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裴叔的名字,傅欢瞳陡然间停了动作,战战兢兢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闭嘴呀!”
“怎么?害羞了!呵,夏暖暖,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不清楚吗,你还想嫁给裴景渊?真是搞笑!”
傅欢瞳只感觉现在格外的尴尬,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裴叔,奈何裴叔明显对他们的话题没有任何兴趣,撇嘴没有理他。
“别说了!”那头的夏暖暖早已气息不稳。
“不让我说,我偏要说!”邢爵坏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裴景渊对小瞳可谓是用情至深,你这上杆子给人当备胎都不被接受,真是凄惨呀!”
“混蛋!”夏暖暖似乎生气地锤了一拳邢爵胸膛一下,怒嗔:“傅欢瞳还那么小,阿渊不可能!”
“呵,那你可太不了解男人了,毕竟,再过几天,傅欢瞳可成年了!”
门板后的傅欢瞳整个僵住,满眼的心虚,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装满了忐忑不安,环在裴景渊颈部的双臂本能地收紧。
这个样子,倒是真的让裴景渊喜欢到了心坎里,这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的女孩啊!
男人贴在她的耳边,轻轻耳语:“放心,我会温柔的。”
“嘘嘘嘘!”傅欢瞳紧张地别过脸,小手捂住他的唇舌,示意他不要说话。
而裴景渊却不消停,坏笑着看着她,这样的感觉是傅欢瞳前所未有的体会。
酥酥麻麻,直击心脏,她懊恼地瞪了一眼裴景渊,忙把手放下,没有再有丝毫动作。
而这个时候,门板后是夏暖暖气急败坏地声音:“你胡说什么呢!我和阿渊是什么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可是有婚约地!”
“那又怎样?在他眼里,你跟傅欢瞳压根没得比,更何况,我看呀,裴景渊早就想把她办了!”
傅欢瞳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实在搞不懂外面的两人,偷情归偷情,没事老扯她和裴叔干嘛!
更何况,为什么邢叔叔这样说自己和裴叔,她有些懵。
而此时此刻的裴景渊竟然认真的听了进来,似乎是非常认同邢爵说的话,跟着点头。
这个邢爵,太了解他了!
傅欢瞳瞪了他一眼,这大概是最了解自己弱点的就是敌人这句话的真实写照吧。
“邢爵!你闭嘴!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以后都不理你啦!”夏暖暖赌气地就想要挣脱。
但是奈何邢爵的力气太大,猛地就将她拉近自己,“不理我?每次又是谁屁颠屁颠地来找我!”
而后,两个人挥汗如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没有了声响。
而门板后的傅欢瞳和裴景渊,一次又一次忘情接吻,似乎是难以自持,又似乎是期待良久。
傅欢瞳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突然她觉得在她的心里生出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她会不会喜欢裴叔?
这个念头一出,她就想将它扼杀在萌芽里。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那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傅欢瞳讪讪地想着,这大概是被他诱惑了,似乎在这清冷孤高的月影下,他们不做一点不好的事情,就对不起这轮皎月。
他们亲的越发难舍难分,越发心神荡漾。
而门板外,似乎夏暖暖和邢爵已经离开。
傅欢瞳的喘息声终于不再压抑,浅浅溢出,几乎让裴景渊把持不住。
“裴叔!”她有些紧张,“扣子别弄掉了!”
裴景渊浅笑,他的一双眸子似乎能穿过人心直视灵魂,“到时候再买。”
“不要。”她软软地哀求,在他的手下,她无处可逃。
终于,裴景渊还是决定放过傅欢瞳,他不舍得动她。
傅欢瞳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忽而想起那日深夜,她问他是不是喜欢她,明明一看就很荒唐的问题,但是她还是想要问清楚。
那天,裴叔没有回答,今日,他的举动却让她原本早已死在沙滩的心再度燃起。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小手纠结地缠在一起:“裴叔——”
男人低头望着她,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说。
“刚刚,邢叔叔说的,你是不是——喜欢我?”她问他。
裴景渊笑了,爽朗地笑了,大掌轻轻揉了揉傅欢瞳的小脑袋,一对鹰眸溢出浅浅的笑意。
夜晚的风很冷,傅欢瞳忍不住缩了缩睡衣,一对水汪汪的美眸期待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想要听到他的回答。
“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
这个苍茫而又无力的世界里,傅欢瞳,你是否也愿意如我喜欢你一般回应我?
你是否也愿意像我一样,在那破碎地记忆深处流连?
你是否在那数不清的黑夜里,回忆起我模糊的面容和只言片语?
我早在多年前就爱你如生命,只是你未曾想起,我未曾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