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莫子欣很快又甜甜的笑了,“夏晚姐,我是来找你做衣服的,好朋友快生了,我不太喜欢市场上那些千篇一律的婴儿服,想要眼前一亮的小婴儿服送朋友,你可以帮我设计一下吗?”
“那真是抱歉啊,我的订单已经排到明年了,今年一整年都没有时间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交给我助理做,茜茜和陈锋也很不错的。”
夏晚笑眯眯的,要演戏是吧,谁不会演呢!
如果她预感没错的话,这个莫子欣,一口一个“景遇哥”就是来膈应她的。
她都没那么叫过萧景遇,她一个外人凭什么这样叫她老公。
“莫小姐,我现在要去找我老公,有和合约有些问题,我需要找他看一下,你要和我一起过去吗?”
夏晚笑眯眯的看着她,这种宣誓主权的机会,她能不放过,就不放过。
莫子欣这会儿不想去了,但是夏晚不同意了,她好姐妹似的拉着她的手,直接就把人带出了工作室。
“茜茜,陈锋,你们两看着店。”
“是,晚姐。”
两人离开后,赵茜茜对着陈锋道:“陈锋,你有没有觉得,晚姐变了许多。”
陈锋点点头,“之前萧先生不是就和我们打过招呼了吗?晚姐开心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夏家人和顾家人我们都不要提起了。”
赵茜茜点点头,“好。”
夏晚拉着莫子欣上了自己的车,直接就开到了萧氏集团的大楼底下,她下车前先给萧景遇打了电话,电话一通,她声音嗲嗲的。
“喂,老公,我遇到熟人了,你在昆城的朋友哎!她说她想见你,我就把人带过来了。”
莫子欣顿时急了,“夏晚姐,我没有说我想见景遇哥!”
夏晚不搭理她,“好的,老公,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夏晚冲她笑笑,“我老公说,既然你这么想见他,就让我带你上去呢!”
莫子欣:“……”
夏晚变了,从前的夏晚并不想让人知道她和萧景遇结婚的事实,她甚至都没来过萧氏集团的大楼过。
可是现在,夏晚轻车熟路的带着莫子欣进了集团大门,然后直接就去按了总裁专用电梯,一路上没人见到夏晚都和她恭敬的打招呼,夏晚也面带笑容的一一回应。
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夏晚敲门进去后,萧景遇正在处理公务,看到她进来,男人冲她露出一抹温柔宠溺的弧度。
“速度还挺快。”
“对啊,我想见老公的心迫不及待呀!”
夏晚甜甜笑着,走到萧景遇背后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男人索性把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莫小姐过来了。”
“老公,你和莫小姐关系很好吗?”
“两家认识,我和莫小姐的哥哥关系还行。”
“老公,我不太喜欢莫小姐叫你哥哥,你可不可以和她说说,让她以后叫你萧先生,别叫你景遇哥了。”
“我都没有这么叫过你哎!”
夏晚嘟着唇瓣,一脸天真无邪的说着,然后又看向莫子欣,“莫小姐,你不会介意吧!”
莫子欣脸色隐隐有些不太好看,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
“是我不好,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自己和景遇哥从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就一直跟在景遇哥哥身后叫习惯了,这么多年的称呼一下子要改的话估计有点难,不过我会克服的。”莫子欣满脸歉疚的说道,“要是给你们带来不愉快我在这儿给你们道歉了。”
莫子欣说着要改,可还是一口一句“景遇哥”,这让夏晚的心里更加不爽了。
不过,只是一句称呼而已,现在窝在萧景遇怀里的人是她!
“一个称呼而已,如果莫小姐真的改不了也没关系,反正妹妹可以有很多个,老婆只有一个就是了。”
“老公,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如果是从前的夏晚,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但是现在的夏晚已经不一样了。
萧景遇点点头,握着她的手拿起自己专用的签字笔,“老婆说什么都对,来,教你写我的签名,以后不忙就过来帮我处理工作。”
“好啊!”
夏晚毫不犹豫的答应,然后就看着萧景遇握着自己的手,一笔一划的签下“萧景遇”三个字。
萧景遇的字体很漂亮,刚劲有力透着专属于他的笔锋。
夏晚和萧景遇两人若无旁人的写着字,处处透着无形的亲密感,莫子欣脸上带着笑,“景遇哥和夏晚姐的感情真好。”
“当然了,我老公最爱我了。”
夏晚得意洋洋的说道,“老公,你说对不对。”
萧景遇点点头,“第一爱你,第二爱乐乐。”
夏晚顿时笑的尖牙不见眼。
莫子欣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可她面上一直都是带着笑容的,完美的表情任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景遇哥,我可以向你借夏晚用一个下午吗?我对桐城不熟悉,想在桐城好好逛逛。”
莫子欣甜甜的恳求道:“我保证,最多三个小时,就把夏晚姐给你还回来。”
“想逛我让林云开给你找导游,夏晚身体不好,不适合去吹风。”
萧景遇淡淡的拒绝,拿起内线打给了林云开,“林特助,找个熟悉桐城的导演给莫小姐。”
“是,萧先生。”
萧景遇挂断内线电话,“莫小姐想要逛街的话现在去正好,晚晚就不打扰莫小姐逛街的兴致了。”
莫子欣:“……”
“嗯嗯,是的,我要和我老公学写他的名字,抱歉啊莫小姐,不能陪你哦!”
夏晚说着,转身亲了亲萧景遇的唇瓣。
莫子欣呆不下去了,她只好冲着两人点点头,然后无奈的跟着林云开离开了萧景遇的办公室。
等到莫子欣一离开,夏晚嘴巴就嘟了起来,“萧景遇,你给我解释清楚,她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萧景遇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噙住她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夏晚顿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任由男人把自己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