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绥满脸黑线的看着陈年,不解的问,“为什么你每句话都有温故而。”
“因为他是我老大啊。”陈年说着就心有所感的弹了曲凤求凰,沈绥绥忽的就黑了脸。
她走到陈年身边,还没来得及踹上几脚,沈绥绥就觉得什么东西震了一震。
连带着整个地面就跟崩溃了一样,一块接着一块的消失,沈绥绥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
重明鸟就忍不住的嚷嚷,“快,往陈年哪里跑。”
沈绥绥下意识的就抱头跑,末了还不被陈年周围无形的屏障给挡了回来。
“这是什么东西?”沈绥绥有些狼狈的爬在地上,大大的眼里满是疑惑。
“乐息。”重明鸟看着陈年身边渐渐加重的金色,他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鸟眼,“金色的乐息?!这货不是人吧。”
“很厉害吗?”沈绥绥完全没搞懂重明鸟说的是什么意思。
重明鸟:“……”
他现在锤死沈绥绥,换主人还来得及吗?
连乐息都不知道,还不如直接原地了结……
见沈绥绥还在看,重明鸟忍不住的吼了,“沈绥绥,你赶紧给老子弹琴,老子不想因为你死了,我再睡个千万年!”
沈绥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弹琴,她还是很乖很乖的照做了。
有了沈绥绥特意加在自己身上的防护,她手臂上崩裂的伤口明显止住了。
只是越往下沈绥绥越有些力不从心,到最后,她甚至动手指的力气都没得。
沈绥绥压下口里的血腥,目不转睛的盯着最后落在陈年胸口的金光,她忍不住的按断了一根琴弦。
沈绥绥有些忍不住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她按着疼得要命的胸口,忍不住的问,“这么疼?”
“不至于。”重明鸟的心思都被陈年给吸走了,没放多大了注意力在沈绥绥身上。
等它回神,沈绥绥已经揪着胸口的衣服缩成了一团,后背的衣衫早已经被浸透。
瞧了眼被沈绥绥丢在地上的唐箜篌,重明鸟更是后悔跟这笨猪缔结契约。
“你断什么不好,非的断主弦?”重明鸟说着在沈绥绥面前现了形。
疼到绝望的沈绥绥看着突然出现的火红色,半睁半闭的眸子勉强张开,“原来,你这么好看啊。”
重明鸟忍不住的看了眼已经失去光泽的毛发,自嘲着,“这叫好看?那要是等我恢复你不得不认识我啊。”
重明鸟微微俯首,贴着沈绥绥的小脸好一会儿,随着它的一声长鸣,它周身的红光越来越盛。
它身上的红光抵御着陈年乐息入体所带来的恐怖力量,唐箜篌那断裂那琴弦也在红光的帮衬下,慢慢复原。
直到陈年彻底吸收乐息如体后,重明鸟才跟霜打得茄子往缩回了沈绥绥的精神识海。
重明鸟看着走过来将沈绥绥抱在怀里的陈年,忽的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家伙没恩将仇报,不然,他今天就是拼个形神聚灭也要护住沈绥绥。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他要好好的看着她长大。
沈绥绥有些头疼的抬着手臂,她刚睁开眼就看到了旁边坐着清城。
她还没张嘴同他打声招呼,清城就甩袖离开了,走的那叫爽快利落。
“我这是又怎么他了?”沈绥绥满脑子疑问,她掀开被子就往下踩。
她不仅没有感觉到冰凉还意外觉得走着走着舒服。
沈绥绥踩了踩脚下的毛毯,心里满足的要死,她看着还没跨出门口的清城。
沈绥绥开口叫住了他,“你不许走。”
清城果然停住了步子,沈绥绥提着裙边跑了过去,她一脚踩在门槛上,眼见她另一只脚就要跨出去了。
清城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沈绥绥见状也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重新踩在暖和的毛毯上。
满心都是想要跟清城解释的沈绥绥没注意到清城的动作,她拽着清城的衣袖说,“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的。”
清城眉眼有些舒展,他身上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也软了几分,他说,“你解释。”
听着沈绥绥的解释,清城突然间插了一句,“乐息?”
沈绥绥努力的点点头,“还是金色的,很厉害,我胳膊上的伤都是它弄的。”
清城看着她有些好转的胳膊,叹了口气,“你能活着,我都觉得是万幸。”
“……”沈绥绥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差吗?”
“不是你差。”清城伸手按按沈绥绥的脑袋说,“是乐息它太强大,能活着从它的威压下走出来,你很优秀。”
“那绥绥将来一定能成大器。”沈绥绥笑得有些开心。
“是,我的绥绥最优秀了。”见她没事,清城心里郁压得怒火忽得就散了不少。
“那乐息到底是什么啊?”沈绥绥懵懂的趴在清城怀里揪他散落在背后的长发。
“乐息啊。”清城默了默说,“它是成神的基础,只有引乐息入体才能达到真正的长生不老,至于颜色,等绥绥能引乐息入体我就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去翻书吗?”沈绥绥有些不开心的从清城怀里跳下来,嘟嘟囔囔的,“小气鬼一个,又不是问你选妃了没,说点破事还这么藏着掖着,真不是男人!”
沈绥绥还没有多远,她整个人就被提了出来,她还没有抬头就听见清城说,“我没有选妃。”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沈绥绥有些懵了,“你选不选妃,跟我有什么关系?”
清城有些挫败的低了头,他顿了顿说,“想告诉你。”
想着自己听到的那些传言,沈绥绥忍不住的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清城看着很感兴趣的沈绥绥,他很是认真想了想说,“像你这样那就很好。”
“是吗?”沈绥绥忽的就高兴了,清城见状也忍不住的笑了。
沈绥绥躲在清城怀里扒拉着他的手,手指扣着他手腕上带着的手腕,平静的说,“你要是非的给我找个嫂嫂,那这个就得还给我。”
清城忽的就抓住了沈绥绥的手,被他这么大力抓着,沈绥绥觉得有些难受,她有些艰难的活动着,“哎,我不要了,别激动了,我不要可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