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揭穿走错方向的九辞,齐风特意的走到了她前面说,“小姐,相府守卫挺森严的,我带您进去吧。”
想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九辞有点怂的跟在了齐风后面,最后连翻沈绥绥的窗子也是被齐风给抱过去的。
被强制躺在床上休息的沈绥绥看着出现在房间的九辞,很是开心的坐了起来。
“你来了!”
九辞坐在床边,她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已经被处理过的手,忍不住的缩了回去,她哑声道,“沈绥绥,抱歉了。”
要不是因为她,这手或者就没事了。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你没关系。”沈绥绥说着转了话题,“姐姐,考试怎么样啊?”
九辞忍不住的冲她摊了摊手,“实不相瞒,我没有过。”
沈绥绥刚想问什么,她就听到了又有人翻她的窗子。
想着自己那倒霉体质,沈绥绥忍不住的推推九辞,压低自己声音说,“快走,快走。”
“我藏哪里?”
瞧着马上要打开的窗子,沈绥绥爬上床,伸手掀了被子说,“来,藏这里,没我的允许绝不出来。”
九辞看了她一眼,干脆利落的爬了床,还异常自觉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沈绥绥也有些紧张的坐在了床上,漂亮的眸子里尽是紧张,她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翻她的窗子。
窗子刚被打开的瞬间,沈绥绥就看到几根绣花针的残影直直的砸向窗子。
“沈绥绥,我说你这事不厚道啊。”温故而扫了眼被扎成筛子的窗户,眉梢微微上挑。
这丫鬟,有点能力啊!
温故而拽下一根银针,漫不经心的说,“得亏上来的是我,这要是陈年,得被扎成筛子。”
“……”沈绥绥默了一会儿,伸手掀了床上的被子,她有些心累的说,“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翻窗户,门口进来不好吗?”
“找你的都走门,我们这群特殊的,自然是要走点寻常路了。”九辞说着就坐直了身体,她伸手打了个响指,就有几个黑影人抱着几个盒子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紫苏刚要动手,沈绥绥就拦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午看你在春波渊吃得那么香,就想着过来,给你送点吃的。”九辞说着就翻开了最后的食物。
几乎是瞬间,沈绥绥就被吸引住了,她刚想要伸手抓,温故而就敲了她的手。
沈绥绥转头就听见她说,“先洗手。”
“紫苏,给我带两双筷子。”沈绥绥很不想在叫一群人进来,她选择一个最为简单快捷的办法。
见到了比自己还懒的人,九辞突然有点开心了,她还没张口说话,门口就出现了脚步声。
紫苏忽然就紧张起来,她目光灼灼的盯着门口那愈来愈进的脚步声,手指都忍不住的抓紧了。
听着那极其有节奏的敲门声,沈绥绥忍不住的咽咽唾沫,她刚想将温故而、九辞给推到一边藏好。
她的两只手就被俩人一人一个抓得紧紧,沈绥绥挣脱不了只得专心应对门外站着的那个。
沈绥绥还没回神,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门被推开了。
这次不同以往,沈绥绥三人被突然出现的暗标追的四散,才勉强没受伤。
瞧着突然间就多起来的人,紫苏有些进退两难了,就连后期爬上的陈年都加入了战场,局势都没得到逆转。
被追的最惨的沈绥绥忍不住的嚷嚷,“我说你们谁的乐魂不用,先让我试试。”
“我的。”陈年说着解下了自己背着的古琴,抛了过去。
沈绥绥接过,她刚碰到琴弦,门口被九辞打趴下的人,朝着沈绥绥冲了过去。
紫苏自然是知道沈绥绥那边遭受了什么,她抓着机会就将手里的绣花针扎了过去。
紧张的都忘记了,清城说要留她留活口这件事了。
温故而一脚甩开扒拉自己脚踝的人,随后又忍不住的补上了一脚后,确定所有人都趴下后,她转头才打量着已经凌乱无比的房间。
她有些好笑的问,“你干什么了,怎么连阎罗殿的人都给招呼来了?”
“我怎么知道啊。”沈绥绥有些无奈的说,“我都好久没出门了。”
“这可能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吧。”九辞说着就做在了沈绥绥的床上,笑的无辜。
她刚坐下就觉察到床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九辞几乎是瞬间就站了起来。
九辞还没来得及开口,窗户那边也发生了动静。
温故而忍不住的拍拍陈年说,“你去大门口给我堵着,绝对不能放走一个苍蝇。”
陈年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岌岌可危的门哪里,浓郁得发亮的眸子尽是慎重。
看着腹背受敌,沈绥绥多多少少也有点慌了,她就算在怎么稳重,也不能改变她在现代只活到18岁。
有些事,在很多方面,她都是欠缺的。
她垂眸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前的紫苏,面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一会儿打起来,你去搬救兵,不用管我们。”
沈绥绥刚说完,只听彭的一声,刚经历过一番恶斗的窗户和门彻底报废了。
九辞踹开想捅沈绥绥后背的人,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有些好笑的说,“你这仇家结得可真不少啊。”
温故而扭断了来人的手腕后也跟沈绥绥他们靠在了一起,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说,“想个办法,他们是打算给我们来车轮战。”
“能有什么办法,紫苏已经去叫人,我们在坚持一会儿。”沈绥绥说着就勾起了琴弦,只是她刚勾了几个音节,琴弦就断了。
沈绥绥:“……”
九辞:“……”
“……”温故而简直不敢相信,她有些无奈的说,“绥绥啊,你这练手有点废琴啊。”
“温故而,你先别说其他,先打架吧。”沈绥绥拿着琴就往那群人身上砸,“在晚点,我们说不一定就都没了。”
沈绥绥刚抱着琴,还没来得及稳住手脚,她就感觉到温故而贴着自己后背而过。
听着那咔嚓咔嚓的骨头错位声,沈绥绥冷汗直冒,这都是什么事啊。
她在现代学的三脚猫功夫,一点也用不上。
“喂,我说打了这么久了,你家护卫呢。”九辞掀翻一人在地后,忍不住的问了。
沈绥绥一脚踩开想打自己的人,结结巴巴的说,“我也不知道,这么久还没来,应该是被迷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