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止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大表哥就像是停不下来……不肯放开她。
她用手拍拍大表哥的后背。
司空言沉浸在小姑娘甜甜的味道中。
夏止的小脸开始发红,司空言发现小姑娘难受了,这时才停了下来。
他捏着小姑娘软软的脸,“乖,表哥刚刚有些贪恋了。”
夏止示意大表哥看镜子。
司空言知道小姑娘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就故意不明白,一直看着小姑娘。
夏止发现司空言仍然无动于衷,她脸颊泛红,有些生气。
“大表哥,你没懂妹妹的意思吗?”
司空言点头:“没有懂。”
夏止用力的掐了司空言一下,可惜司空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大表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司空言听出小姑娘生气了。
“乖,表哥也看见他了。”司空言薄唇轻轻点在夏止的额头上,“表哥刚刚只是想逗一下妹妹,妹妹不气了好不好。”
夏止本想骂大表哥,再听了这番话后,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大表哥,他还在。”
司空言星眸藏着狡黠,“那就继续。”
什么继续,夏止完全不知道大表哥要干嘛。
“大表哥,妹妹有些难呼吸,你能不能离妹妹远一点。”大表哥的俊脸放大式的出现在夏止眼前。
“不行,表哥会看不清止儿。”司空言声音带着磁性、温柔,夏止忍不住向着他靠近。
正当司空言想再次亲小姑娘时,外面的花盆被砸碎了。
夏止直接从小缝隙里钻了出来。
“他不见了,大表哥。”夏止有些着急的说道。
司空言俊脸变黑,这个人最好别让他逮到。刚刚那气氛明明可以让小姑娘沦陷,现在到好,小姑娘不会像刚才那般乖巧了。
“大表哥,我们快去追。”夏止拉着司空言就跑出来。
家梁承认,这次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把花盆砸碎,那个人就不会跑。
“属下失误。”家梁见到司空言出来,直接跪下。
“花盆是你砸碎的?”司空言声音很冷,夏止觉得已经濒临零下十多度的感觉。
家梁心跳加快,“是属下把花盆弄碎了。”
很好,司空言走到家梁前,“从现在开始,拿这里最大的花盆,举在自己的头上,一直保持两日。”
家梁听后,没有半点迟疑,立即拿了最大的花盆举在自己头上。
“大表哥,要不你换一个惩罚吧!家梁会不会变憨了,如果一直这样举下去。”夏止帮家梁求着情。
四小姐真好,不知道少爷会不会换一种惩罚。
“不换,他坏了表哥的好事。”司空言嘴角微垂。
“什么好事?大表哥,虽然人跑了,但是我们下次还可以抓到啊!表哥和妹妹可都记住了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夏止劝着司空言。
什么好事,天大的好事。司空言:“止儿,你刚刚有体会到什么感觉吗?”
“大表哥,刚刚妹妹有些紧张。但是大表哥在,妹妹就不害怕了。”夏止回道。
司空言拉着小姑娘的手,“表哥说的不是这个,是止儿吻表哥时,止儿什么感觉?”
夏止睁大水眸,脸上晕染上一层红,“大表哥,你好坏。”
大表哥这是要干嘛?夏止另一只手死死捏着衣裙。
司空言嘴角微微带笑,小姑娘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止儿,大表哥带你去见琵琶之女,你不是一直想见吗?”司空言心情变好。
“好。”夏止看了一眼家梁,“家梁你把花盆放下,去准备马车。”
家梁有些为难。
“止儿都让你放下花盆了,你就放下,先去备马车。”司空言道。
家梁感激的看了夏止一眼。
灰一还记得家梁欺负他,不行,他不能让家梁这么快就没了惩罚。
“少爷,家梁应该回来后,继续把花盆举在自己的头上,这样,家梁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
家梁瞪给灰一一眼,灰一向家梁吐舌头。
“那就照灰一说的,这个惩罚不能少。”
司空言想着刚才那么好的机会被家梁破坏以后,觉得灰一说得有理,惩罚一定要继续。
“是,大少爷。”家梁握紧拳头,去备马车,路过灰一时,看了他一眼。
这给灰一乐的,他就是特别喜欢家梁生气是因为他,生气也就算了,家梁还不能对他做什么,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爽。
夏止还能说什么,灰一和司空言完全就是想让家梁受惩罚,她自己也阻止不了了。
上了马车,夏止一直不和司空言说话,直接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
“止儿,表哥知道你不想和表哥说话,表哥罚家梁也是他太气人了,止儿你能明白表哥的苦心吗?”司空言说的很可怜。
夏止睁开双眼,水眸盯着司空言。
“大表哥,止儿不能明白你的苦心。”
她现在发现大表哥真的好无赖,关键她还不知道说什么。
“不嘛!止儿明白表哥好不好,表哥给你买糖人,不生气了啊!”司空言像个小孩子的模样,映入夏止眼帘。
“大表哥……你……不许撒娇。”夏止上辈子一定欠了司空言什么,这辈子前来偿还。
“好,表哥听止儿的话。”司空言说道。
花市。
司空言下了马车,等着小姑娘。
小姑娘一露出头,司空言就把小姑娘抱到自己怀里,从马车上抱下来。
“怎么办?表哥越来越离不开止儿了。”司空言小声的在夏止耳垂旁说道。
夏止耳朵发烫,“大表哥,这里是外面,你不许耍流氓。”
在夏止看不见的地方,司空言努力绷着脸不笑出来。
“知道啦。”
画师见到掌柜来了,又看看身旁的夏止。
心中感叹,真的般配。
“前次不是才警告过你。”家梁今日心情不好,逮到谁就想骂谁。
“小的……错了。”不就看了一眼吗?他又没起什么坏心思,画师内心好苦啊!
“注意一点。”家梁眉眼皱巴巴的。
“小的明白。”画师低下头。
“大表哥,这里有花正在绽放。”夏止说的很大声。
画师听见,惯性的抬起头看。
家梁犀利的扫了画师一眼,“你真的不怕死吗?”
画师脊背发凉,“小的不看了,小的蒙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