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了一眼地图,确定夜色酒吧就在前方。
再听见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边刀咬咬牙朝死胡同冲去。
就在她快要撞上墙之际,手腕上的芯片蓝光一闪,墙上开了一道铁门。
她就知道!这家酒吧就不正常!
边刀几乎是连冲带撞地滚进铁门里,然后嘭的把门关上了。
就在她关上门的瞬间,铁门从墙上消失,而那三个男beta也转了个弯,冲到了死胡同里。
看着死胡同里空无一人,三个人同时停下脚步,脑袋发懵地喘着气。
“怎,怎么回事......?”矮壮老大问道。
“不,呵哈呵哈,不清楚。”瘦高个答道。
“会不会,呼呼呼,翻/墙跑了?”胖高个边撑墙喘气,边道:“这,这小子属猴,猴子吗?呼哈,呼哈,这么能跑?”
“靠!”矮壮老大气愤道:“下次再让我碰见她非揍死她不可!”
“是是是。”两人附和着。
跟丢了边刀后,他们三人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离开这个死胡同。
而同一时间边刀也倚靠在铁门上,喘着粗气。
“呼,哈,呼,哈。”
她眼神恍惚,眼前闪过阵阵白光,仿佛随时有可能升天一般。
嗓子和肺部每呼吸一下都刺痛无比,但又不能不呼吸。
无法,只好这样痛并快乐着。
靠着铁门休息到能喘过气后,边刀开始扶着墙壁慢慢走着。
剧烈运动后不能马上停止,容易恶心呕吐,虽然她现在就很想吐,但走走安慰自己总没错。
才走出几步,吧台旁的暗门从里面被打开,悠文揉着自己的发顶从里面走出来。
“现在才几点,你就来了。”
看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明显是才醒。
边刀边走,边喘气说道:“不,不好意思啊,出了点,突发状况。”
见边刀脸色煞白,眼神发直,走路时腰也挺不直,双腿还在打颤。
悠文眼里先是升起一抹复杂,随后又轻微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这是......?”
悠文倒了杯水,走到边刀面前递给她。
“先不喝水。”边刀没有停下脚步,一直在缓慢走动着。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她确实觉得状态要比刚才好一点了,至少肌肉不是那么酸痛了。
“不小心惹到几个人,差点没跑掉。”边刀简单朝悠文解释了一下,没细说。
毕竟细说难道还要说自己在垃圾堆睡了一晚都没出事,结果第二天因为偷听墙角出事了吗?
说着都心酸。
悠文随意地点点头,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你继续,我再睡会儿。”
他背对着边刀挥挥手,表示自己进去了。
边刀应了声。
又走动了一会儿,边刀才力气一泄瘫在椅子上,萎靡地喝着水。
她眼皮沉重,四肢酸痛,一动也不想动。
休息着,休息着,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在酒吧里又睡了很久,醒来之时刚巧快到上班时间了。
边刀洗了把脸,解决完生理需求,便换上制服准备上班。
陆陆续续的,妖花等人和调酒师都到齐了,反倒是那两个表演的还没来。
边刀端着托盘从妖花身边经过的时候,问了一句,“昨天那两人没来?”
妖花小声道:“没有活动就不用来。”
边刀恍然地点点头。
活动估计就是昨天那几个壮汉的表演,那两个人估计是来热场子的。
而且,估计也是因为没有活动,今天来的人几乎比昨天少了一半。
酒吧也从昨天的气氛酒吧,变成了清吧。
放着悠扬的小曲,喝着迷醉的小酒。
氛围感十足,简直难以相信是昨天那种不正经的酒吧。
工作时间很快就过去,今天该妖花他们组打扫卫生。
边刀照例是喝着牛奶,等暗门里人都走完了才进去。
换好衣服,边刀站在酒吧门口深吸一口气,颇有一种非酋开箱子的紧张感和悲壮感。
准备好后,她这才把门推开。
入眼的环境有点陌生,边刀毫无防备地走了出去。
下一秒铁门消失,边刀一转身,看见了自己身后的垃圾场。
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