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孟砚深从来都不缺爱人,只是想要一个能够百分之百听话的宠物,在需要他表演深情的时候拿她出来挡刀挡剑,不需要的时候就默默做着该做的事情不打扰。
她一直也明白,只是在那段时间,是她昏了头。
温妍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变化,曾经他们之间是沟壑,除了沟壑一切都是平地,施予关系再明显清晰不过。
现在看似他们最深的沟壑浅了些,但无缘故的多了更多看不到的东西。
她理所当然的去刷碗,却被他按着肩膀坐在椅子上,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第一次做家务,毫不合格,还要她再次清洗。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些感动。
“又哭什么?”孟砚深不解的将女人揽在怀里,自从聚完餐回来情绪就不对,难道是受同事欺负了?明天他得找主管好好问问。
“少爷第一次帮我。”
她被圈养了太久太久,一直以来只有被支配,仅仅是刷个碗,还刷的不干净,她居然觉得感动,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以后叫我名字。”孟砚深抚摸着她的头,下巴在上面摩擦着,他们的关系或许要正式的进一步。
“孟砚深。”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无数次他们亲密相拥,都伴随着痛苦,今天,他们两人都异常平静。
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男人应声。
不能“剧烈运动”对温妍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对于孟砚深来说,眼前的女人如同毒药一般,让人上瘾,这条禁忌简直是要他的命。
温妍轻咬嘴唇,用力抓着孟砚深的肩膀:“别,回房里去。”
这里可是大厅,随时都会有佣人出现,她不想成为被围观的动物。
“好。”男人声音嘶哑,压抑了许久。
“不行。”
温妍早就恢复了理智,除了身体反应外,伤口还透露出隐隐不爽,看着如饿狼扑食的孟砚深,她义正严辞的提出拒绝。
孟砚深捏住她的下巴,更加用力的上下其手,唯独没有对最柔软的地方动手:“那你还这副样子勾引我。”
一个月,这么多天他要怎么熬!
温妍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那么禽兽。
冲过澡上完药后,温妍特地长衣长裤穿得整整齐齐躺在床边。
孟砚深眼中含笑,浴巾拿下,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见女人闭上眼睛将头缓缓缩进被子里,他不由得心情大好。
他故意贴着她,诺大的床,绝大部分都是空的,床边挤着拥挤的两人。
“少爷,不行的。”
“我知道,你别动。”
第二天起床,明明什么都没干,又好像什么都干了,
温妍只觉得浑身酸痛。
“少爷夫人早上好。”
佣人们自动排成两排,在楼梯口恭迎两人。
饭已经做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我们分开上班好吗?”
她是孟太太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也不想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嘴上说着不搞特殊却和总裁一起上班,即使是在离孟砚深最近的地方也想有自己的空间。
“不行。”
孟砚深果断拒绝。
“好吧。”温妍没有再争取,也不再说话,闷声吃着自己的饭。
“不许和我冷战。”男人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情绪,又想了想她刚才的请求,只是分开有没有说脱离管辖范围:“给你配个司机跟在我身后。”
“谢谢少爷。”喜悦油然而生,目光又发亮起来。
两人在家平和地吃着早餐,而公司早就被记者们回堵得水泄不通,吵着闹着要采访孟砚深。
公关部查看最近的档期,最近也没有开展宣传活动和发布会,这些人突然找上门来,难道是为了下一阶段的股票上市孟总的特意安排?
总之有这么多台摄像机,他们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但局面完全不受控制,记者们对于孟氏集团的工作充耳不闻,就像商量好了一样,谁也不说此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是默默等待着孟砚深,希望为自家报社拿到第一个绝对爆点新闻。
两人的车还没停下,就被记者们围了起来,保镖们挡在车前,防止误伤。
“怎么回事。”孟砚深不耐烦拿起手机,才发现上面多了几十通电话。
手机因为昨晚怕吵到温妍睡觉调成了静音忘记打开,所以一个都没有接到。
真是聒噪,停车,打开车门,男人将长腿迈下,到处都是闪光灯,争先恐后的拍下孟砚深在出事后的第一面。
“孟总,请问您与孟太太的夫妻关系是否名存实亡?”
“孟总,请问知情人所说的是真的吗?”
“请问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接踵而来的提问让孟砚深意识到事情不妙。
“滚开!”撤离已然是不可能,他将记者们推开,将不知所措的女人抱在怀里捂住耳朵。
看不出我们夫妻的感情很好吗?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谣言,否则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拿到孟氏集团的律师函。”
“孟总您当真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