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清城的保证,沈绥绥这十多天呆得很舒服,基本没什么人打扰,她伸伸懒腰刚推开门,她就看到门口站着许久不见的清城。
她喃喃细语的说,“你长的真好看。”
清城看了沈绥绥好一会儿说,“绥绥除了太瘦,其余也很美。”
“哪有,我就是一个奶娃娃。”沈绥绥说着扯了清城的手就往外头走,“今天要考试,我们得早点去看上一眼。”
“放心,我让紫苏跟着你。”
沈绥绥转头看着身旁走着的人,问,“为什么是紫苏不是你?”
“绥绥想让我去吗?”清城松开沈绥绥的手,半蹲下身子很是认真的问。
“那肯定是想的。”沈绥绥说着很是慎重的看着清城,“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在进步。”
“明天的事有点棘手。”清城说着伸手敲了敲沈绥绥的额头,“能去我就去,不能去,绥绥也要好好考试。”
沈绥绥知道他忙,没在说什么,只是解下了自己左手上带着的编织手环,放在了他的手心。
“这是?”瞧着手心里的紫色手环,清城心里有些别的情绪在蔓延滋生。
“是谢礼。”沈绥绥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抓走了清城手心里躺着的编织手环。
“它有点丑。”沈绥绥很不好意思的说,“要不改天,我寻个机会在给编个新的。”
沈绥绥攥着手环,眸色飘忽,明明昨天没这么丑的,怎么今天越看越丑?
一定是他的手太好看了。
“不用,这个就很好。”清城说着抓着沈绥绥想要退缩的手。
“你看,是真丑。”沈绥绥说着摊开手心,为了能让他看的清楚些,她还特地举了很高,“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不应该有毛边。”
“我觉得就很好看啊。”清城说着就递了自己左手,不高不低的放在了沈绥绥眼前,“劳烦您给我带上吧。”
“很简单的,我教你。”沈绥绥说着就套到了清城手腕上,“带了我的手环就是我的人了。”
“是,不跑了。”
沈绥绥看着手环,认真想了想,她抬头跟清城说,“你看过来,我教你怎么取下来。”
“不取。”清城动动手腕想要从沈绥绥手里挣脱出来,却被沈绥绥抓得死死的。
“不行,你就得看。”沈绥绥有些用力的抓了他的手腕,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揪起一根小黑绳展示给他看。
“你看这个系了小白珠的绳子没,你就这么轻轻一拽,它就变大了,然后,你就可以取下来了。”
沈绥绥展示完就松开了清城的手腕,她微微歪着脑袋,说,“是不是挺简单的?”
“是挺简单的。”清城说完看了眼松松垮垮的套在手腕上的绳子,柔声说,“绥绥,你讲完了就在帮忙给系下呗。”
“你不是会了吗,怎么还要我帮忙?”沈绥绥说着忍不住的低声吐槽,“自己系啊,又不是没长手。”
“怕给扯断了,不想绥绥的心意白费。”清城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沈绥绥刚系好久就不住的翻着白眼,“那您可得好好保护下,这线脆弱的很,刀割火烧一下,就灰飞烟灭了。”
“丢了,或者损坏了,绥绥会给再做一个吗?”清城问得小心翼翼。
“不会了。”沈绥绥说着背背手,跟一个小大人似的往前走,“丢了就是丢了,就算找了也不是原来那个了。”
“那我得可好好保护下。”清城说着就要彻下那带着白玉珠的带子,沈绥绥就转头看着他说,“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未来我是有可能要回来的。”
“要回去?”清城疑惑了,“不是送给我了?”
“那你戴这个,这个我不要。”沈绥绥想了想就要伸手去扒拉他手腕,清城不着痕迹的躲了。
“你戴这个,这个我不要。”沈绥绥有些不开心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他们有什么不一样?”清城拉着沈绥绥的手腕认真的看着。
“没什么不一样?”沈绥绥没好气的说,“就是你手腕上的是我第一次编的。这个是我第二编的。”
清城这才注意到沈绥绥手心里捏着的确实要比他手腕上带着的看着要好看那么一点点。
见他若有所思,沈绥绥又加了一把火,“是不是又挺喜欢这个了?”
清城:“……”
“我可以给你换哦。”沈绥绥软声软语的哄着。
“我觉得这个就挺好的。”清城说着没有留多余的目光就带着沈绥绥往春波渊去。
沈绥绥百般无聊的站在角落里等着自己被叫到。
看了快大半天的样子,沈绥绥算是对着考核有了基本的了解。
考就完事了。
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兴致厌厌的小姑娘,沈绥绥忍不住的别了脑袋,白嫩的小手忍不住的在胸前合一做祷告状。
祈祷自己运气好点,能让她过了这场考核。
等了好久,终于是等到她抽签,沈绥绥随手一抓,她就抽到了一个号码。
“不是吧,我是最后一个?”沈绥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有些‘逆天’的运气了。
就在她自我安慰着,沈绥绥就听到了略显清冷的声音,“要不我给你换换?”
“你是第几个啊?”
被沈绥绥这么问着,那女孩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倒数第二个。”
沈绥绥有些乐了,她说,“我们算是落难姐妹了。”
虽然听不太懂落难姐妹是什么意思,应该也不是什么骂人的。
那少女想了想说,“九辞,春波渊的学子,乐魂古琴。”
“巧了,我也是春波渊的学子。”沈绥绥一听也很是有礼貌的说,只是她还没自报家门,九辞就说了,“我知道,沈绥绥嘛,沈先生是你哥哥。”
沈绥绥本来还想解释下自己不是靠沈远桥进来的,听她这么说,突然间就放弃了。
谁知九辞下路话就问,“你闯七音桥的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
“你也闯过?”沈绥绥想了想说,“我是为了温故而。”
九辞半抱着手臂,忍不住切了一声,“谁不是啊。”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沈绥绥觉得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九辞按着自己的膝盖从地上站起来,浅褐色的眸子亮得过分,“想知道答案?通过考核我就告诉你。”
“那你还是别说了,我不太想听。”沈绥绥说着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参加考核不是为了拿第几第几,而是为了开心和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