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带你去吃饭。”
林嘉怡一下就精神了,从桌子上起身,“你在哪?”
“我在你公司楼下,下来吧。”阿文笑着回复,林嘉怡匆忙的收拾东西,拿起手提包就进了电梯。
刚一进入,就见到里边的杨哲,对上他淡漠的视线,她的心有一刻的慌乱。
本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出去吃饭?”杨哲问,“一起?”
“恩。”他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又问了出来。
林嘉怡有些尴尬,“不了,我约了人。”
走到公司楼下,杨哲看到了外边的阿文,视线淡了几分,“和好了?”
林嘉怡在心里骂了他一句,“作为老板,关心员工的私事,是不是太闲了?”
杨哲没再说话,直接迈步离开。
对着杨哲的背影,林嘉怡哼了哼,“以后休想我再假装你女朋友,看你怎么跟你妈交代。”
上了阿文的车,林嘉怡有些感慨,这个车子还是当时她给买的,看阿文的状态好像很有钱,这个车子怎么没换掉?
“怎么好像不高兴,那是你老板吗?”阿文看着气鼓鼓的林嘉怡,他探过身子,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感受到他的呼吸,林嘉怡有些不自在。
系好安全带,林嘉怡紧绷的身体松了一分,“是我老板,前几天请假的事,他没答应。”
阿文知道她说的是在医院照顾他那两天,温润的笑笑,“想吃什么?”
杨哲的车子从旁边开过,他的视线却是在看她,刚刚两人的样子,在他的眼里就是在接吻。
“随便吧。”林嘉怡有些不自在的收回视线,手紧紧的攥着安全带。
阿文也看到了杨哲,抬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我就做主了。’林嘉怡对食物没有敏感的,但她喜欢的阿文还记得,这正是考验他的时候。
孟氏集团。
杨哲并没有去吃饭,而是来了孟砚深这里,“那块地有人插手,我已经查过了,是阿文。”
孟砚深一愣,“阿文,林嘉怡的前男友?”
杨哲有些不高兴,“是前男友。”
孟砚深眉头皱了一下,“他怎么会突然这么有钱,看来要好好的查查。”
毕竟之前阿文跟林嘉怡在一起时,就连出国的钱都是林家出的,他根本就没有能力买那块地。
杨哲不以为意,“也许是人家发财了,买彩票都可以中奖的。”
孟砚深却没有杨哲的随性,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杨哲离开后,就派人着手去查。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阿文好像隐藏的很深,只能查到表面的事情,在深层的就什么都查不出来。
孟砚深吩咐对方,继续查下去,一定要查清阿文的底细。
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孟砚深约好了杨哲,两人一起去了食尚客。
进入包厢,几人先后拥抱了一下,杨哲一拳打在姜峰的肩头,“你还舍得回来,一走就是好几年。”
姜峰笑笑,“我怎么舍得你们,这不是回来了吗?”舍不得的还有别人。
几人落座,孟砚深提前订好的包厢,菜品很快上来,红酒也上了桌。
几人举杯,孟砚深杨哲同时开口,“欢迎回来。”
姜峰笑笑,“谢谢。”
一仰头,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杨哲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刚回国一切还习惯吗?在国外有没有交女朋友,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孟砚深神色一僵,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视线看向旁边的人。
姜峰一脸的温润,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这几年一直都在打拼,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国内的公司是他最近成立的,成立公司是有原因的。
杨哲看了一眼孟砚深,拍了拍姜峰的肩膀,“我们都被他骗了,只有他一个人找到了爱的人,而且还结了婚。”
姜峰眸光带着几分淡然的光,“还没恭喜他们结婚,喝一杯吧。”
几人再次举杯,一喝就是半夜,当从食尚客出来,已经是凌晨,孟砚深叫了代驾,很快人就走了。
杨哲架着迷迷糊糊的姜峰,看着孟砚深离开的车子,若有所思。
姜峰喝成这样,他刚刚回国也不知住哪,杨哲只能将人带回了别墅。
第二天一早,杨母就敲响了别墅的门。
杨哲满脸的不情愿,半眯着眼睛将门打开,杨母见状,不满的拍了一下,“你跑哪鬼混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说着人就进了客厅,看到客厅里凌乱的衣服,是男人的,而且明显不是一个人穿的,她错愕的瞪大眼睛,“杨哲,你个混蛋,你在做什么?”
杨母气呼呼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让他带林嘉怡回家吃饭他不肯了,原来……
不对,杨母恍然大悟,他儿子以前的女人如衣服一般,不喜欢了就换掉,现在怎么跟男人搞到一起了?
“这是谁的衣服?”一脚将地上的衣服踢了出去,人做到沙发上。
杨哲被骂的猛然就精神过来,“妈,你在想什么呢,姜峰回来了,我们昨晚喝的太多,不知道他暂时住哪,就将人带了回来。”
杨哲烦躁的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半躺到沙发上。
杨母有些尴尬,“弄成这样就不怕被人笑话,几点了还不起来,你不上班吗?”
杨哲头疼的厉害,不想听她继续唠叨,“妈,今天你去替我盯一天行吗,我头好疼。”
杨母就知道他会这样说,“谁让你喝那么多了,你跟嘉怡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长时间都见不到她,不会是吵架了吧。”
听闻她的话,杨哲从沙发上坐直,神色一下清明了许多,“妈,以后不要在提她了,我们分手了。”
杨母震惊,“你说什么,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分手?”
杨母以为林嘉怡对杨哲来说不一样,毕竟这么多年,她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子。
杨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此时的头型更加凌乱不堪,“妈,你就不要在问 ,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在他眼里,女人如衣服,得勤换。