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禁园内,住着来自上界的足足三十名弟子。
这些弟子均是从上界各个仙宗之中挑选出来的,他们自从来到禁园的那一刻,便是被十八阁楼之中的弟子当做神一般的供养着。
在这禁园之中,他们从不缺少吃喝,就好像现在,明明已经是深夜了,他们却仍旧聚在一起喝着,吃着,菜色之丰盛,酒水之香醇。
而坐在这些弟子正中间的,便是三十名弟子之中的领头人,司马谨俞。
“司马尊者,这段时间咱们派出去的眼线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您说那虫皇会不会是暗自打什么鬼主意?”其中一名弟子一边给司马谨俞敬酒,一边轻声问道。
“主意?他能打什么主意?在这些中界的蝼蚁心里,能够得到更强大的灵法,便是他们一生追求的目标,我们既然给了他们如此大的好处,他又怎么会打什么主意?”司马谨俞接过酒,不屑地喝了一口。
“司马尊者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只是那凌华夫人委实是个难缠的人,前段时间我听闻派出去的眼线还说,凌华夫人到现在也没有想要与咱们合作的意思。”又是弟子开口道。
“凌华夫人?不过就是个娘们而已,只要虫皇被咱们拿捏的死,她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再者,你们不要忘记了,她唯一的软肋可还在咱们的手中,量她早晚会屈服于我们。”司马谨俞冷冷地笑着。
“还是司马尊者聪明过人,让虫皇将那个小,妞送了进来,不过倒是可惜了,若非不是分法阵的祭品,我真想尝尝她的味道。”那弟子说着,就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司马谨俞哼了哼,一想到那窈窕的身体,纯真的脸蛋,小腹也是一紧。
“娘亲救我,娘亲救救我……”
阵阵凄凉的呼喊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正喝酒的弟子们皱了皱眉,“又是那小娘们,我就说,应该找个东西堵住她的嘴!”
又有弟子道,“若是将她的嘴堵住了,我们可就是连声音都听不见了。”
“确实是啊,我们此番来到这里,不能出去,也不能随意离开,本就寂寞的难受,若是连个女人的声音都听不见,岂不是无聊的很?”
“娘亲,你在哪里啊,娘亲……”窗外,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屋内喝酒们的弟子,渐渐都没了兴趣,或者说,他们的心早已开始蠢蠢欲动,所有的心思也再也不再这酒菜之上。
司马谨俞在屋内的一片安静之中,当先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其他的弟子们见了,露出了窃喜的笑容,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跟在司马谨俞的身后,一同朝着门外走去。
在禁园最为中间的一片空地上,刻着一个巨大的莲花,而在那莲花的四个方位,均是以金木水火为源,凝聚着四抹淡淡的灵气,而在最中间则是土,只是在那土的位置上凝聚着的并非是灵气,而是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儿。
那小女孩儿被绑在一根刻满了图腾的石柱上,身上有很多细微的伤口,而她身后的石柱,则因为吞噬了她的血液,也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
这,便是分法阵之中所谓的活祭品。
上界的弟子们很聪明,用小女孩儿的血喂养着法阵,但因为小女孩儿身上的伤口细微,再加上他们会定期给她治疗,所以并不会有致命的危险。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你们不要过来,不,不要……”小女孩儿似是很惧怕那些上界的弟子,不断地挣扎着,可她的四肢被紧紧固定在石柱上,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你说我们要做什么?自然是做开心的事情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装?”
“在下界,像是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听闻早就许配人家了,你又在这里装什么纯情?”
那些在酒精麻痹下,神志开始浪荡的弟子们,看着小女孩儿露出了畏缩的笑容。
小女孩被吓哭了,哭得十分凄惨。
“你,你们是坏人,我娘亲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们,你们这些坏人不要靠近我,不要过来……”小女孩儿似是想到了什么她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司马谨俞在弟子们的荡声之中,当先走向了小女孩儿。
在小女孩的哭声之中,他缓缓抬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小女孩儿的面颊,温柔地帮她擦拭掉了脸上的泪水。
可是,小女孩儿的眼泪流得却更多了。
司马谨俞像是没了耐心,慢慢拧紧了眉,忽地一把扯住了小女孩儿的头发,不顾小女孩疼痛的表情,将她靠向了自己。
旁边的弟子倒是识趣,纷纷转过了身子,只是在他们的身后,小女孩儿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是那声音之中夹杂着更多的则是小女孩儿痛苦的梗咽。
半晌过后,司马谨俞整理好了自己的袍摆,走出了法阵。
“都轻点,别做的太过分,若是祭品出问题,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扔下一句话,司马谨俞大步离开。
那些才刚还站在一旁的弟子们,马上迫不及待地将那小女孩儿团团围绕在了其中。
小女孩儿的梗咽声,痛哭声,夹杂着弟子们恶心的喘,息声,交织在禁园的浓重夜色之中,挥之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弟子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法阵。
小女孩红肿着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弟子远去的身影,泪眼朦胧,意识模糊。
她的嘴好疼,可是根本没有人在意。
她还害怕,可是根本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她。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父亲明明告诉她,只要几天她就可以出去的,可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父亲为什么还没有来接她?
她想娘亲了,真的好想好想……
远处的屋子里,那些心满意足的弟子们回到了房间,却见司马谨俞一直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空地上的法阵。
“这几日,你们不要再碰她,再过不久,虫皇就要来了。”
“就算他来了又能如何?反正他心知肚明咱们对那小丫头做了什么。”弟子们不屑地道。
“就算是他知道,咱们也不便做的太明显,咱们可是上界的人,若是此事传出去,咱们以后岂不是会被沦为上界那些人的笑柄?别忘了,其他两界的人,可是连给咱们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司马谨俞冷笑着。
“司马尊者说的是,能被咱们把玩,是那丫头的荣幸,但却是咱们的耻辱,弟子们一定谨记司马尊者的话。”其他的弟子们也哈哈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