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其中一名记者将手机中的照片打开。
今天一早所有的报社都收到了这张照片,就在短短的10分钟内,铺天盖地的出轨事件宣告的沸沸扬扬。
看来事发突然当事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价千亿的孟砚深,夫人光明正大的在其眼皮子底下偷情,得是多么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有多少公司等着孟氏的倒台自己崛起,又有多少女人等着自己上位。
拍照人的角度非常巧妙,昏暗的灯光下,卫生间内的镜子上是映出的两人,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楚脸,而女人我见犹怜的抬着头,照片被放大,虽然有些模糊,但是看得清楚,那就是温妍。
而楼下那辆豪车全球只限三辆,亚太地区,只有孟砚深。
新闻一出,孟氏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男人瞬间变得阴森可怖,一个眼神便震慑所有的记者不敢再随意说话,只有摄像机默不作声的录着。
“只是好友叙旧,没什么可说的,滚。”孟砚深将正对着他的摄像机砸在地上,便成一堆垃圾。
得到命令的保镖们将记者死死拦住,让出一条路给总裁,人人心知肚明,今天要有大事发生了。
温妍被孟砚深拉扯着进了公司,
虽然他嘴上替她解围,但人谁都看得出来就是假话,被人公开戴绿帽子,谁能受得了这份屈辱,更何况是不可一世的他。
刚走进总裁专属电梯,女人就被狠狠的推到了墙上。
“你想死吗?”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男人的五官在面前放大,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可挑剔,只是现在他如同地狱修罗,杀气腾腾,就好像温妍下一秒就会命丧他手。
“不是你想的那样。”从她看到那张照片起,一分钟的路程,她已经想好了如何回答。
“哦?温妍,是我太惯着你了。”
电梯门开了,孟砚深将她拽进了办公室,领带早就被拽开不耐烦的挂在衣领上,门被反锁,温妍被毫不留情推倒在地。
“说。”他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不知好歹的女人,她居然吃里扒外,给她解释已经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的交际圈就那么多,只一眼,他就看出了那个人是陆铭泽,只要她撒谎,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是陆铭泽,他来找我告别,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温妍从地上爬起,回想着昨晚,那么隐秘,连孟砚深都没有注意,但黑暗中还有人在默默注视她,来者不善,又是冲着她来。
“告别需要拥抱?那么依依不舍,是不是还想爬到他的床上去!”
很好!
桌子上的文件被扔一地,陆铭泽,看来非要他把他的两条手臂卸下来他才肯善罢甘休。
“我现在就把他抓来。”
“孟砚深,你到底想怎么样!”温妍也失控起来,声嘶力竭的嘶吼着:“你已经控制我的全部了,唯一的一束光也拜你所赐去过他的生活了,又只剩下了我,我已经认命乖乖呆在你的身边,这还不够吗?”
女人坐在地上哽咽着,内心的苦楚全部涌上心头怎样也止不住:“你明明恨我,却偏偏要对我好,我明明也恨你,却因为你的某些举动而触动,会因为吕思如而生气吃醋也必须要强颜欢笑,而我只是离别前抱一下,从此互不打扰,你就这个样子,有没有想过我多卑微。”
孟砚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明明被戴绿帽子的是他,现在倒像是他的错一样。
“你说够了吗?”
“没有,孟砚深,你可以剥夺我,但是不能伤害对我好的人,我已经无依无靠了,他已经在准备和蒂娜移民。”温妍倔强的抬头,她明知男人已经气到极点,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好啊,那就剥夺你。”
男人将温妍扔进休息室里,反锁上门。
听着门外噼里啪啦的摔砸声,温妍知道,现在陆铭泽置身事外了。
一整天,没有人进来,直到晚上,孟砚深满身酒气的出现将她带回了家。
周围的气压低到无人敢说话,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事情,新闻上的事情发酵到晚上已经人尽皆知。
哪怕是江叔,谁敢为温妍说一句话。
温妍被暴力的丢到床上,不知从哪里孟砚深抽出一条镶满钻石的锁链,拉着她的脚腕就扣了上去。
“现在宠物连出门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她自知反抗无果,只是将她囚禁起来,这么多年以来,就算没有这条沉重的锁链,她和囚禁又有什么区别。
“你以为我的手段就这些吗?进来。”孟砚深话语刚落,一个男人拿着箱子走了进来。
他跪在地上打开,里面是几支试管,装着淡蓝色的液体,周围还放着几支针管和消毒工具。
顿时,温妍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她警惕的盯着男人,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HW2N3,最新型的毒品,一旦沾染,没有戒除可能,必须每天注射,否则痛不欲生,孟太太,放心,我的技术很好,只要您听话,不会痛的。”
毒品!
温妍浑身冰冷,什么!要给她注射!没有戒除的可能?!她激动的站起来向后退,可耀眼的锁链除了给她束缚,没有任何作用:“你疯了吗,孟砚深,这是毒品!犯法的!”
“你以为我现在会在乎这些吗?是你逼我这么做的,那我就满足你。”
孟砚深坐在沙发上,冷漠的看着女人惊恐害怕的脸,脸上泛着让人绝望的微笑。
“你是个混蛋!”
看着那人足足抽取了两试管的液体,她整个人都快要疯掉,失控的向外跑去,可锁链牢牢的控制着她,无论怎样都无法逃脱。
孟砚深怎么能如此变态,他这样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温妍发狂般的吼叫,没有了素日里刻意扮演的温顺,目光锐利到每一刀都用力刺在他的身上。
她不要整日疯疯癫癫成为一个废人,更不要忍受不分昼夜的痛苦,她宁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