浅的上衣,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格外诱人。
刺激得人,鼻血直流。
“这妞还挺嫩的!大家伙有福了!待会注意把这娘们的脸露出来!听到没有?”
“听到了!”然后个个都开始蠢蠢欲动,“让我先!让我先!”
“我先!”
“都别争了,我先来!”领头的男人,伸手直接扯掉了宋浅浅的上衣,露出细白的肩带,瞬间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然后开始猴急猴急地解皮带。
宋浅浅胃里恶心得要吐,却还得装出一副非常配合的样子,“大哥大哥,你先等等,能不能先给我解开绳子,这样玩又什么乐趣呢?”
“想逃跑?想都别想!”领头男人继续解自己的皮带,手上动作不停,一口就拒绝了宋浅浅。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跑?我只是想好好伺候各位,伺候好各位了,也许就能放过我了,而且你们这样,跟上一块石头有什么区别呢?”
宋浅浅极力忍住自己心中的恶心,谄媚地说道。
果然男人被她如丝媚眼诱惑了,这样的人间尤物,直接这样生吃,确实可惜了。
然后再看看自己身后的兄弟,想必她这个弱女子也逃不了他们的魔掌。
“我给你解开了,你就是会乖乖配合?”
宋浅浅点了点头。
“给她解开!”
手下立马过来一个人,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那人拿了一把匕首给她割掉绳子,宋浅浅双手双脚立马被释放了。
她的右手,偷偷地摸到自己的腰后,那里藏这一把极短的匕首。
正当她要扒出来的时候,领头的男人动作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